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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说:“还是红烧好吃!”
娄琴说:“烤烤也行。”
无论这只鸡是怎么死的,无论它死的有多么蹊跷,最终它都没有逃过被肢解的命运,他的尸体被一分成三,一份清炖,一份红烧,一份烧烤。
但是,它的死并不是终点。
第二天一早,店伙计刚刚卸下一块门板。又一只铁镖与清晨的阳光一同射进了客栈里。
阳光射在地上,铁镖还是射在墙上。令人惊讶的是,铁镖不偏不倚的正中昨天那只贴标在墙上插的那个洞。
楼前看着墙上的铁镖,陷入了沉思。她喃喃道:“到底是什么人,竟有如此厉害的功力,镖法之精准简直让人惊骇。”
拔下铁镖,镖尖儿上插着的字条依旧是昨天那几个字,歪歪扭扭,犹如狗(脱敏)爬:“犯我丐帮者…”后面是一个圈儿。
我问:“这个圈儿到底代表了什么?”
娄琴没有回答,但是无论这个圈儿代表着什么,无疑这个人是来替丐帮出头的。
娄琴若有所思,她说:“莫非丐帮之中还有高手?”
李小谦说:“这个人如此厉害,我们还是去请白老头。。。。。。我的意思是白老前辈,去请白老前辈吧。”
娄琴刚“嗯”了一声,老张又从后院儿急匆匆地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不好了,不好了。”
娄琴问:“又怎么了?”
老张说:“我们家的狗死了。”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死得也很蹊跷。”
我们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只一动不动的狗,沉默了许久。他的确死的也很蹊跷。
我问:“怎么会这样?”
娄琴说:“这是有人故意为之。看来丐帮的人来者不善,他们是来寻仇的。”
丐帮?!
丐帮的人除了已经死掉的王冲,并没有其他的高手。甚至可以说没有其他人懂武功。
会是谁呢?
李小谦啧啧两声,说:“炖了吧。”
老张说:“烤着味道更好。”
我忽然想起了圆通,心里莫名地一阵失落。我说:“我去打壶酒。”
一整天,娄琴都心事重重。她眉头紧锁,不停地在念叨着丐帮的事。派出去找白景行的人已经走了几个时辰了。但是白景行行踪飘忽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娄琴说,找到白景行的希望十分渺茫。
我问娄琴:“以你的武功,打不过那个丐帮的人吗?”
娄琴摇了摇头说:“此人内力深厚,镖法如此精准,武功只怕不在王冲之下。”
我这时才感受到恐惧的来临。如果真如娄琴所说,没有白景行的娄琴客栈,无疑便是我们的葬身之地。如果,那人的确起了杀人之心,那么,此刻我们这些人已然成了那人砧板上的鱼肉,只等着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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