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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辰辉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却是在心里怨上了云依,心想:明明就是伸伸手就能帮他安排个好差事,却偏偏对他视而不见,父亲还说什么,她还记得自己是肖家的女儿,还真是会胡扯。
不管肖辰辉此时的心情怎么不爽,肖仁礼那是相当的开心。
肖辰辉看他这个样子,也不想再和他说话了,起身道:“时辰不早了,父亲也早些歇着吧。”
等他回了自己屋里,就听吕思怡抱怨道:“这辰瑞也太冷血了,都这個时辰了,看来是真不过来接人了。”
肖辰辉是今日下晌才知道肖辰旭得了差事之事,饭前就想说来着,可他还是忍住了,如今从父亲那回来,本就心情不好,又听到吕思怡一直喋喋不休,心里的火蹭蹭就上来了:“你一天天的就不能少说几句吗?”
吕思怡一听不干了:“肖辰辉,你还是人吗?我一天天的在家里,跟个下人似的伺候你们吃喝拉撒,如今说话都不行了?”
自打没了婆婆何氏的压制后,吕思怡在肖辰辉面前也没有了之前的温柔小意,不再时刻夫君、相公的喊,着急的时候也会喊肖辰辉的名字。
现在,一看就是被气狠了。
她说着,眼泪便滴落了下来:“你可真是太让人心寒了。”
见吕思怡哭了,肖辰辉也有些不自在,他知道自己这是把心里的不痛快迁怒到了吕思怡身上:“别哭了,我不是有意的,是心情不好,才冲你发的脾气。”
吕思怡一听更是哭的厉害了:“我累了一天了,还要因为你心情不好而受气,我这命怎么就这么苦。”
肖辰辉见说什么她都不听,心里一阵心烦气躁:“行了,我今日下晌得了消息,太子帮辰旭在朝廷开办的水泥作坊里安排了差事。”
吕思怡听到这话,也不哭了:“你说什么?”
肖辰辉不想再说一遍,皱眉道:“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吕思怡瞪着眼睛:“合着,这是只对咱们不管不顾,这也太欺负人了?”
吕思怡抬手擦了脸上的泪:“夫君,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正好明日你要参加辰瑞的婚宴,定能见到太子妃,这事必须要问个清楚。”
肖辰辉听了这话,不仅没能心情好些,反而脸色更难看了,他看向吕思怡,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
虽说当年母亲做的事情,自己是真没有参与过,可那害人的雷公藤出自吕思怡手,云依定是因为这事不肯原谅他们。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吕思怡,心里想着:也许只有没了吕思怡,云依才会罢休吧。
吕思怡被肖辰辉看的有些发毛:“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肖辰辉打了一个激灵,让自己清醒了过来,赶紧扯开话题:“时辰不早了,快收拾一下歇息吧。”
*
另一边的聂府,聂惠清带着丫环进了母亲的院里。
门外的奴婢没想到这么晚了,大小姐还会过来,不过这些并不关她们的事,见礼道:“见过大小姐。”
聂惠清没有叫起,而是开口问道:“母亲可是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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