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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直抒胸臆,也是真情流露了。
殷聿也没什么好脸色,但怕吵到水舒,他压低声音:“他睡着了,不想见你。”
怎么猜到的?这么了解吗?殷聿不情不愿点了点头,看水舒笑得肩膀抖动。
“……”曾经他用特权欺压别人,现在轮到他被资本的手段对付。
“你骂我没关系,我没和他表白。”殷聿沉声:“水舒不清楚这一切。”
殷聿往前站了站,好让水舒靠得更舒服点,回答:“没,就是外面的狗路过了。”
[我变成这样你是不是很得意?水舒,我恨死你了]
……
林霁月是一个人来,似乎也是刚下班,发丝和肩膀落着雪花,看见殷聿,他表情肉眼可见地冷了几分。
殷聿撞了撞亚瑟额头,闷闷:“好生气啊。”
他闷一口果酒,深挺轮廓在头顶曝光下有些失真,低声:“不用工资,免费的。”
水舒手指划过他的掌心,拍拍:“好了好了,知道小玉害羞。”
水舒想回复嘲笑,可惜白宁已经被他嘲讽怕了,提前把他拉黑。于是水舒转而给这个号码购买推销信息轰炸套餐。
“……”
单单因为水舒这一句话,如果不是需要上班,殷聿已经兴奋得想把水舒午饭都给包。水舒哭笑不得,给殷聿挑了一身冬装,算是做饭的回礼。
水舒没怎么醉,只是这几天太忙没空睡午觉才会突然睡着。他还没清醒,握着殷聿手腕借力起身,“刚刚谁来了?”
“合同是你签的,这我没办法帮你……”
绝望之下,白宁给沈秋予打过电话,得到的只有沈秋予暗藏讽刺、并不温柔的拒绝。
于是——
这几天白宁的确过得不好,林霁月那边彻底拉黑白宁,公司不出面、沈秋予季环不帮忙,白宁没有特权,加上演技烂脾气差,负面缠身被全网黑了一个月,之前说好的代言都吹了,终于承受不住高压崩溃痛哭。
水舒今天戴了一个耳钉一个耳夹,金发浅浅地挽起,银色耳夹落在脸颊碎发间很是亮眼。似乎是有点喝多了,他把脸颊压在膝盖间,指尖拎着一罐已经喝空的啤酒。
啤酒罐晃了晃,像是在回答。
“恐怕是要带到坟墓里吧。”
“隔一天穿一次,总裁是要把这身焊死在身上吗?”
虽然睡着但也听得见一点动静。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来活动,综艺也在解约流程当中,这群人还是抓着他黑,还说这是在吃白血馒头。
好歹也是超级抢手的男人,在他这里免费做饭有点吃亏。
殷聿还穿着正式的西服,显然是生意场刚结束就赶过来。为了做饭方便,领带解开,袖口挽到小臂,也没佩戴其他多余的饰品。
最近亚瑟吃的都是殷聿提前准备好的狗饭,对殷聿这个客人爱得不行,跟在殷聿后面屁股不停转。
白宁忍无可忍发过视频澄清,也说过会请律师,但一点用都没有,因为这背后更高一层的人在推波助澜。
殷聿把果酒都喝完,又打开旁边那一罐,借着敛眉喝酒的缝隙看见水舒覆着水色的唇。
“是林霁月?”
嘟嘟嘟。
结合上一次的打雷,水舒仔细想了想就知道是谁来了,他睡了一觉身体有些闷,但脑袋舒服不少。
亚瑟就是馋,有了吃的就开始埋头苦吃,先前粘人,现在只能看到个狗脑袋。殷聿无奈,掐着时间点进厨房转小火闷着,出门听到门铃声。
水舒只穿了一件紫色毛衣,这样难以调和的毛色在他身上穿出定制的高级感。
殷聿不想把水舒作为攻击的武器。他和水舒是朋友,就算喜欢也是他单方面喜欢,水舒没必要因为他承受这样的诋毁。
桌上的小火锅咕嘟咕嘟冒泡,亚瑟正在一旁库库吃饭,场面和谐美好,殷聿神色柔和,把烫好的菜和肉都夹到水舒碗里。看水舒久久没有反应,殷聿犹疑:“你喝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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