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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婢子跟我的有什么不同?”
怀玉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冲击力十足。
或许是从小习武缘故,樊玄符不仅是虎背蜂腰螳螂腿,还有傲人事业线。
他也料不到她会这么大胆,“小心着凉。”
怀玉低头不敢看,赶紧给她腰腹伤口换药,有些手忙脚乱。
樊玄符却在笑,还有些得意。
“你怕什么?我会吃人不成?”
“坊间都传樊娘子是母大虫。”
“是谁乱嚼舌根,我去割了去。”
怀玉越是那样,樊玄符反而越大胆了。
一处接一处伤口换药,最后是腿上,那条大长腿啊。
“姑娘,药换好了,把衣服穿上吧。”他背过身去。
好一阵,樊玄符才道:“好了。”
当两人重新面对时,气氛反倒没刚才那么轻松了。樊玄符似乎又变了个人,变的眼神有些陌生。
“你走吧,以后不用来了,我这自有贴身婢女为我换药。”
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让怀玉很不舒服。
短短几次接触,他对樊玄符有着难言的感觉,似乎他们已经突破了某些障碍,却又好像还被什么阻隔着。
人都是自私的,那晚的贴身拥抱大被同眠,再加上今日的坦诚相见,这让怀玉觉得他们已经不再是普通关系。
他甚至有股占有欲生起,觉得这已经是自己的了。
那种得到仿佛又失去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我喜欢你。”他突然道。
樊玄符望着他,仍然十分平静,“你不要因为看了我身子或是跟我睡了一觉就说这个,我们谁也不欠谁的,我更用不着你怜悯。”
“不,我是认真的。”
樊玄符扭过头去,“我也是认真的,你走吧,不要再见了。”
“我觉得你也喜欢我!”
“你这人怎的这么不知羞耻,谁喜欢你,你配吗,我堂堂荣国公府嫡长女,阿耶是右监门府大将军,还兼同州道羽林军将军,你一个小小的捉钱吏也配吗?滚吧,不要再花言巧语了。”樊玄符大声的喝斥,然后扭过头去。
怀玉看着她失态的样子,心里被刺痛了一下。
“你在怕什么,你怎么退缩了,你刚才不是很大胆吗?”怀玉抓住她肩膀扭过她来,“你动情了,你也喜欢我了,可你又怕了,你是不是怕我跟你一起,你会克死我?我说过,无稽之谈,我更说过,你是旺夫命,会夫荣子贵······”
樊玄符低下头。
“你走吧,我不想你死。”
人总是复杂的,樊玄符虽曾订婚三次,但却只有武怀玉让她破防动情,那天他舍身相救,那夜他孤身来寻,那夜他用身体为她取暖,那夜他们贴身相拥,却守礼相待。
那晚退热清明后,她便再没睡着,将至天明时悄然离去,本想着只当做一场梦,可他又来了。
还说出这般大胆的话,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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