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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雯也随之应和道:“没错啊,当年在咱们灵歌楼也是一副德行,这刘河真是眼拙,竟然对你这般看重,你说说他……”
“咳咳!”
我赶忙轻咳一声,随之对着刘河尊称道:“刘前辈!”
心中暗自思量:这袁雯明知道刘河已至,却仍出言贬低,显见其用心险恶,定是要借此机会对刘河冷嘲热讽一番。
刘河面露寒霜,未与我先行寒暄,反而目光如炬地瞪向袁雯,冷冷开口:“袁雯,私下里诋毁同门可是有违修士间的规矩。”
袁雯闻声转头,装作一脸惊愕地看着刘河,旋即赔笑着解释:“哎呀,刘前辈您怎么来了,失言了失言了,刚才一时情绪激动言语不慎,那句话不过是随口一句俚语,并无冒犯之意,还望刘前辈海涵……”
“罢了!”
刘河道:“你们二人此次前来找万里弟子的是是非非吗?我早已多次告诫你们,他是我选定的传承者,我有意悉心引导,你们莫要平白无故地对他指手画脚。今后若再发生类似请假早退之事,你们若不满,请直接来找我理论。”
说着,刘河走近审视了一下我腰部的伤口,复又转身责备二人:“况且这次万里弟子乃是遭逢不测,被人偷袭负伤,如此境况之下他又怎能继续修行?你们分明是在欺辱他,分明是想要挑战我对他的信任底线。”
听此言,袁雯与陈刚立刻躬身道歉,声称并非本意。
当袁雯和陈刚离开时,陈刚临出门之际还不忘偷偷回头对我使了个眼色,并挤出一丝笑意。
我心中暗叹,这刘河实在是太过单纯,即便被我们糊弄得团团转,依旧全力维护于我。想到未来还需背弃这位恩师,内心不禁泛起一阵愧疚之情。
关于刘河造访一事,自然是因听闻我被人刺伤的消息而来。他疑心此事背后有陈刚所为,欲借此机会给后者一个警告。
面对刘河的质询与指责,我一一予以默认,与他交谈了大约一刻钟之后,便将其敷衍而去。
待至戌时将近,王浩与姜岁岁竟先后发来传音符,内容皆是对我不幸受伤之事进行嘲讽,言语之间充斥着阴阳二气。
对于他们得知此事,我并不感到惊奇;而对于他们发送传音符嘲笑我,我也并未感到意外。
然而令我困惑的是,为何他们会在同一时刻给我发出传音?
这难道只是巧合?
抑或是他们二人如今又重修旧好了?
念头闪过,我立即拨通了姜岁的传音符,她倒也痛快地接通了。
“啧啧,我那可怜的好师弟啊,听说你被人暗算了,是吗?”
在那蕴含嘲讽之意的声音中,我并未感到丝毫愤怒,反倒是邪魅一笑,对着话筒中的姜岁岁回应道:“姜岁岁,你可知我乃修炼有成之辈,岂会轻易遭人暗算?若说受伤,恐怕那山原市的贵公子反而是个中人选,不知他那次是否已对你施展了杀招……”
我的话尚未终结,姜岁岁已然怒斥道:“你这厮满口胡言乱语!吾所提及的是刀剑交锋之事,你却扯出何等不堪入耳之词?莫非你脑中已被魔障侵蚀,否则怎会这般言语污秽?只怪你修为不足,才会遭受刀刃之痛,若非上苍留你一命,此刻早已魂归九幽。”
我依旧镇定自若,淡然一笑:“我还期待着你某日能诚心悔过,向我俯首磕头道歉呢,又怎会轻易撒手人寰?”
“你休想痴心妄想!让你得逞更是难于登天,如今我家赵瑞杰前辈要求收敛行事,否则我早已将你教训一番,哪里还能让你逍遥至今,安享这段舒心时光。”
不愿过多与姜岁岁纠缠,我转而问道:“据说你与旧情人王浩又有纠葛了,此事可是真的?”
电话彼端沉默片刻,随后姜岁岁惊愕地反问:“你……你是从何处得知此消息的?”
“你的所有行踪皆逃不过我锐利的眼目,我又怎能不知情?王浩这小子若是还想藏着掖着,不如早日现出身来,与他的昔日同门寒暄一番。”
闻言,电话另一头立刻传来了王浩愤慨的咒骂:“你这畜生,濒临生死边缘还不知收敛!待到下周三,看我如何再刺你几剑,让你永世只能倚仗轮椅度日!”
对此我并未予以回应,而是继续讥讽他二人:“我说你们这对孽缘是怎么又纠缠在一起了?果真是臭味相投,一个放荡不羁,一个浪迹天涯,当真是天生一对啊。”
老黑迫不及待地质问:“快告诉我那家伙叫什么名字,是何来历?背后有何势力?”
娘娘腔答道:“名叫侯星星,就是个出身贫寒山村、毫无根基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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