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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
荒山古宅,红罗纱帐间,叮当的蛊铃声响中,我从床榻上滚落,摔落在季元启身上。彼此繁复的衣衫与坠落的红绸缠绕在一处,绕成一片纠缠不清的暧昧。
屋外依稀传来稀稀落落的雨声,惊雷已不见,只余下细雨,悠悠洒落在深夜荒凉的山间。
一片静谧里,我与季元启四目相对,已经从方才那种几乎要将整个人沉溺进去的幻境中清醒过来,彼此的目光由迷离渐渐变得清晰,但一时还无法彻底从那种决绝的心境中脱离出来。
要怎样的深情,才敢跨越世间所有礼数与方圆,无论生死的相守。那样的互许终生、痴心不已……
“你没事吧?”半晌后,耳边传来担忧的低语,季元启的声音和平日有些不同,更低沉了些,微微带着沙哑。
“……没事。”趴在他胸口,我这才察觉到自己和他的姿势有多不雅。手更是按在他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触碰到他的体温,眼前所见便是他被纸人扯落衣襟露出的柔韧胸膛。
脸上一红,我忙移开目光,便想从他身上挣扎着坐起,却忘记了我和他的衣服早已缠绕在了一处。而且,我刚一动,季元启便像难以忍耐般溢出低沉的喘息。
“啊……别……别动……”
听到他的声音,我诧异的转头去看,正巧季元启也向我望过来。我欲起身,他想抬头的刹那,我们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太近了,只需稍稍前倾,就会亲吻的距离。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滞了般,天地间只余下我与他。他的呼吸与心跳声近在耳边,渐渐的和我的相和,以同样的节奏一起跳动。
过近的距离带起难言的暧昧,还有刚刚被蛊惑的幻境里他说的字字句句,仿佛都与此刻的他重迭在一起,界限不再那样分明。
我们好像就是那样一对彼此爱慕的怨侣,一起私奔到这荒山古宅,只因为世不容。
即使不容于世间,也要跨越所有阻碍在一起。
一片旖旎的晕眩里,先开口的是季元启。他的脸颊微红,不知是刚刚饮酒的醉意还是与纸人缠斗浮起的红晕。
少年明亮的眼从我头顶的发簪上扫过,在室内的红绸间游移了一下,最后才落在我脸上。
“虽然那啥……是假的,但是,小爷……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季元启坚定的望着我,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恍惚中我好像再次看见了初遇时花树上吹箫恣意的少年,“那些话,是我心中所想。”
恍然间仿佛一湖清泉随着少年的声音坠落在我心间,心底连带着每一寸血液都快乐起来。我只是那样久久的看着他,无法把自己的视线从他身上移走一分一毫。
他的目光太过热烈,几乎要灼伤我。我的手指下意识的从他胸口划开,又被他抓住了,反握在手心。
“小爷我抓到你了,你跑不掉了。”
他突然不说话了,只那样看着我。心跳得飞快,好像要跳出来一样,胸口被什么充满了,满得快要溢出来,大脑却一片空白,只看得见少年如画的眉眼。
一片静谧的眩晕里,分不清是谁先动的,意识到的时候我们已吻在了一起。柔软的双唇相触,先是浅浅轻颤的试探,然后便无法再压抑般,缠绵在一起。
躺在红绸间的季元启手抚上我的后脑,将我轻轻按向他。温热的唇瓣覆盖上我的,慢慢亲吻我。他的唇边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清甜而醉人。渐渐的,我吮着他的唇,于是,我的唇间也有了清浅的酒香。
我们像是渴求了彼此很久般,只寻求彼此唇齿间的味道。季元启柔滑的舌探进我口中,和我的缠绕在一起,他的喘息渐渐加重,另一只手扣在我腰间,灼热得发烫。
他的气息、他温热的肌肤和我紧紧相贴,只要想到这一点,便叫我快乐得快要晕倒了。
或许是此夜的事太过诡异,也许是周遭的氛围影响,我们不想再压抑那些沉眠在骨子里的对彼此的渴求。
呼吸被夺走,渐渐的,他的唇舌在我口中留下了战栗麻痹的痛感,终于被他放开的时候,我趴在他赤裸的胸口,无力的喘息。
少年人热血而冲动,季元启在我唇角咬了一口才不甘的放开我。
“你好甜……”他看向我的目光没了往日的清澈,变得深沉浓厚,迷醉一般,温热的手掌触碰到我的脸颊,声音低沉喑哑,“我……我想要你,你……想要我吗?”
握住他抚摸我的手,我用脸颊轻轻蹭弄他的掌心,将吻印在他手心,用以代替回答。
身下人一身红衣似火,四下里燃着红烛,此处是荒野,亦可是洞房花烛。只是想着自己与他将要共赴良辰,心脏便跳动得几乎要疼痛起来。
我们再次纠缠在一起,红绸掩映间,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衣袂缠绕在一处,再也分不清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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