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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伸出手,纤细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摸着灵儿的头,一下又一下,眼中的宠溺都要溢出来了,轻声说道:“不是娘亲不愿意住在这里,实在是不能继续住下去。”
“可是好好的,哪儿有什么灾祸嘛!”灵儿皱起小眉头,跺了跺小脚,满脸的不服气,小嘴嘟囔着,显然对这“灾祸”一说全然不信。
少妇嘴角噙着一抹无奈的笑意,摇了摇头,心底却暗叹一声:灾祸?不是已经到了么?
她轻轻拍了拍灵儿的背心,顺势牵住灵儿的小手,柔声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上路了。”说罢,领着灵儿与芷兰,转身朝着墙角的阴影处走去。脚步轻盈,裙摆拖地,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来到墙角下,只见此处摆放着一行手指高的铜像。这些铜像铸工精湛,栩栩如生,仿若被注入了灵魂一般。式样也是极为齐备,有身姿矫健、策马前驱的武士,威风凛凛,手中缰绳紧绷,
似下一秒就要飞驰而出;有敲锣打鼓、满脸喜庆的乐人,手中锣鼓锃亮,仿佛随时能敲打出欢快的曲调;有驾车的马夫,稳稳地握着马鞭,目光专注;还有随行的婢女、挑担的小厮、拉着行李的牛车……林林总总,活脱脱一副出行的阵仗。
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这三人一步跨出,身形竟急剧缩小,眨眼间便与这铜人一般大小。她们仿若早已习以为常,神色平静,径直走到马车边,小手轻轻拉开车厢门,矮身一钻,居然就利落地钻了进去。
紧接着,神奇的一幕再度上演。原本静止的铜像像是被唤醒了一般,瞬间有了生气,武士率先策马开路,缰绳一抖,骏马嘶鸣一声,扬起前蹄;乐人吹起唢呐、敲起铜锣,欢快的乐声骤然响起;马夫挥动马鞭,在空中甩出一个漂亮的鞭花,车轮便缓缓滚动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整支车马队伍有条不紊地行进着,铜人们各司其职,动作整齐划一,不多时,这行车马便缓缓消失在墙角那片深沉的阴影之中,仿若遁入了另一个神秘世界,只留下空荡荡的墙角。
当队伍如一条灵动的游蛇,悄无声息地路过漳河边上时,喧嚣与静谧在此刻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夜市的嘈杂渐渐远去,唯有漳河的水波,在月色的轻抚下,泛起层层银辉,温柔地拍打着河岸,似在低吟着不舍的离歌。
芷兰莲步轻移,悄然来到宫装少妇身侧,微微欠身,轻声说道:“师父,请容芷兰出去一下,跟一个朋友道个别,稍后即刻赶上。”她的声音轻柔温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师父抬眸,目光在芷兰脸上短暂停留,旋即微微点头,算是应允。芷兰转身,望向漳河边上,此处不愧是邺城最为繁华的路段之一,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河面上,一艘艘花船错落有致地停靠在岸边,船身雕梁画栋,装饰得极为奢靡,彩灯高挂,映照得河水五光十色。这些花船,平日里是达官贵人、文人墨客寻欢作乐之所,丝竹雅乐、美酒佳肴,欢声笑语彻夜不绝,空气中都弥漫着馥郁的脂粉香气与奢靡气息。
芷兰的目光锁定了一艘颇为雅致的花船,船舫之上,“月香居”三个大字龙飞凤舞,透着几分温婉旖旎的韵味。那艘船此刻并未稳稳靠岸,而是随着水波微微摇晃,与岸边隔着一段不算短的距离。
可芷兰却仿若浑然不在意,她莲步轻移,径直朝着那艘船走去。神奇的是,她双脚踏在河水上,竟如履平地,河水像是化作了坚实的地板,任由她轻盈走过,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眨眼间,她便稳稳踏上了船舫,穿过曲折的廊道,熟门熟路地走进了里面的一间房子。
推开门,屋内的景象映入眼帘,只见一位女子正坐在雕花铜镜前,专心致志地梳妆打扮。
那女子,当真是风姿绰约,出尘艳丽,仿若天上仙子不慎落入凡尘。她一袭烟粉色的罗裙,质地轻柔,仿若流淌的云霞,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的繁花,在烛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恰似繁星点点;三千青丝如瀑布般柔顺亮泽,随意地挽了个慵懒的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脖颈间,更添几分妩媚风情;
眉眼恰似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眉如远黛,眼眸仿若澄澈的秋水,顾盼间,华彩流溢,眼波流转,藏着无尽的故事与柔情;琼鼻挺秀,唇若樱桃,不点而朱,此刻微微抿着,正专心为妆容收尾。
“芷兰怎么有空过来我这里,你不是一直嫌弃这里烟花气息太浓么。”还未等芷兰开口,女子便朱唇轻启,率先说道,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
芷兰轻轻推门而入,脸上挂着一抹浅淡的笑意,说道:“采薇,我是过来告别的。”
女子恰在此时回过头来,刹那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这般明艳动人的模样,任谁见了都要心头一颤。“我现在叫含香,蕊含香。”她轻声纠正道,语气里透着一丝对采薇这个名字的拒绝。
“你们不是刚搬过来不久么,怎么就要走了?”含香微微皱眉,眼中满是疑惑。
芷兰轻叹了一口气,神色凝重起来:“我们一族跟河神起了冲突。”
“那老鱼骨头还没完没了了。”含香柳眉倒竖,语气中满是嗔怒,“之前不是让你们去找易家老头子么,怎么,他没管事?”
芷兰摇了摇头,解释道:“易老爷子有自己的考虑,而且,师父也是优先考虑离开邺城。”
“理由呢?”含香问道,转头看着芷兰,手中还拿着香黛抹着。
芷兰微微垂眸,轻声说道:“因为邺城的运势轨迹太奇妙,而且牵扯多方势力。我们家小业微,一点小风小浪,说不定就是灭顶之灾,还是避走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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