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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也不知道这一世那于莉是不是还嫁给阎解成那小王八蛋,真是白瞎了一颗大白菜。
这后院刘光奇这货是不是过几年还是要逃离四合院,去三线建设去。这家伙,其实比我许大茂还自私。
娘的,咱现在也是个有先知的人了,好好的混,把日子过的好好的。
嗯,还是得低调,不能太张扬了。
哦,对了,好像明年要开始实行票证制度了,赶紧囤点货,尤其是粮油。
门口传来敲门声,“大茂,我三大妈,来拿要洗的衣服了。”
“哦,来了。”
许大茂,打开房门,将准备好的大衣和棉裤交给杨瑞华,又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两千的和一张一千的钞票递给杨瑞华,
“三大妈,这大衣上的血迹尽量洗的淡一些,我这下乡全指着这军大衣呢。还是我们科照顾我,从保卫处给申请过来给我的。这钱你拿着,说好的三千。”
“大茂,放心吧,你爸妈现在不在身边,往后如有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杨瑞华看着三千钞票,眉角都上翘了:这三千块钱挣的容易。
洗衣服确实不是许大茂抑或许达茂的强项,没办法,不至于拿给自家母亲去洗。
关了门,重新开始自已的思绪整理。
喝着香浓的茉莉花茶,脑袋的疼痛已经好的多了,其实除了额头左侧磕破了皮,其他地方倒是没啥太大的问题了。
许大茂还想到了一个问题,以后下乡,要不要向单位申请配枪的问题。其实大概率是不批准的。他准备自已去买一把长刀或者短剑用来防身。
对,待会就去买,还可以去访一访,有没有人愿意教他几手功夫的。他想起自已老爹好像有这么个朋友,原来是沧州那边过来京都的,好像是个练家子。
走,想起来就去办。今天中午饭也有着落了。
炉子上的开水灌到唯一的暖瓶里,又封了炉门。
换了衣服,围了围脖,又找了个帽子带着,遮一遮头上的纱布。
床底下箱子里翻出自已的积蓄,一点,居然有一百多万。全部拿上塞进裤兜,锁了门,往外而去。
果然还是有钱人,有钱腰板就硬。
比之昨日的许大茂,今天脚步就快多了。
今天天气不错,前儿下的薄雪已经不见踪影,中院背风的廊下院里几个大妈坐在一起,纳鞋底的纳鞋底,挑毛衣的挑毛衣,也有在晾被子,衣服的。
过了跨院,许大茂就看见自已的军绿大衣和棉裤就被三大妈晾晒在太阳下。
出了院门,过了巷口,来到鼓楼大街,坐上前往东城父母分在和平里附近的公交车。
这里许大茂来的还真不多,好像自分了家,许大茂独立后,就来过两回。
幸亏没弄错地儿,还是比较好认。因为许富贵分到的住宅前面就有个国营小饭馆和招待所,是街道办的一个产业。
门开着,许大茂挑了厚厚的门帘子,敲了敲门虚掩门,“妈,在家吗?”
许母正收拾家呢,听见儿子叫,出了卧室,到客厅,
“大茂,你咋不上班呐!啊,大茂,你头咋啦?又和傻柱那混小子打架了?妈看看,伤的厉害不?看过医生没?有没有事情?大茂,你咋那么不让人省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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