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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杨芸很乖,看着我闭目养神,就轻轻的躺在我的肩头,一句话也没说。坐了有半小时,就听见了马达的声音。
“文君,他们回来了!”杨芸兴奋地口吻说:“我就知道姑父出马,一个顶俩,咱们是不是出去看看?”
把眼镜他们抓回来,就是杨芸不说我也要下去!刚开始我是混混们的俘虏,没有自由,这次他们也应该尝尝没有自由的滋味了!
不等杨芸说完,我在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这里离河道二三百米,我可以飞快地跑过去,但我不慌不忙,尽显胜利者的姿态。
等到了水道,大约十多米的地方我就停下了,就见船上的灯来回晃动,已经越来越亮了,甚至能把灯光照在我身上。
当船上的灯光稳定下来,船舶也就停下了,这时候杨芸仍然在七八十米远的地方。我看见已经有人开始下船,于是开始注意几个作祟的人。
但我看着看着就有点失望,因为我只看到了三个人,一个是开船的小弟,一个是龇牙咧嘴的棒子,再一个是彪子,但唯独不见眼镜!
棒子第一个下来,我冲上去抓住他的领子怒喝道:“说,眼镜呢?”我的主要目标就是眼镜,没有他怎么行?!
我的怒吼换来的是呜里哇啦的回答,这才想起自己是气晕了,忘了棒子已经只有半个舌头,于是愤愤的推了一把,不想却把他推倒了。
他的后面是彪子,这家伙戴着一副凶恶的样子,我看他最不顺眼,而恰好棒子就挡在了他面前;看到棒子踉踉跄跄的倒退,他不得停听了一下。
最后跳下船的是开船的人,腿脚就不如彪子灵敏了,下船来竟然也是一个踉跄,冲过来眼看刹不住,就条件反射去抱彪子。
但彪子能坐到老二的位置也是有一套的,绝不是浪得虚名,见状虽然戴着手铐,但却迅速跳过了棒子身体,让开船的混混当了接盘侠,于是就听见“啊呀”的惨叫声。
开船的这一下可把棒子砸惨了,棒子刚要起身就又被砸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咬了剩下的半截舌头,让我这个听的人都觉得头皮发麻。
彪子连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这人真狠呀,完全不顾所谓的江湖义气。而后面的人也因为戴着手铐,想起来实在不太方便,就见两个人似乎黏糊在了一起。
“彪子!”我愤怒的喊了一声,身子一晃就站在了他面前,说:“快说,眼镜他人呢?”这家伙有奶就是娘,已经叛变投敌了,我对这样的人更加鄙视。
我敢断定彪子是眼镜的人,一定知道眼镜在哪里;我的心里已经隐隐觉得不好了,眼镜有可能已经逃跑了,不然早就该露面了!现在,边国安都露面了,也没有眼镜出现。
边国安看我一眼,我发现边国安凝重的眼神和皱起的眉头,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我不甘心啊,当然不会放过彪子!
彪子却仍然漠视,继续往前走;也许他知道我不是国字号,所以才看都不看我。他敢藐视我,纯粹是老鼠睡在猫身上,那我也不客气了!
我随手抓起一个玉米粒大的沙子,一下子就弹在他的腿弯,而他竟然没有反应;稍顷彪子疼的哇哇大叫:“啊——疼死我了!”
“死不了,我只是送给你一个沙子而已。”彪子这是自找的,不但不搭理我,而且还旁若无人从我面前走过,当我是空气吗?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沙子已经嵌入你的骨缝里,就像一颗子弹,要想取出来难度很大,今晚怕是取不成了。”我又淡淡地说。
“窦总……”彪子终于肯和我说话了,他的额头上已经有大滴大滴的汗珠,怪异的就像现在已经是六月天——大汗淋漓可是夏天才有的现象,春节刚过真是罕见啊!
“你给我……弄得什么……”彪子这才忍着痛把这句话说完;我倒背着手说:“说吧,眼镜在哪里?哦,我忘了告诉你,这沙子很容易碎,碎了有可能一辈子都取不出来。”
有一种砂砾格外容易碎,而且碎成细小的沙子,大多数人都应该知道。而我扔的砂砾正是这种粗沙子。
就仔细想一想吧,如果这样的沙粒散布在肉里,想取出来谈何容易?只要走路,腿骨和砂砾就会不停地摩擦,砂砾就会不断脱落成小沙粒,这是最有可能的保证。
我突然踢了他一脚说:“说不说?不说就快滚!”这一声异常尖锐,是专门给彪子发出去的能量,促使彪子运行的时候腿里的砂砾同时脱落。
我同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因为接下去的场景我能预见,一定又是一阵惨不忍睹的惨叫声!饶是这样,我还是听得有点抽搐。
忽然闻得一阵恶臭,我不由屏住呼吸,发觉恶臭原来是从彪子身上传出来的!真特娘的晦气,竟然疼的拉裤筒里了!
我赶紧对杨芸说:“不要过来,快躲远点!”这家伙的臭狗屎实在太臭了,我不忍心让杨芸也受到污染。
然后,我又对边国安说:“借你的钥匙用一用。”我指着开船的人说:“给他几分钟的自由,让他把彪子的内裤扔的远远的!”
让杨芸走,也是因为给彪子脱内裤,她在附近的确不好看。开船的人给彪子整了差不多十分钟才整完,期间,彪子干脆闭着眼睛,大概已经羞于见人。
“彪子,给你两条路,一是好好交代,保住你的腿;二是顽抗到底,我保证你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受到污染,我把彪子拖出十几米远,才又说了我的意见。反正边国安对此视而不见,迷彩服也就都没有看见。
彪子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我无心研究这是因为愤恨还是因为疼痛,只要彪子回答我的问题就够了,我就不信彪子能撑到明天。
“你杀了我吧!”彪子忽然叫了一声;现在他已经不能正常说话了,张嘴只能大声吼叫,就像一头垂死挣扎的野兽。
“杀了你?”我嘿嘿笑了,说:“那不就便宜你了?我告诉你,眼镜既然让你们抓我,就应该知道我的报复有多狠。我会让你死吗?不但不让你死,而且会让你更加痛苦!”
砂砾虽然不大,但眼里揉不进沙子,腿弯里同样也容不下沙子;彪子说:“我不知道眼镜在哪里,你逼死我也没用!”
“他很顽固。”忽然有个声音说:“我们很快就把他们抓住了,但没找到眼镜的下落,开船的说他在船舱里,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另外一个直接说不出话,就只能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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