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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过卡拉其古,我们再也看不见一棵树,连那些有着小小树叶,不像正常胡杨树那样很粗壮,长得纤细的、瘦弱的,但是有韧性地活着的小胡杨树,我们也再不能看见。以后好几年里,我们生活在一个没有树的世界。
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明铁盖每年1月到3月每天必有的七级以上的雪山风吗?海南有台风,海南为什么有树木生长?是因为海拔高的缘故?喜马拉雅山同样高,为什么有原始森林?
我想还是因为纬度:印度洋的暖空气影响喜马拉雅。那么,天山和阿尔泰山呢?纬度很高,为什么也有森林?这是福分,北冰洋的湿空气影响那里。帕米尔高海拔、高寒、低湿,因而这里的群山是光秃秃的,只有冰山,将这光秃秃的群山装点。
以后陪伴我们的主要是两种颜色:白色和黄色。大部分时间,明铁盖被白雪覆盖。上面是冰山,下面是茫茫雪谷。我称它是“卫生世界”。4月以后雪山融化,向阳的山坡,白色中这一块那一块露出黄色,渐渐地黄多白少,有时候,我怎么觉得它像斑秃。冰山没有覆盖过积雪,在那个高度,任何水汽都被它冻住。冰山白日白雾升腾,夜里骤然成冰。冰山消融时瘦、亮,利刃一样直刺天空。冰融水来得湍急,从冰坡泻下,直入山涧;抑或被我们引了,顺渠沟流入哨卡。那些向阳的山坡上的积雪浅。它们吃雪本来不深,积雪消融后流入山涧,但是,更多的是渗入山洼。
我们奇怪那些向阳的山坡,山洼里竟然比我们谷地里先有绿色,远看嫩嫩的,绿绿的,在冰山和白云下的山坡上轻轻一抹。近前看去,什么也没有。这时候,绕营区而过的渠沟的水边,泥土在悄悄变青。我们每日午后那一阵子,就去渠沟边瞅。那些小草突如其来地在一个上午起来。以后不会长高,只长到四指深,冷风就会令它结籽。正是这些草和草籽养活了兔、旱獭、鼠、雪鸡。而那些干枯的草茎竟能使黄羊过冬。整个冬天,那些黄羊在辽阔的雪山觅食,正是这些草茎维持了它们的生命。而这些动物,又维系了狼、狐、豹、熊。
我们亲近这些小草,我们聊以为生的那点稀薄的氧气是它们释放出来的。有时我们去河岸,在那些背风的地方,比如说山岩旁,草稍微深点。偶尔也能看见小花。小小的,在寒风中开不大的小花点,聚集了太阳过多的辐射,艳丽得很。白的,像小瓷碟片;红的,像血点。偶尔看见那么一朵两朵的,谁也没有摘过。我们不摘,明日还可以去看。相邀了去看花,几条汉子,眼巴巴地把那么点像小花骨朵似的花爱怜地瞅着。谁知一夜风,一夜夏季的冰雹,那朵花明日还看得着不?不管看得着看不着,过几天,我们就在那一片河滩寻。有时想,说不定被一只兔,或一只狐衔走了那花去。
有一次,竟种成了一枝花,那是一班的詹河。他突发奇想地把山下送上来的一棵白菜的菜薹,插在半截大萝卜上,放进宿舍。靠着炉火的温度和那半截萝卜的营养,菜薹竟抽出了叶片,绽出一朵小花。小小的,瘦瘦的,弱弱的,带点惨白的病恹恹的黄色花朵。大家都很惊奇。原来一朵花,在生和非生的临界点,可以靠牺牲另一个生命来维系。我们怜爱这朵花,也佩服萝卜。这朵花开的时间不长,也就是六七天。但是,这算什么呢?我记忆里留下了这生命短暂的花。那么多花,那么多富丽的花,又有几朵被我记住了呢?冬雪很快来了,好大的雪。在漫漫的雪的日子,有这些花在记忆里笑着,雪天也明丽!
1998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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