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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纷呈幻幻幻自食其果错错错（第6页）

我说最好吃点猪脑，可以降低胆固醇，还可以吃什么补什么。

“我才不要，好恶心那豆腐一样的东西。”田梦皱起眉头，露出鄙夷的神色。

点了很多肉品，她嫂子准备好了六瓶乐堡啤酒，有说有笑吃了两个小时，我望着她们脸蛋红彤彤的，说你们还要不要再来一瓶？

田梦跟她嫂子摇摇头：“不要了。”

田梦乘着上洗手间的缝隙，抢先买单，说要请我吃饭，这是她们地主之谊。

恭敬不如从命，我不好说什么。我们几个人挤进电梯，到了一楼，田梦说你帮我开车吧，我们有点醉了。

我将田梦的嫂子三个人送回龙凤家园地下室，田梦也想进去，被我拉住：“你等等，送我回去好吗？”

“我都醉了。”田梦似乎有点累了，浑身软软的。

她嫂子说：“田梦，你就送他出大路吧。”

来到外面大路上，我放下车窗，晚风很大，吹的我一个激灵打了颤抖。副驾驶的田梦斜靠着座椅，说有点困。

“你想睡了吗？”

“不想。”

“那我们去外面逛逛？”

“好，我带你去湘鄂情桥，那儿好玩。”

我打了个饱嗝，说我只想跟你一起，无论什么地方都好玩。她低眉一笑默许了，我心里很开心，想不到今晚还能约个小妹儿。酒瓶子是好东西，放在桌上稳稳当当，倒入口中五味俱全，咽下去肆意横行，无忌摇摆，眼中的田梦千姿百态，我没醉却比醉了还朦胧。

国庆过后，南方热得像火炉，恩施跟湘西吉首交界处地理位置优越，山峰俊秀连绵起伏，风景宜人，原始山林保护得很好，形成天然屏障将西南分隔，冬暖夏凉得天独厚。晚风吹送，暑气全消，带来一丝丝清凉。

我们行走在大桥上，无拘无束，二十二岁的田梦穿着紧身吊带格子长裤，长发飘飘很迷人。我们肆意地谈着天南地北，似乎忘记了时间的存在。七彩灯光照耀着宽大的河面，流光溢彩，微风吹过河面，波光粼粼，将远山的倒影弄皱。

我试图牵她的手，她没有拒绝，只是很害羞扭捏地握着粉拳。我手掌比较细腻，她的手经常干粗活。一不小心触摸到了她掌上的老茧，我心里有点隐痛：是什么把一个少女的手变得如此粗糙？

她低着头，说你又占我便宜了。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占便宜。”我轻轻一拽，她的手带着她的人扑进我的怀里。

我把她的手塞入我裤兜，她挣扎一会就老老实实放在里面。歪着头望着我下巴问：“我不冷，不习惯插别人裤兜。”

拖长声调，我大大咧咧地说：“那你就当自己的裤兜吧。”

“喂，你是不是经常把其他女人的手放自己兜里？”田梦突然摇摇我的胳膊，停住了脚步。

“你是要真话还是假话？”我用力抱紧她，她的胸部很小，很坚实，我明显感觉到她是肌肉有点绷紧，莫非是怕我了吗？

宽大的马路，车流稀少，远处的街灯以此熄灭，天空的星星明亮闪烁，一眨一眨的。我的手从上到下，抚摸她的后背，到臀部，渐渐地我某些部位有了反应，蠢蠢欲动。

田梦推开我，用手背挡住了我的下面：“当然是真话？”

“唯一的答案就是，今年你是唯一。”我将唯一二字升高了语调，强调两个字的重要性。

我凑过嘴巴，想亲吻她，她很精灵躲开了，皱着眉头说：“不要，不要，我们还不熟。”

“你醉了吧？我们可是老朋友了。”我用力将她控制住，到嘴的鸭子，没理由放飞。

“不要这样，我有男朋友了，今年过年结婚。”田梦转过身，用后背转向我，小屁屁撅起来。

随时要开火，我的武器指向她：“切，我从来不相信你这个时候的话，是醉话。”

“等等，我想抽烟。”田梦有点激动，好像是烟瘾犯了，力气很大，从我的怀里抽出来，奔向车里。

等我回到车里，她放低座椅，躺在副驾驶座椅上，熟练地从车储物盒里翻出了一包黄鹤楼，用两只手指夹着点燃，大肆吞吐，飘飘欲仙。

车里很安静，光线有些暗淡朦胧。我心里暗自庆幸：天助我也！

我很讨厌抽烟的女人，尤其是那嘴巴，兼职就同烟灰缸没区别。我兴致消了一大半，搞不清楚女人为什么会这样。就用手试探着抚摸她的大腿，她没有拒绝，喘着粗气享受着香烟的刺激，双目微闭似乎在幻想着什么。

受到烟雾的刺激，我甩了甩头发，轻轻拨下车窗露出一条风，风卷走烟雾，田梦突然捉住我的手，示意不要开窗。小手无意触碰到我的重要部位，头发凑了过来，发丝间的阿道夫香味香薰醉人，我心弦一抖那个敏感部位有了反应，接着我体内的荷尔蒙随风飞扬。

放下车窗，茶色玻璃将外面的世界隔绝，里面又是另一个世界。

这世界太安静了，只有彼此的呼吸。

此时是无声胜有声，最好全世界的时间都停滞不前。此时此刻，我感觉全世界都是多余的，除了我们。略抬头，我瞥见天窗外的猩红之月，月晕如红酒翻腾，我内心发酵，催生暧昧的记忆。

我的手指纤细修长，白皙柔软，本来是天生弹钢琴的手指却出生在山旮旯农民家庭，只好用力寻找女人的用途上。我弯曲手指，轻轻爬上她的腹部，她用力呼吸一鼓一鼓的，约莫是吃的太饱，停留了一会儿她说你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