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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赖才有不敢反驳,只能应是。
“哦,打轻了,那是不是该把另一条也打断。”陈广盛戏谑地问道。
“没…没有。”赖才有急得满头是汗,讷讷的不懂回答。
陈广盛和手下见他这样子,发出阵阵哄笑声。
“得,有哥,不拦你了。你走吧。”陈广盛说道。
赖才有一瘸一拐地往山道走去。
原本立在门口的陈广盛,突然窜过去,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赖才有的后腰上。
赖才有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从山道上滚落下去。
“妈的,看见这衰人就来气,不踢一脚不舒服。”陈广盛骂了一句,也没看赖才有怎么样,带着众小弟进赌场去了。
赖才有在山道上滚得七晕八素,晕了过去,整个人从山道旁边侧掉下来,掉在了义安河边上,晕过去的时候,正好头朝下,泡在了水里。
手里还紧紧抱着赢来的一万块钱。
陈广盛走进了赌场,看见的赌徒多少都会打声招呼。
“盛哥”
“盛哥”
……
一路招呼声此起彼伏,
陈广盛沿着一排排赌桌走过去,喊喊这个,拍拍那个,像个皇帝巡查自己领地一样。
只要不是刮风下雨,他每天都会来赌场巡逻一番,哪怕赌场早就已经没有他捞沙队的收入高了。
但是,用他的话来说:这就叫爱好。
最后才走进收账放贷那间木瓦房。
“今天生意怎么样?”他拿起记录的账本看了一下。
“还行,这几天都差不多,不过基本都是老客。都没有多少新客源了。”
管账的经理回答。
“看来是镇里附近的人都知道了。我想想办法,抽空找几个人到临近镇上招呼一下。”
陈广盛说着,继续问问各线进账情况,再考虑要不要多加几间坐庄的房子。
才过了十来分钟,就听到外面的吵杂声渐渐大起来。
“怎么回事?”陈广盛大声问道?
原本站在门口的两个保卫拿着对讲机走了进来,
“山脚的兄弟说有警车上来?”
“什么?”陈广盛刚惊呼一声,
就听到,一阵尖锐的警笛声划破了夜空,由远及近,呼啸而来。
“拿账簿,从后门走。”陈广盛说完,一群人就拥着他,就出了后门。
过了铁丝网的后门,一群人一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山林里摸黑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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