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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拉了一张废纸,背过去写了字,折叠好,放在一起。
钱守仁道:“我猜啊,您肯定写了一个“说”字。”
蔡文静道:“我猜,您肯定也写了一个“说”字。”
两个人面对面,会心一笑。
钱守仁一手拿番茄酱包,给薯条上认真地涂抹,嚼的“咔咔咔”。
蔡文静打开两张折叠的废纸,果然,都写了一个“说”字。
这可能就是那种“囚徒心理”,两个人从道义到规则,都选择了对自己的最优解。
蔡文静让钱守仁打电话,他扬了扬手中的番茄酱包,表示自己手占着,又拣了一根薯条,让蔡文静打。
蔡文静道:“还是您打吧,你们更熟悉一些。”
钱守仁道:“您董事长发话,谁敢不听。公事公办嘛!”
但蔡文静就是不打,让他打。
钱守仁无奈,找了纸擦擦手,又擦擦嘴,拿手机拨通了大个的电话:“外,在家吗?我和董事长在一起,想找您开个会,有一个好股票,大家商量一下,买不买?”
大个道:“哎呀,我回老家了!”继而犹豫地说道:“我,我,我估计没钱买!”
钱守仁道:“您先别说钱的事,我先给您说说这个股票,苏宁电器,您知道吧,我去年不是和您聊过这个公司吗?现在上市了!这个公司啊。。。。。。。”他想说说自己对苏宁电器的展望。
大个没有耐心听他继续说,道:“您不说了,我现在真没钱买了!没给您说,我现在其实在县医院呢!昨天晚上,我母亲中风了。”
钱守仁“啊”了一声,忙道:“现在啥情况?”
蔡文静也紧张起来,钱守仁把手机摁了免提。
大个道:“不要紧了,幸好我昨天回老家了,结果到晚上大概8点多,天刚黑,我母亲感觉不对劲,半边身子动不了,躺倒地上了。赶紧送县医院,抢救及时,现在半边脸和身子,腿,胳膊,都恢复了直觉,能动了。”
钱守仁道:“谢天谢地。伯母没事就好。我得过来看望一下伯母。”
大个再三婉拒,不让他们来,说老人没事了,这么远,不方便。
钱守仁想想还是得去看望一下,平时上班,您说没时间,路远。现在是周末,知道了,不去看望,良心上说不过去。另外,不管怎么说,大个都是办公室一员,下属家里有事,领导就要懂得关心,这样才会笼络人心。
这和他纠结要不要指导一下崔颖的股票投资一样,他盼着同事们都好。同事之间,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比和父母兄弟姐妹们,在一起的时间,多的要多。有的人说,不要和同事交心交朋友,钱守仁真的难以理解,所谓的朋友,是要来往的,打交道的,再好的朋友,如果失去了陪伴和环境,也会慢慢变淡的。
蔡文静表示自己也没有事,两人遂决定一起去。
蔡文静回家给母亲打了招呼,让她督促孩子下午去学奥数。和钱守仁购买了礼品和水果,出发了。蔡文静还想买束花,钱守仁说算了。
大个的老家县城距市里不远,50多公里,长途汽车站过去1个多小时。
在车上,钱守仁和蔡文静坐在一起,闻到了她身上散发的阵阵体香,不禁有点心猿意马,起来一点生理反应。
有人说,色色的恋爱关系,才是正常的关系。两个人在一起,总会情不自禁的拥抱,亲吻,打情骂俏,要是连这最原始的冲动都没有,那不符合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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