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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在看你呢。”卿嫣掀掀眼皮子,趴回车窗边,“太后和四哥什么时候来。”
“他们来干什么。”阎晟懒洋洋地说。
“啊,不是请她们一起吗?”卿嫣楞住,难道不是一次小规模的家庭聚会?
“他们母子重逢,我们夫妻看戏,不是很好?”阎晟平静地说。
原来没想通啊……那他跑去卫长风的院子里干什么?设陷阱,让卫长风一走进去就脑袋落地?
“主子,到了。”冷青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卿嫣来了泗水城一段日子,第一次看到这里的戏园子。
天烬人会享受是出名的,这戏园子修建得美仑美焕,大门隐于几株盛开得荼蘼的桃花树后,满目粉嫩。走进去后,发现连路边大樟树上挂的灯笼都贴满了薄丝绢制的桃花。可以想像到晚上烛光燃起时,一地桃花影摇曳的美景。
路的尽头是一道拱门,上书几个金色大字:“曲微馆”,三层碧瓦红木的小楼就在拱门后不远处。
“泗水城中,还有这样的好地方,不过这么乱,今晚会有人来看戏吗。”卿嫣小声感叹。
“不懂何为醉生梦死吗?”阎晟笑笑,凑到马车窗子往外看,低声说:“我们还算来晚了。”
卿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小楼右侧有五个小厮,正在把看戏人坐的马车牵到一起,那里已停了十数架马车了,还有骏马十数匹。
“其实是许家人请我们吃饭看戏,缓和关系。”阎晟放下帘子,低声说。
原来如此!老爷子病倒,许贞怡和许承毅死去,尉迟荣是奸细,许太后心中并无许家未来,许雪樱年轻,又无法成为阎晟的后宫之主……总之,许氏一族大势已去,而阎晟势不可挡,所以许家人只能选择主动求和,低下他们狂傲的头。
“我就知道……”卿嫣抿唇,手指点着他的嘴唇说:“你怎么会这么闲,闲到请我来看戏。”
阎晟笑笑,先跳下了马车,再把她抱了下去。
十数人大步从小楼里出来,长揖到底,迎接二人。
卿嫣冷眼看,有几个常围绕在许贞怡和许承毅身边,她都认得。那些人神态恭敬,衣着素色,一扫之前倨傲。
“免礼,进去吧。”阎晟目不斜视,径直走进了戏楼。
“王,奴才们去接太后了,太后说稍晚就到。还请了雪樱郡主,飞飞郡主过来。”
为首的是倾心太后的表亲许天杰,双手一直拱着,堆着满脸的笑,亦步亦趋地跟在阎晟和卿嫣身后,说到两个女子的名字时,小心地看了一眼卿嫣。
卿嫣浅浅地笑,“许大人安排得很妥当,很好。”
许天杰轻舒一口气,堆着笑脸点头,“为王和王后效力,必鞠躬尽瘁。”
他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许承毅身后第一心腹,一起勾结着,不知道做了多少吃里扒外的坏事,但他自知比不上许承毅的出身,所以还算低调。
“只请太后?”阎晟此时淡淡地发问。
“哦,奴才们都听说了,大皇子回来了,但奴才们也不敢自作主张,所以只请了太后。不过,老爷子为了太后的事焦心,前些日子就出发了,应该很快就能赶到泗水城。”许天杰神情一凛,赶紧说。
“天杰怎么现在一口一声奴才,你我都是一家人,勿需如此多礼。”阎晟扭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
许天杰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松开了双手,捏着腿边的袍子,点头哈腰,“王说得对,奴才们永远是王的家人。”
“嗯,今儿有什么好戏。”阎晟收回视线,径直走到了戏台下的正座上。
“请的是泗水城的老戏班子,尚香班,虽比不上名角,但也唱得不错。”许天杰向身边的跟班递了个眼角,跟班马上端上了戏牌。
阎晟一眼扫去,全是表示忠心的戏码,他随手指了一出,扭头看向卿嫣,沉声说:“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不错。”卿嫣笑着说,这厮现在是春风得意,事事顺心,能不好吗?
“开戏。”许天杰马上就拍三下手,退到一边,恭敬地站着伺侯。
阎晟扭头看了一眼,许家的人全都站着,无一人落座。此时穆飞飞和许雪樱手牵手进来了,许家人又纷纷给两位郡主问安。
“都坐吧,不必拘束。”阎晟挥了挥手,目光回到戏台上。
穆飞飞和许雪樱坐在阎晟右侧的桌边,兴奋地议着台上演的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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