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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人赶紧接过画卷立刻去南风馆办事。
南风馆当晚,客人纷至沓来,一进去便看见满眼的龙阳秘戏图,再细细一瞧画中人,不由得为之震撼……这不就是一日闻名沧澜城的美人公子——玉扇吗!
“妙啊!实在是妙啊!哈哈哈!”
一群人围在那一排排香艳的画卷边上,抬头仰望,笑得暧昧。
今日亥时已过,整座南风馆灯火通明,屋内仙乐阵阵,奸笑连连。
看客们如痴如醉地欣赏着画中人,宛若谪仙临尘,这让在场的各色小倌瞬间失了色,那些小倌们一个个气得面色发白,眼见今晚是没什么生意了,干脆早些歇着,养精蓄锐。
就在这时,长街的一头,未被灯火照亮的一角,有人沉着步子缓缓而来,脚下步声清脆,响彻在渐渐安静下来的夜里。
来人一身黑衣,肩上斜披一件斗篷,身形高大,背后的影子被月色拖得很长,他的手指穿过一把短刀的柄环,把玩在手里慢慢悠悠地转着,身姿挺拔地冲着南风馆款款而来,样子似是漫不经心,成竹在胸。
就在他走到南风馆门口的时候,袁衙内和他的玩伴刚刚和一众人等在雅间细细“品味”了画中美人一番,正是意犹未尽,面带诡笑地走了出来,嘴上还在聊着:“怎么样?我这主意不错吧?不然,等到明日我把这些画像再贴到整个沧澜城的东南西北,让所有人都来好好欣赏欣赏如何?哈哈哈!”
“好啊!谁让他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他以后还怎么出门!装什么清高!”玩伴附和着袁衙内一块大笑起来。
“嗯?谁?”袁衙内发现有人在,很快敛起笑容,眯起眼往前看去。
不远处正站着一个人,一身黑衣,头上罩着一件宽大的斗篷,遮住了面容和蒙着黑布的一双眼,他在阴影里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淡笑,似乎正在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对面二人。
袁衙内挑挑眉,问了他一嘴:“怎么着?认识我?”
紧接着二人面色陡然一变,瞬间从半酣的状态清醒过来,一双眼瞪得溜圆,袁衙内吓得说不出话来,哆嗦着嘴唇,往后下意识一退,双腿都是软的。
面前的黑衣少年竟是淡笑着亮出一把短刃,两步就走了过来,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刀狠狠地扎进了袁衙内的脖颈处!
“刺啦”一声!利刃刺破血肉的声音混在旁边楼内的轻笑声中,紧接着是鲜血迸发的声响,血液溅射在黑衣少年的脸上。
他冷笑着,看着面前的人惊恐失色地渐渐倒下。
袁衙内不过一息便死了,旁边的玩伴吓得浑身发抖,瞬间尿了一裤子,他喉咙塞住,半个字说不出口,两只脚像被封进了泥里,抬都抬不起来,他找回了点理智,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救……”
“刺啦”又是一声,刀刃扎进了他的脖颈处!
清冷寒月之下照着两具惊恐瞠目的尸体,森然可怖。
而旁边的奢华楼内尚未熄灯,欢歌糜笑还在继续,黑衣少年面无表情,旁若无人地阔步慢慢走了进去。
不过一瞬,楼内响起了一群男人的尖叫声,下一刻,“噼啪”声响传来,似是打翻了楼内所有的烛灯,整座楼瞬间一暗,紧接着楼内传来无数人惊恐的尖叫声,还有打翻桌椅的剧烈声以及利刃切割皮肉的声响。
半炷香不到的时间,整座南风馆变成了陈尸房。
黑衣少年身姿挺拔地走在血泊之中,脚踏在鲜血上发出粘腻的声响,他全然不顾,好像在花园中闲庭信步,然后他掀开覆尘绫环顾四周,在黑暗中将所有的画像全都拿了下来放成了一堆,最后翻出火折子一把将那些画燃尽。
见那些画全部被烧得渣都不剩,他才放心,转身就走。
眼见着火苗点燃了附近的绢布,楼内渐渐起了火,他漠然回头从南风馆离开。
在他离开后的不久,整座南风馆浸在火光之中,火势蔓延极快,烧得楼阁生起灰烟,渐渐变成残渣废墟,昔日辉煌楼阁一夜间只剩下一具具枯焦的尸体。
……
“有目击者说……有、有鬼!”
一大早,沧澜城的一位捕头就告知给了县尉。
县尉一听开始皱眉:“光天化日的,哪来的鬼?南风馆杀人放火,很有可能是情杀,勿要妖言惑众!”
“有一位小倌跟我说凶手浑身冒着鬼气,身影太快,好像是飘进来的……然后三两下就切断了烛灯……这、这恐怕真的不是人!要不要找镇鬼司来协理……”捕头声音微颤,办了这么多年案子,没见过真的鬼,他心虚了。
“找什么镇鬼司!还不嫌他们势盛,还想把功劳喂他们嘴里?行了!管他是人是鬼,这件事先别四处声张,眼下城内都是权贵,惊吓到了贵人,你我都得掉脑袋!”县尉吼道。
“是……”
“暗中调查,不要太过声张!”
南风馆烧尸一案的风声立刻被县尉压了下来,县尉勒令百姓不得再公然议论。
不为别的,只因临近夜游灯湖,许多达官贵人此刻都在沧澜城,实在不宜把事情闹大,否则拂了贵人们的雅兴那可就麻烦了。再加上沧澜城的小摊小贩就指着这夜游灯湖时海赚一笔呢,这个节骨眼要是传出什么恐怖谣言,把来观景的游客都吓跑了也不利于沧澜城的整体营生。
可这事儿属实离谱,那天半夜就有四周邻里的百姓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烟味儿,几个人迷迷瞪瞪地披着衣裳出来一看,老远一看南风馆的整座楼都火光肆盛,烟味冲天,隐约还看见了一群焦黑的东西在火焰废墟之中,像是一群鬼影正在地上匍匐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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