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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童还是一言不发性格如此强硬,楚锦文更加生气了。
“好啊,好啊,我还不知这府上竟有性子如此倔强之人。”楚锦文来回踱步,面带讥笑。
“将军,奴婢实在不知何错之有,还请将军明示”苏童手臂上的血在哗哗的流,疼的冒汗却不肯认错。
“一错不是你的事你要插手,二错你技不如人还逞强,三错你个贱奴胆敢有伤我之心。”楚锦文边说边将苏童从地上用力的拖拽起。
她们三人跪在地上,一直在求情。苏童却硬着骨头不肯多说一句话。
“来人,既然她这么不知死活像个男人一样血气方刚。那就把她吊起来给她放放血,血凉了大概就能冷静了吧。”
“将军”
“将军”
“将军!”
她们三人还要说什么,苏童却有些听不清了
“谁在敢求情!我就再换其他的法子折磨她!”
张沫和孙言玉谁也不敢再说话。其他的法子?肯定更狠毒百倍,她们太知道楚锦文了。
“来吧,吊起来。”他边说边走,走到真元观的门口停下了“不如就吊在真元观的牌匾下吧,用你的血为本将军染红今年已经落下的枫叶,也算你功德一件。”
他的手下过来将苏童扛走,苏童只模糊的看到手臂的血在一滴滴的落在地上。衣服已经全被血染红,好像看到了胳膊上有些白白的若隐若现,那是骨头吗?但怎么没什么知觉呢?
她们三人追在苏童后面。孙言玉将自己的发带系在苏童的手臂上,紧紧的勒住。到了门口几人将苏童用粗绳捆起吊到半高的地方。
昏迷之前见到她们三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她们的嘴一动一动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大概是在求他吧。
说的他烦了只见他一巴掌扇到了白芷的脸上,将白芷扇到了一旁,他的手下用剑指着白芷。
楚锦文站在树下抬起头眼神冷漠的看着苏童,微风吹动他的发遮住了前额,只能看见他的眼睛四目相对时苏童又好像看到了村门口那条大黑狗。
一阵寒意袭来苏童避开他的眼神,只见他和手下交代了几句便甩袖离去。
“苏苏,苏苏你要坚持住。”张沫一直在下面喊着苏童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苏童醒来时,只感觉嘴巴干涩,嗓子说不出话,手臂也没了知觉。
此刻已经是傍晚了,天彻底黑了下来。看着堆在身下的枫叶,果真被血染红了呢,离远看起来真就像刚从树上摘下的一样鲜艳。
她们三人还在下面,围着苏童站在那里,白芷大喊“姐姐!你坚持住,别怕我们都在这”她们三人时而坐下时而站起不停的观察着苏童的样子。
短暂的清醒后苏童又想睡了,迷迷糊糊之间一直听到父亲的声音呼唤着“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苏童委屈的哭喊着“父亲,救救我救救我”
一阵微风吹过来,父亲竟就真的站到苏童的面前,温柔的伸出手轻轻擦去血和泪问到“为什么要与他抗衡呢?”
“我没错啊,父亲。”
“孩子,错没错有什么紧要呢,你在流血,在痛,这才是要紧。”
“父亲”
“这世上不是非黑即白,保护自己,好好活下去。”父亲拍了拍苏童的头走远了。
苏童有些懊悔,为什么不能低头认错呢,如果只是说一句话就能让他平息愤怒,为什么连低头都不愿意呢,为什么一定要与他对抗而得到这样的结果呢。
再睁开眼已经白天了,耳边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苏童看下去楚锦文的手下开始拆绳子,好像要将自己放下来了。
他们随意将绳扣一拽,人便从上面狠狠摔了下来,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们眼里仿佛只是一块木头不知道疼痛。
见苏童跌落下来她们三人立刻围上,小心的将苏童抬进屋里,张沫慌忙从柜子翻出药帮我疗伤,孙言玉托着苏童的身体,白芷拿着水轻轻擦拭着干枯的嘴唇。
苏童虚弱的靠着孙言玉看着她们,知道她们在忙,在一直叫自己的名字,但是苏童只感觉好累又一次昏睡过去。白芷紧张的问“苏姐姐一直精神不振,这样下去不行吧”
张沫接过话回答到“无妨,是我给她用了些安神的药,让她完全放松的睡一下吧。”
梦里父亲的声音再次出现了“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女儿活下去。”
苏童大喊“父亲!抓住我,别走!”
突然大喊着惊醒,她们三人都在盯着苏童,白芷哭的眼睛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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