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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子半跪在地上,半只脚已经捅进嗓子眼,可能是太深了所以才发出那种声音。
一瞬间我挺佩服她。
晚上舔男人的脚,白天找鸭子舔自己的,在督军和沈枭面前伪装成小白兔,转头就来鸭馆儿满足自己。
说到底还是太寂寞。
她渴望感情,渴望男人把她当人呵护陪伴,而不是单纯唱曲儿陪睡的妓女。
鸭子显然有点扛不住夏小怜的泄愤,喉咙都撑肿了,她还一个劲儿往里钻。
她被鸭子牙齿磕到了。
抬手一巴掌拍在对方脸上,张嘴一顿臭骂。
随即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指着其余鸭子说谁能让我开心,这些钱都是他的。
那鸭子兴许太缺钱,恶心的满脸鼻涕眼泪,看着那沓钱掐着大腿继续舔。
富婆太太说夏小怜是最近才搬来别墅区的,看着年轻漂亮没想到玩起鸭子来毫不手软。
就这半个月,光她玩残的鸭子就有十好几个,在鸭馆儿臭名昭著,不是特别缺钱的都不愿意陪她。
后来有人查到她前生是金销唱曲儿的歌妓,后面被神秘富豪包养才搬到富人区。
富婆太太面露鄙夷,说她自己是个婊、子出生对同行还这么痛恨,做鸡鸭的果然没有心。
我默默看着,没吭声。
这些长期被压迫的人一旦得了机会翻身做主子,就算天生不是变态,一想到自己伺候人的时候被权贵玩弄惯了,强烈的报复心就会疯狂作祟,同样玩弄别人。
很快我先前点的两个嫩鸭子来了,直奔这边走来,两个人看上去都是未成年,青涩的很。
二人和我搭讪,问我要不要进去玩。
我从包里掏出两张票子塞到他们手里打发离开,算是救济一下,倘若真进了夏小怜的包房,免不了被捅嗓子眼儿。
这里的女人都不像女人,各个声色犬马。
而鸭子也不像男人,每个人都在极尽所能讨好,做猪做狗,只为了多拿一点小费。
淫乱的花场是暴露人性最真实的地方。
在这里高低贵贱,富贵贫穷,权贵百姓,匆匆一眼便可分明。
前者趾高气昂操控一切,后者则是卑贱到了极点。
我反手敲了两下门,里面传来夏小怜不耐烦的声音,我没回答。
她又问了两声是谁,把脚从鸭子嘴里拔出来,甩了甩说了声进。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脸上化着很浓的妆,与之前见她时的纯情大相径庭,不过脸蛋依然动人。
她目光一下落在我脸上,一瞬间的惊慌很快恢复了镇定。
她很不友善要关门,我用脚尖抵住,“夏小姐,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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