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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狐疑地道:“你真是姑娘的相公?”
长孙焘道:“自然是的。”
大夫的脸色愈发古怪:“既是这位姑娘的丈夫,为何姑娘来潮都不知道?老夫瞧着这姑娘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而且是初次来潮,她真的成亲了么?”
“什……什么叫来潮?”长孙焘望着满手的血,微微一怔。
大夫叹道:“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喜欢年轻的小丫头不是什么新鲜事,怪不得你不知道,毕竟把人当玩物,自然不会关心其状况。”
长孙焘眉头拧起:“她真是我娘子,大夫,请告诉我,她可要紧?”
“说要紧也要紧,说不要紧也不要紧。”大夫捋了一下胡须,“等会儿老夫让小女过来给她换身干净的衣裳,然后再煎一副药给她喝下即可。”
长孙焘眉头拧得愈深:“果真没问题?不需要处理伤口?”
大夫用一种无可救药的眼神望着长孙焘:“不需要,不过这位小夫人前段时日受了伤,亏了身子,一直没有将养过来,所以才会在来潮的时候产生剧痛,如果不把身子调理好,以后每个月都会出现这种情况。”
大夫见长孙焘木然的样子,愈发觉得不满意:“小小年纪,竟然遭这种罪,造孽哟!”
长孙焘没有说话,大夫又道:“先出去吧!等小女为她换好衣裳你再进来,药没煎好之前,你可以将手捂热了,放在小夫人的小腹之上,这样能缓解疼痛。”
说完,大夫摇头叹气地走了出去,很快便有一个年轻的妇人走进来为虞清欢换衣。
长孙焘背过身去,半响过后忽然问道:“这位夫人,请问什么叫来潮?”
那妇人臊红了一张脸,抱着虞清欢的衣裳掩面走了出去,并没有回答长孙焘的话。
不过妇人来的时候,端来了一盆热水,长孙焘将手洗净后,又把手泡热,放到虞清欢的小腹之上。
这一切,他做得小心翼翼,甚至忘了该与虞清欢保持距离。
“唔……”虞清欢徐徐睁开眼,便见长孙焘专注地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那源源不断的暖意传来,她的心也跟着暖暖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你醒了?”长孙焘仍旧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之上,紧绷的神色有所缓和,“还有哪里不适?”
这便是丈夫,是她一生依靠之人么?
前世跟了秦臻三年,他从未这般关心过自己,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一直将自己推开,然而关键时刻,他却是那么的可靠。
“我没事了,你放心。”虞清欢轻轻一笑。
长孙焘收回手,又往盆里泡了会儿,接着擦干手上的水,又将滚热的手放在虞清欢的小腹上,半响,他才问道:“那个,大夫说你是因为初潮而腹痛,初潮是什么?严重么?”
“哈?”虞清欢一怔,下一刹那,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像煮熟的虾仁般,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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