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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太好了,当家的。”她扭身叫何建军,“是不得表示一下。”惊喜来得太突然了,她哪知道荷花还真就同意了,一下子啥准备都没有,她张着两手一下子不知咋是好。
“表示啥?你决定啊!”何建军也欢喜,他这辈子没姑娘,也喜欢姑娘啊!但这事让他咋知道。
“表示啥啊!我走了,你们慢慢忙。”夏荷笑着跑了。
这异世,一点点的温暖,就足也让她感动和温暖。
检查完了两个小家伙的作业,夏荷花一如既往的坐到桌前学习。
蔡真按捺不住,小声地、小心翼翼地问:“荷花,真没啥事?”
“没有,你睡吧!”有现在也不想说,也不是时候。
蔡真不甘心地望头顶的蚊帐,但也不再追问,她知道她不想说,也不方便说。
何家湾村渐渐陷于了寂静,灯一盏一盏的熄了,柳小凤家的门却被砸响。
刘凤英刚睡下,听到声音,吓得心嘭嘭跳,总觉得要出事。
“谁啊?这么晚了?”她颤着声音问。
“开门,警察。”门外的人历声答。
听到门外声音,刘凤英吓得直哆嗦,“警…警察…咋到咱家?”她问她男人。
“我哪知道?”柳铁牛趿着鞋子下床。
打开门,拉亮灯,诧异地看着站门口的警察,真的是警察,镇上派出所的。
“柳小凤在家吗?”为首的刘利民问他,示意后面跟着的两个去搜。
“好…好像不在吧!”柳铁牛侧身问房内他老婆,“她娘,小凤在家吗?”
这对糊涂父母,孩子在不在家都不知道,难怪在外面和老男人做坏事了。刘利民摇摇头。
“好像天黑的时候出去了没再回来。”这时刘凤英穿好衣服出来了,她姑娘反正喜欢往外面跑,她也没在意。
这时他们家的两个儿子媳妇都出了房间,看到镇上的警察上他们家,都震惊不已,两个媳妇对望一眼,果然不学好的小姑子出事了,不知什么事?
这时刘平和另一个警察搜了出来,对刘利民摇摇头。
“我们家小凤到底犯了啥事?”柳铁牛搓了把老脸问他们,这个不安分的女子,终是出事了。
“回来了记得来报告我们。”刘利民也不说,丢下一句话,和刘平他俩出了门。他们连夜审,还是迟了。上一次夏荷花失火,就有疑点,这女子也跑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就没怎么样?这一次证据确凿,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都是你养的好东西。”柳铁牛气愤地关上门,黑着脸对刘凤英就骂,“这么大的姑娘了,也不管管,一天到晚瞎跑,不正经玩意。”
“我咋管?我能捆住她的手脚吗?你个老东西,说起人来蛮会说,你咋不管?你也是爹。”刘凤英气得跳起脚来骂。
半夜三更的,两老在堂屋吵了起来。柳铁牛怕儿媳妇笑话,骂了两句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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