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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清楚:给不给是她的选择。
伍桐心中的天秤亦向一边倾斜而去。
“虽然没下明确的赌注,但算我赢了吗?雨。”沉泠问。
“你想要什么?”伍桐大方得像个老板。
沉泠被她的“阔气”逗笑,眸光潋滟:“我想要有一年,再给你治疗的机会。当然,我只是在一旁候位,你若没有情绪问题,就没我施展之处。只是食用安眠药和其他药物,必须听我的。”
——对他来说,你才是心理医生。
“好啊。”伍桐爽快道,“既然沉医生都求我了。”
沉泠弯了眼角:“哪儿求了,我怎么不知道。”
“没求我不答应。”伍桐撇过脸。
“好好好。还请求你,周五下班后,来医院做个抑郁量表和贺绒含量检测。”
都怪沉泠将男人从她身边都赶跑了,还日日出现在她生活里。
周五前夜伍桐竟睡魔怔了,醒来看见沉泠侧卧在她身边,支着胳膊看她。他穿着镂空的紧身背心,外面还套着一件白褂,暖光照着他露出的腰腹,那里块垒分明,缓缓起伏。
引诱着她。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正一遍遍插入她披散在床的长发,一路向下勾到发尾,又捏着发置到鼻尖嗅。他微眯着眼,见伍桐盯着他腹部,笑问:“喜欢?”
伍桐张了张口,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一出声,便仿如叫床,含着吟含着喘,听得她自己都发羞。
沉泠腹部的肌肉像在呼吸,主人也引诱她:“喜欢就摸摸。它等你很久了。”
她很快感到自己的手,被握在冰凉的掌心里。沉泠引着她贴向自己滚烫的腹,长指带着她的小指,钻进肌肉与肌肉的沟壑里研磨,他发出喑哑的喘息声,他逐渐向她靠近,将她包裹在侧身下。
“什么感觉?”他还慢条斯理地问她。
伍桐想说:硬邦邦的。但出声便是娇喘。她感觉呼吸愈发急促,浑身像滚在热浆里,躁动又瘙痒。那只手在透明的背心里逐渐往上,隔着布料也能看出两只手交迭的形状,是他压着她扣着她,带她摸过劲起的肌肉,发硬的胸,和那充血的奶头。
他在她耳边喘息,喊她:宝贝,好想干你。
他像一个火炉,烤得她快熟了。她使坏去摸他的喉结,另一只手去触他腿间胀起的那块烙铁。
他将舌头伸进她耳蜗里舔,他说:我属于你。身上每一寸每一分,心里每一寸每一分都该是你的。
他动了动臀,将那块压进她手心里蹭,说:它也是你的。
这两句话让伍桐下体有一瞬的战栗。她抬头看见他眼角泛粉的痣,钻入他衣内的手继续往上,点在了那颗痣上。
痣像是开关,摁下伍桐就醒了。她望着昏暗的天花板,感到下体黏糊糊湿漉漉。她拿手臂盖住眼睛,暗骂:怎么做了这种梦,沉泠还穿着白大褂。还不如脱了!不许喊她宝贝!
“你刚刚说什么?”沉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他质问的语气倒像是享受这番情境。
周五傍晚,做完量表测试和贺绒含量检测的伍桐,坐在沉泠的办公室里等结果。她想起方才自己无意识脱口而出的话,捂脸道:“什么也没说。”
沉泠合上电脑,扯了扯领带,饶有兴趣且十分肯定道:“怪我记性太好。你刚才让我,把白大褂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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