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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泊南以手抵唇轻咳一声:“那什么,承宇啊,你不是唱歌的吗,有没有拿手的歌曲给咱李少表演一个?”
他边说边使眼色,丁承宇怔忪一瞬,竟沉默了。
要说音乐人没有点自己的原创作品不太可能,但丁承宇和他的乐队却在原创这条路上走得举步维艰,出道两三年持续不愠不火,经纪人一咬牙另辟蹊径,送他们上了同公司前辈的一档大热的音综节目,靠翻唱改编老歌逐渐有了起色,其中最出圈的,当属已退圈超一线组合Bathory的几首。
然而前顶流体量庞大的粉丝群体战斗力彪悍,无法忍受自己偶像的作品被染指,在互联网上对其口诛笔伐,可这年头被黑被骂不可怕,无人问津才可怕。况且他们是正儿八经拿到了歌曲改编授权的,正主都没意见,粉丝跳得再高也无济于事,还平白给人增加热度。
丁承宇和他的乐队就这样在漫天的骂声与猎奇的追捧中有了红的迹象,作为主唱跟门面,他也因此尝到了诸多甜头。
但说到底,别人的东西就是别人的,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走上舞台与小丑无异,没有原创作品的音乐人就像没有灵魂的躯壳。他们被Bathory的粉丝贴上小偷强盗的标签,某视频网站的几则拉踩视频点击量惊人,甚至连纷至沓来的那些赞誉里都隐约带了几分真真假假的调侃,说Bathory简直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为了消减负面影响,公司开始给他凹人设,让其对外宣传自己是Bathory的骨灰级老粉,改编歌曲更多的是为了致敬前辈,这一头金发也是模仿Bathory队长黄净之在第二张专辑里的造型才染的,各大论坛微博说他是小黄净之的通稿更是满天飞。
队长的真爱粉们怒上加怒:我们哥哥只是退圈,我们也只是沉寂,不是死了!岂容你一个拷贝精出来东施效颦!
所以,那会儿在走廊迎面撞见白桦时,丁承宇如遭雷亟,以为自己遇到了黄净之本人,小偷被当场抓获是什么心态,他便是什么心态。
看他傻愣在那里,钟泊南内心直呼完蛋玩意,再转头一瞧,对面李济州已经将目光悄无声息地递向了远处。
白桦返回吧台,背景乐切换了一首抒情慢摇,调酒师Ian走过来轻轻撞了下他的胳膊,朝不远处努了努嘴。
他抬眸顺着同事指的方向看去,视线在半空中与不久前点了杯威士忌的客人直勾勾望来的目光交汇,对方显然在等他,朝这边抬手一招。
白桦走过去:“你好先生,请问还有什么需要?”
那人咧嘴笑开了,目光贪婪地在他脸上流连,哑声问道:“多少钱买你一晚?”
白桦无动于衷,既没有被吓到的惶恐,也没有被羞辱的愤怒,仿佛对方只是在问明天天气如何。
“你买不起。”
那人嘁了一声,显然对他的回答早有预料,也是,云巅俱乐部并非什么人都可以进的地方,他们这些服务从业者在声色场所里浸淫,胃口大得很又惯会拿乔,说白了不过是欲擒故纵的伎俩。
想到这里,色欲熏心的男人愈挫愈勇:“你开个价吧。”
白桦笑了笑,突然凑近,盯着那双浑浊不堪的醉眼,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的音量慢悠悠道:“开个价?开什么价?我看你年纪一大把端着人模狗样,灌几杯黄汤脸都不要了,以为自己老当益壮,不如我开个价,买你闭嘴滚蛋如何?”
他骂人也骂得心平气和,无端还有点娓娓道来的感觉,以至于男人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腾时勃然大怒。
厚底威士忌杯砸在大理石台面上水花飞溅,在重音鼓点密集的背景音掩盖下却显得微不足道,只稍稍引来吧台附近的几道喜闻乐见的目光。
前襟被一把揪住,白桦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耍横撒泼,Ian一个箭步冲过来劝架:“哎哎哎,嘛呢!先生你这样我可要叫保安了啊!”
“叫保安?去把你们这儿管事的叫来!这小贱人刚刚骂我!他骂我你听见没有?”男人暴怒的咆哮声终于盖过音乐荡开老远。
卡座内,钟泊南引颈遥望,离得远,酒吧光线又昏暗迷蒙,只瞧见吧台那边似乎起了骚乱,但这种事很常见,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服务生正好举着托盘送酒过来,他收回视线,专注自家:“来来来,喝酒喝酒——”
话音被霍然起身的李济州掐断,钟泊南抓提着威士忌杯口的动作停在半空中,微微一怔:“怎么了这是?”
他问完这话的瞬间突然福至心灵,刷地又扭头重新看向吧台位置,大惊失色道:“不会吧,那边那个,难道是白桦?”干脆放下酒杯跟着站起身,伸长脖子边眺望边啧啧,嘴里跟游戏解说似的,“哎哟还真是……我的天那个人在干吗……不会是要挨揍了吧?”
他回过头,却发现李济州仅仅只是站起身眯眼看向那边,脚步自岿然不动,偏脸上表情晦暗如深,叫人难以捉摸,也不知是灯影晃的还是自己看花了眼。
“要不……上去帮个忙?”钟泊南试探道:“……挺漂亮一张脸,万一磕了碰了挂了彩,怪招人心疼的。”
丁承宇小心翼翼地插话进来:“我觉得……还是先帮忙报警比较稳妥。”
李济州绷着一张脸谁的话也没接,紧接着远处又砰地一下传来巨响,像是酒瓶炸开的爆裂声。
他瞳孔骤然紧缩,抬脚往前迈出一步,却又倏而顿住。
吧台旁,一道身影从对面卡座疾步跑过去,与同时出现的保安一起将那个闹事的醉汉降服,旋即又转身冲到白桦身旁,伸手想搭他的肩膀,却半路又缩了回去,只盯着面前人的脸紧张兮兮地问:“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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