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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爷无心对话,着重于手脚活动,五只手指盲目得像是无头苍蝇在婊子肚皮上乱撞,道:“那点三脚猫功夫,不在话下,要有真枪实弹试过才知道效果,若你问我技艺如何,则是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香艳美女在怀里娇喘盈盈,估计是陈大爷今晚的七八盘菜与龙虎药酒的后劲作用,他已经是气吁吁,一口气爬上泰山也没有那么急促的心跳呼吸。他的一只手开始突飞猛进,大胆地拿下婊子的所剩无几的衣物。
婊子虽然不反抗,但也不赞同,手指朝对方脖子上一戳,道:“等下,我要验货!”她的一本正经,让陈大爷紧急刹车。
“货真价实,如假包换!”陈大爷随口而出。
“死鬼,灯那么亮,怪难为情的!”婊子娇声喋喋道。“还有两只鸽子在看!”
难怪进度那么慢,原来问题在于灯光与鸽子!
陈大爷嘶嘶吞了一下口水,倏然起身,将灯火吹灭,留一盏小油灯。然后啪推开窗子,将两只调情的公母鸽子扔出窗外,以免坏了好事!
就在推窗这个时候,外面的司徒涵雨迅速往左边闪身躲去,一不留神,手指一滑,三层楼高,无碍无阻,直落下去,下面是长江水,噗通一声,水花四射!
江水又冷又深,司徒涵雨水性不熟,连连呛了几口,才挥手扑腾挣扎一番,一会儿,被水冲过岸边,岸边就是和平客栈的木柱基脚。
她这才爬了上来,像条落水狗灰溜溜,无人问津。趁四下无人,悄悄地走上三楼房间,狼狈的样子无法形容。
一个店里的伙计笑得她怪难为情的。
拧干湿漉漉的衣裳,还是很冷,妈妈的!偷鸡不成蚀把米,银子没有拿到,自己有跌落水,不禁又是一肚子火!
司徒涵雨决定,再去观看隔壁的那两个人,什么时候能走,才能将银子拿到手。
若是一场戏看到一半便没有下文,肯定很不爽。
就像司徒涵雨一样,偷东西成了看表演,中途落水,心里很是郁闷。刚刚虽然在隔壁窗户外看到那么少少丁点儿动作与以及醉人的呢喃犹如谜语相似的情话。虽然自己是局外人,但是多少也可以体会其中的人物快要进入角色,所谓是临阵磨刀,跃跃欲试,好不紧张!
虽然是自己无法体会里面那种让人着迷的梦幻玄虚感觉,司徒涵雨光是看那两只被丢出窗外的鸽子就知道,这里大有吸引人的地方。鸽子都不准看,是什么东西那么神秘??
于是,乘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走上客栈楼顶,寻找一下有没有店伙计晾衣服的地方,恰好有个客人的衣服就在楼顶瓦棚下的竹竿上晾着,而且干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在黑暗的角落里先换上再说。
真是运气好,这还是一件碧青色精细料子制作的长衣,尺寸大小也是量体裁衣般合身,唯一不妥是男装公子的衣服,就是少了关键的内衣胸围肚兜类的配件。
司徒涵雨暗忖:没有那玩意将就一下吧,待会儿弄到了那袋银子后再去逛街买套质量上乘的来穿穿。
她已经从楼顶滑下墙壁,那房子均是木头结构,所以几乎不费什么功夫就可以轻而易举到了那个可以“看电影”的房子外面。
窗户是关着的,里面的光晕模糊黯淡,外面看来隐隐约约不是很容易辨别,这就最好让自己在墙壁上藏身停留。
贴近窗户,司徒涵雨细用耳朵一听,里面嘻嘻哈哈打情骂趣的声音不住传出,好像是两人在互相挠痒痒,逗笑得像是烈日下奔跑累了的大狗在吐出长舌头呼呼喘气的声音,光景是男的有些紧张,女的有些激动而半将半就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游戏。
“两个坏东西,还不走?”司徒涵雨有些不满。
她一手抓木板缝隙,一手自怀里取出小刀,轻而易举就拨开了亮窗内扣。
窗户裂开一条手指粗的缝,一蓬弱弱的光芒映照出来,不是太刺眼,却是恰到好处,油灯在拐角处的桌子上,大抵可以将整个房间瞧个清楚。
司徒涵雨疑惑了:“怎么还不熄灭灯盏?”她有些责怪那盏多管闲事的油灯,大大的油灯小小的火焰,像是一颗大树上结出一个小小的橘子,更新是一片大树林里飞出来一只黄绒毛的雀仔。
适应一下这种场合与光线的强弱需要调节一下人的瞳孔,慢慢地转移方向,凳子上的银子还在。再慢慢往右方移动,柔和昏黄的灯光里,带些暧昧夹杂风流添点激情的画面就大胆豪放展现在眼前,那婊子就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床上,上面也没有盖被子,唯一不巧的是脸朝里面,黑发如瀑,雪白玉背向着窗户的方向,啊!那洁白晶莹剔透,颀长的身子是多么的完美,这么一个醉人的风景让整个房间都格外的特别,简直是风光不与四时同!
司徒涵雨瞪大眼睛,嘴张的老大快要合不上去,心里暗暗吃惊:“好家伙,差点被你给骗了!”
而那个陈大爷呢?
他正在地上学狗爬,转了不知道多少圈了,估计是有些累,在呼呼喘气。他一停,床上的婊子就咯咯咯偷笑,笑得花枝乱颤,纯棉枕头上的黑发云鬓像是飞瀑下上跳跃的水珠。
地上被耍的团团转的陈大爷似乎在求饶道:“我做游戏输了也不用折磨我吧!美娘子!”瞧他一脸的窘状,更法庭上证据不足的被告很相似,只有乖乖认命的份。
闻声好像是刚才司徒涵雨落水的时候,她们在做剪刀石头布之类的游戏而最后女的赢了躺在床上看被子上的鸳鸯图。那男的输了,罚在地上学狗爬,现在爬完了要起来还得打报告。
婊子嘿嘿偷笑,道:“没良心的男人,活该!”她左手微微抬起,有肘顶着黄蜂腰上,用一只食指,当勾子勾引地上丑样的陈大爷上来。
天底下任何一个男子,都无法拒绝这个动作的,除非是太监和圣人。
陈大爷一看这个暗示,喜出望外,徒然爬起来,连身身上的尘土也不记得去撩拨,来一个饿虎扑食,重重压了下去。
窗外的司徒涵雨暗暗大惊:“啊?猩猩那么大的身体压下去,兔子那么小的女子不是成肉饼啦?”替那个婊子抽了一口冷气。
谁知,里面的婊子太狡猾,机灵地往床内侧一滚身,像条逃跑的泥鳅一样快速滑去。
一个重扑腾了空,陈大爷压到软软的大床上,由于身体太健壮,大床发出吱咯一声抖动犹如地震三级。也因为太重压下去,听得床上轻微的“哒”声音,陈大爷立即弓起腰哎呦哎呦大叫,他的手死死捂住大腿根处,轻轻揉揉,光景是压断了直挺挺的木棍子或者是蛇头锤扁啦。
憋不住要偷笑的司徒涵雨的眼里看来就像是那个陈大爷扑下去时,被什么锥子类的锐器刺到了而产生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后跳,弓腰,抱蛋,痛叫。
“原来男人还真有这个弱点呢?”司徒涵雨心想。她学到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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