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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招供一（第1页）
看着里面的僵持，夏瑶好奇的问：“为什么会拖那么久啊，周染死咬着不愿意供出商会？”
陆颜摇了摇头，一副无语的样子：“恰好相反，这个家伙知道是商会把他推出来的，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像倒戈，甚至是愿意指认商会其他人犯的事。”
夏瑶微微挑眉：“这不是很好吗？里面怎么还能那么焦灼呢。”
陆颜叹了口气：“但现在问题是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闭口不言，就算我们拿出证据都拍在他面前了，他还能甩锅说都是商会其他人逼他的。”
夏瑶听到这才终于知道为什么陆颜会觉得那么无语，别说是在里面亲身经历的陆颜了。
夏瑶觉得自己光是听听都觉得很无语，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几次想要脱口而出的话都被她咽了下去，忍了又忍，千言万语最终只能汇聚成了一句：“这很难评。”
陆颜附和的点了点头：“所以里面才会那么焦灼，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周染的心理素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挺行的，都这个点了还能在这里种高压氛围下撑那么久，换做别人早就崩溃了。”
夏瑶看到记录员生无可恋的打了哈欠，被传染的也跟着一起打了个哈欠：“我看未必吧。”
“啊？”陆颜一时间有些不解。
夏瑶解释道：“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周染到底也是搞艺术的，对我们这些人来说，三更半夜反而是灵感的爆发期；
大多数好的创作也是在这个时候完成的，所以熬夜对我们来说和必修课一样，但是你但凡换成上午来这样审讯，我猜他撑不了多久；
当然了也不排除周染是真的抗压能力极强，毕竟他是个用人命来创作的疯子。”
陆颜虽然不是很理解这种感觉，但是想到夏瑶也算是搞艺术的，肯定是深有感触所以才会这样说：“不过现在也到早上了，我看周染好像还是那副样子啊……”
夏瑶仔细观察着周染的神色，摇了摇头：“你没发现他擦汗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了吗？”
陆颜正色看去，发现还真如夏瑶说的那样，周染一直在擦着额头上的汗。
明明现在并不是夏天，哪怕是警局那有暖气，也不至于把人热成这样，而且他身上的小动作也多了许多。
陆颜敏锐的察觉到：“他快要撑不住了。”
夏瑶嗯了一声：“想必邱队他们也注意到了，这场持久战该分出个胜负来了。”
其实有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有着确凿的证据，哪怕周染不认，他们也能照样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之所以一直在这里陪着周染耗费时间，只是为了从他的口中试试能不能套出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来而已。
果然无论周染的心里素质再怎么厉害，也抵不过通宵的审问，再加上本来就养尊处优的他这段时间还因为被警方通缉搞得没有一天不担惊受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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