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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儿,到底多少价呀?”田小癞转问蛋儿。
蛋儿摘下一叶茶尖尖放进嘴里咀嚼了一会摇头晃脑道:“好茶好茶,好茶当然得给好价。若要知到底值多少价?回去数数你家老癞子头上还剩几根毛?”
“好你个连只蛋蛋都没有的蛋儿敢拿我开涮?”田小癞一巴掌打向蛋儿。“啪”一记响亮的声音之后蛋儿坐在茶叶垄中嚎啕大哭起来。
“你敢打蛋儿?”朱獾刚要过去打田小癞,一个身影飘至田小癞前面的茶叶树蓬,抡起田小癞后飘向旁边树林的一棵大松树,抓田小癞的几撮癞丝毛打成结挂他在大松树的一根枝丫上。
这一连串动作在瞬间完成,低头摘茶叶的人听见蛋儿的哭声抬起头的时候,东山顶上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敢打蛋儿,就是这个下场!”
“玉树临风?!”众人皆惊,胆小的一屁股瘫在了茶树垄里,茶叶篓子里刚采的茶叶撒得满地都是却不敢立即去捡。
被吊在大松树上的田小癞过了好久才敢喊出声来:“爹,救我,救我啊。”
“你不要乱动,千万不要乱动。”田癞子赶到大松树下,仰望被高高挂在树丫子上的田小癞束手无策。那么高的大松树年轻的时候他有可能爬上去,但现在已经年近花甲,根本爬不上去。即使能够爬上去,田小癞被挂在大松树的一根小枝丫上,你不可能踩在小枝丫上去解开他的头发。那么细的一根小枝丫田小癞整个人吊在上面随时有可能折断,如果另外有人踩上去,毫无疑问立即折断,田小癞肯定摔下来当即死翘翘,去救他的人肯定也当即死翘翘。
当即死翘翘的事情田癞子肯定不会干不敢干,他呼喊田小癞不要动的时候一双三角眼迅速转动,转了一会轻声对站在自己身旁的老婆说:“回去喊大癞二癞搬家里所有的棉被过来,要快,越快越好。”
“快,快,快……”田癞子的老婆嘴上不停喊快,可两只脚根本迈不开步,一个劲地打颤。
田癞子气急,想推自己的老婆快走,结果用力太大,加上田癞子老婆的双腿正颤抖个不停,被田癞子用力一推,整个人摔倒在地,一坨大肉滚下茶园,滚进茶园下面的一口山塘里,“噗噗噗”喝下几口水后沉入塘底。
“癞儿他娘……”田癞子见自己的老婆快要淹死,不顾一切冲向山塘,忘记茶园坡陡,按照平路跑步的惯例前脚刚迈出后脚就悬起,结果双脚悬空,身子一歪,和自己老婆差不多姿势滚下茶园滚进山塘。
“爹,娘,我,我,我……”田小癞吊在树上哭喊,好在没有乱动,他也不敢乱动,吊他的那根枝丫没有立即折断。
田小癞的哭喊声中,田大癞和田二癞赶到了山下,不知是谁通知的哥儿俩?哥儿俩还算念着自己的爹和娘,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但站在山塘的塘坎上哥儿俩不敢跳下去救自己的爹和娘。
“你们让开,我来救你们的爹和娘。”一声“扑通”之后一道美丽的弧线划出,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子跃入水中,很快拖出了田癞子的老婆,接着又下去拖出田癞子。
“柳姐,谢谢你。”“谢谢你,柳姐。”田大癞和田二癞的两双眼睛睁大到极致,紧盯蓝玉柳。
蓝玉柳呵斥:“看我做什么?平时没有偷看够?还不快去拖你们的爹和娘到大石头上?记住,让他们扑在大石头上,头朝下,肚子里的水出来就好。我去救小癞,你们一会上来帮忙。”
“嗯嗯嗯……”“好好好……”田大癞和田二癞去拖自己的爹和娘,但两双三角眼还是紧盯在蓝玉柳的身上,尽管蓝玉柳已经转身向山上跑去。
蓝玉柳事先做好了救人的准备,穿了她那一套黑色的游泳衣来,身材自然凹凸有致、曲线毕露,难怪田大癞、田二癞两双三角眼跟两只绿头苍蝇一样紧盯在她的身上无论如何再也挪不开。
田小癞见蓝玉柳一身泳衣前来救她,欣喜若狂,这喜可不是一般的惊喜,而是浑身上下的狂喜,狂喜得嘴上说话都说不利索,只会一个劲地“柳、柳、柳”。
蓝玉柳见吊着田小癞的那棵大松树太高,想先踩一下树干再飞身上去解开田小癞的头发。可当她刚踩到树干想要飞身上去的时候,田小癞由于太过狂喜,双脚一阵乱蹬,身体一阵摇摆,头上的那几撮癞丝毛断了不说,那根树丫子一起被折断。
蓝玉柳正仰头飞身向上,没想到田小癞会掉下来。光是田小癞掉下来,凭蓝玉柳的身手完全可以避开他,可紧接着那根树丫子也掉了下来,蓝玉柳无论如何不可能同时避开。
被田小癞给砸中,还不如被树丫子砸中,基于这样的想法,蓝玉柳下意识地往树丫子砸下来的方向闪,哪知田小癞在空中双手乱划双脚乱蹬,划到蹬到树丫子以为抓到了救命稻草,结果树丫子和他的身体被他划得蹬得调了个方向,他结结实实砸在了蓝玉柳的身上。
“啪!”一声脆响,田小癞和蓝玉柳同时落地。
过了好一会,传来田小癞的呻吟声:“哎哟哟,舒服,舒服啊。”
朱獾听得好笑,可还是强忍住了笑,虽然是田小癞打蛋儿在先,但他毕竟已经遭到了应有的惩罚,现在蓝玉柳生死不明,她得悠着点。
“舒服,舒服。”田小癞压在蓝玉柳身上一个劲地呻吟,朱獾本来就佩服他那几撮癞丝毛被吊在树枝上的时候居然会不感觉到疼,现在从那么高的大松树上掉下来又还能感受蓝玉柳的舒服,正是心服口服外带佩服。
田癞子吐出几口脏水后苏醒过来,听田大癞和田二癞说是蓝玉柳救了他和他的老婆,不是一般的激动,口呼“玉柳”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呼边四下寻找蓝玉柳。
田大癞说蓝玉柳上山去救田小癞,田癞子哭得更凶呼得更响,边哭边呼边向山上冲。
冲到大松树下,见田小癞还压在蓝玉柳身上不住呻吟:“舒服,舒服……”不由得火冒三丈,抬腿一脚踢向田小癞,结果自己没有站稳,同样的错误在同一个地方又犯一次,田癞子忘记自己站在陡坡上,抬腿用力过猛,身子一栽歪,摔倒在地,又咕噜噜滚下山去。
田小癞只顾躺在蓝玉柳身上呻吟“舒服”,完全不顾田癞子再次滚下了山坡,好在这次山下又来了一个人,他的反应还算快,操起地头的一把铁锹挡在山塘边,田癞子快要再次滚进山塘的时候,铁锹往田癞子身下一拨,田癞子滚向了另一边。
田癞子改变了滚动的方向没有滚进山塘,却滚进了地头的一个粪坑里。这个粪坑是这块山地的主人所挖,平时有空的时候挑家里茅房的屎尿到这个粪坑,一方面及时清理家里的茅房,以防止溢出;另一方面庄稼需要肥料的时候,可以及时施肥。
田大癞和田二癞见那个人用铁锹拨田癞子滚进了粪坑,双双冲到那个人面前责问:“病猫,你为什么要拨我爹到粪坑里?”
“为什么?滚进山塘里淹死总比滚进粪坑里喝几口屎尿好吧?”朱虎扔掉铁锹往山上跑。
田大癞和田二癞冲朱虎的背影骂:“滚进山塘有柳姐会救,要你多管闲事?”“对,滚进粪坑还不如滚进山塘,滚进山塘有柳姐会救,滚进粪坑有谁会救?”
“玉柳还能救得了你们吗?你们害得玉柳这个样子,全家该死。”朱虎气呼呼跑到大松树下。
田小癞还压在蓝玉柳身上呻吟:“舒服,舒服……”“舒服你个癞子头!”朱虎伸手去抓田小癞的衣服,有了田癞子的前车之鉴,他不会用脚去踢田小癞。
朱虎说是虎,其实是只病猫,抓住了田小癞的衣服只能稍稍悬起他的身,这反而帮了田小癞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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