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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官人,是住在这儿的村民?”
凉亭中端坐着摇着篾扇的大大官人,他一脸和善地看向林阿狗。
林阿狗见凉亭中有位相貌英俊,气质非凡,衣着鲜亮的男子,好像在问自己,并且好像称自己为“官人”。哎呀,这位肯定是个有学识、有教养的读书人,定是名秀才或者举人。
“啊,对,对,对,我是这儿的村民,我叫林阿狗。”林阿狗笑着回答道。
大大官人一旁站着的贵祥,捂着嘴偷笑着。唉,小民就是小民,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连个名字都是阿狗阿猫的。
“来来来,你过来,我与你说会儿话,解解闷。”大大官人对林阿狗招招手。
林阿狗看了宋小妹一眼,宋小妹示意没事,大可放心地过去。林阿狗便牵着儿子的手,入得亭来。
“官人贵庚啊?”大大官人问道。
贵庚,哦,就是问自己多大岁数了,这个林阿狗听得懂,他回答道:“三十了。”
“哦,而立之年。原籍是哪儿的呀,家中几口人?”大大官人又问道。
林阿狗道:“原是开封那儿的……家中一母、一妻、两儿。”
“哦……这村子中像你这样的有几户?”
“刚来时不多,也就十几户,现在嘛……大概有个几十户了。”
“你们为何聚集在这儿呢,不进城吗?”
“咳~这位官人,城哪有这么好进呢!人说这临安城‘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是人人都向往的神仙腹地,谁不想住在里面呢!可是咱……咱没有入籍呀……”林阿狗面露难色,他理了理孩子的头发,又用袖子给孩子擦去脸上的汗水和污垢。
“怎么不去入籍呢?”
林阿狗一阵苦笑,“我说官人呢,你是临安人士不?大小就住在临安城?”
“正是。”
“你啊,一出生就有临安户籍,看你这身打扮,想来是非富即贵。有句话说叫‘不经事,不知事艰’。哪像我们,逃难而来的,一路上颠沛流离,风餐露宿的,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睡过一次好觉。”林阿狗说着叹了一口气,“原本以为啊,来临安城一切都会好的。哪知……城门都进不去……守城的官爷说临安城人满了,不予以入籍……没奈何,就只得在城外找一处安身之所,这不就找到了这里。”
大大官人闻言,悄声询问贵祥:“怎么从来没有听户部说过。”
贵祥道:“这等小事,户部自行处理了……”
“那可不!”宋小妹忽然插嘴道,“这哪是小事啊,这是大事!”
众人齐齐看向宋小妹,只见这丫头一脸正经地说道:“我觉得这是件大事。这九溪村一村子的人都是无籍的,开封回不去,临安进不来。想要生存,还得躲在这深山老林里,无人知道有他们这群人的存在。这几十户还好些,将来人越来越多,上百户上千户了,那便就是个隐患。这九溪离皇城其实不远,翻座山就到了。这不等于说在皇城根下埋了个定时炸弹么?”
“何,何为定时炸弹。”大大官人不解地看着宋小妹,有点懂,又好像不太懂的样子。
宋小妹解释道:“定时炸弹就是……就是一旦到了某个时刻,条件具备,就会轰然爆炸。”
大大官人捋着须,所有若思之后点点头,“这让我想起了上古时期洪水滔天,禹之父鲧以土壤堵之,然洪水并未退去,反而越蓄越多,最终冲垮堤岸,生灵涂炭。尧舜二帝遂命祝融捉之。禹吸取了父亲治水失败的经验,改堵为疏导,在田陌间挖了无数条沟渠,分散了洪水的破坏力,使之从屠戮人畜的祸害变成了造福人间的水利……”
嗯,宋小妹也点点头,大大官人说的很有道理。难民好似洪水,城门就如堤坝,民寡尚能拒之门外,若民多呢?岂不是跟洪水冲堤一样了?大大官人不愧是大大官人,能联想到了尧舜禹。
“恩公,这位大官人说的是个啥?”林阿狗努力地听着,也是有点懂,但是又好像不懂的样子。
“恩公?你唤她作恩公?”大大官人困惑地看了看林阿狗又看了看宋小妹。
林阿狗道:“这位大官人,你有所不知。宋娘子可是我们九溪村大大的恩人呢!”
“怎么说?”
“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样,我们这地方三面环山,唯有一面通达,但却是面水的。可以说寸步难行。跟城内比起来,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这儿呢,有个好处,就是没人来管我们,不用为身上有没有户籍而发愁。原本呢,我们也就打打猎,砍砍柴。可是吧人一多,这山中的野味也就不够吃的了。身强力壮些的可扛一些日子,但是那些老弱妇孺,唉……每家每户都是数着米缸里的米过日子。有些事,真不想提起……住我隔壁那户,他老娘就是没挨过去冬天,除夕之夜没了……”
林阿狗说着,鼻子有些泛酸,眼中不禁噙着一些泪水,他吸了吸鼻子,看了一眼宋小妹,接着道,“在来临安前,生活虽不富裕,但也称得上衣食无忧。各人有手有脚有力气,靠着自己不至于受冻挨饿。不过这也是金兵来之前的事了……”林阿狗一声叹息,众人似有所感,心情也沉重起来,听得林阿狗道,“后来金兵打来了,我们岂肯屈服于异族呢?但凡有点血性的,都携家带口,抛弃祖业,连夜逃出了开封……一开始听说朝廷迁都到了建康,我们就追随去了建康。后又迁至扬州,于是我们又追去了扬州……这一路从开封到建康又到扬州再到钱塘再到福州、越州、明州,最后辗转又回到了钱塘临安。逃亡路上之艰辛,就不必说了。直至在这九溪安家,原百来户,所剩就只有十几户了……还想着终于安定下来,可以重新开始,奈何……偌大一个临安城竟然容不了我们……良民俱成黑户。”
林阿狗摇着头叹着息,说到动情处,抹了抹眼泪,大大官人看着,也不免有些心酸。刚想要说些宽慰的话,不想那林阿狗忽一抬头,目光变得愤怒起来,目眦欲裂,咬牙切齿道:“那些当官的人不来雪中送炭也就罢了,居然还将我们当做叛乱之人,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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