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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乔全身忍不住的颤着,阻止他得寸进尺的靠近。
咬着唇,那里,便连与齐暮景成婚六年,也没有人碰过触过……看过。
拓跋御属于百折不饶型的,他想的,无论如何都要做到、得到。
一双凤目半眯着,紧紧盯着她微慌的玉颜,如愿看到她陡然变松的神情,唇角隐勾。
“噗”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入水中,激荡而起的水花从天而降,打湿了睫羽,沈之乔惊惧的伸手拂开面上的水珠,却发现池岸上的少年……不见了。
睁大眼往四处看去,心房不由一缩,这人好似从未出现般的消失了……
正惶恐着,胸前突地冒出一颗黑糊糊的脑袋来,沈之乔差点吓得背过气去,一双水眸既无措又惊骇的盯着突然从水底冒出来的人,心里有丝异样划过,那是一种不被抛弃的温暖还是什么,她没有细究。
拓跋御看着她又惊又慌的摸样,挑高眉低低笑出声了。
两人头一次赤诚相待。
沈之乔心跳到了嗓子眼,死活吐不出一个字。
拓跋御邪魅一笑,唇靠近……
在她的注视下,缓缓的,缓缓的,印了上去。
他唇触上的那一刻,沈之乔几乎能听见他从喉间溢出的一丝轻叹以及清楚的感知到她心跳的紊乱,垂眸,她又看见他左眼下那颗小黑痣,似乎这一刻,那颗黑痣陡然变成了鲜艳的魅惑的蛊惑人心的红色,她竟发现,此刻的她拒绝不了他亲密的亲近。
心内疑惑,这个少年究竟是不是有什么魔力,正一点一点摧毁她的心房……
拓跋御耐心的亲吻着她,开始只是浅酌。
一霎,他终于撕开了他温柔的皮囊,开始猛烈地进攻起来。
“嗯……”沈之乔没有一丝气力,肺部严重缺氧,却将她有些迷乱的思绪拨了开,一下子清晰了起来。
背脊战栗,沈之乔慌张的一下拽住他的手,不让他再次往下,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
拓跋御双目猩红,如一头饿极了豹子盯着她,突地,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猛地往池岸边压去……
……
龙栖宫。
“把这个喝了。”南玥将手中青瓷玉碗递给坐在椅凳上发呆的沈之乔,见她接过,才狐疑道,“想什么呢?”
“没什么。”沈之乔蹙眉喝下,有些苦。
没什么?!
南玥撇嘴,“是不是在想皇上这几天怎么没有回龙栖宫?而他这几天又在哪儿是不是?”
沈之乔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咳,“没有。”
哼!
南玥谑笑,“得了,别装了,看你那小眼神儿一个劲儿的往外瞅瞅,不是在翘首企盼着皇上能一下子出现在你眼前。”
沈之乔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南玥,这几天你干嘛有事没事的就在我面前提他,你安的什么心?!”
说实话,她不知道那天她是怎么回的龙栖宫,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就只看见南玥。
好几天过去了,那人一直没有出现,这让她心里难免有些怪怪的,一时忍不住想,到最后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玥只笑,现在整个皇宫都知道皇上为了一个女人大发雷霆,不仅不顾寒冬腊月,亲自跳湖相救,还当着华贵妃的面儿剁了她贴身宫女的双手……
挑眉拿过她手里的碗,说了一句,“华赣被皇上打下天牢了。”
华赣?!
“华赣是谁?”沈之乔皱眉问道,心里却不甚在意。
“华赣是华朔的独儿,华贵妃的亲弟弟。”南玥似乎特别畅快,说起华赣被打下天牢一脸的兴奋。
沈之乔愣了一下,“为什么?”
南玥盯着她的眼,“你、说、呢?!”
嘴角一抽,沈之乔很难不乱想,却还是小心问道,“皇上为什么要将他关进天牢?”
南玥似笑非笑盯着她半响,“因为他强抢民女,还杀了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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