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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把这个剂量成比例的放大,“按照这个方子,用大锅,三大盆水熬成一盆水,洗澡的时候,把药堂倒进浴桶里,以微微烫的温度为宜。不要旧泡,二十分钟就起,多了是害,懂吗?”
嗯!
谢荣问说,“那我拿的这个药材,都是对的?”
当然是对的!且一般的大夫开不出这样的方子来!但是,不管什么样的大夫,其实都不愿意给这些人瞧病的。尤其像是眼前这样的病人,真真是能给把人给琐碎死。老大夫就说,“是个懂药的人!”再其他的,跟她说不着呀。
谢荣兀自道:“那也很了不起呀!您不知道,给我药的是林作家……就是那个有名的作家,小桐。她爸是林副省,您知道的吧。人家文章写的好就算了,你说这中医这么难入门的东西,她愣是看了十多年都通药性了。人都说久病成医,听说她早些年身体也不好,老吃中药,现在那身体,谁有她棒啊!”
这个林作家是不是真的久病成医了咱不知道,但是你这个嘴呀,是成不了医的!嘴上没把门的,便是成了医生也做不了名医。她这么大年纪了,不想为这个费神。等谢荣念叨完了,她才道:“天不早了,你抓紧回去吧。保持一个好的作息,早晨不用太早,七点起床就乐意。把自己收拾利索,然后散步。不用太快,怎么逛街怎么走。也不用太长时间,四十分钟就足够了。晚上九点按时上床休息,简直泡药浴,有半个月,你就会觉得有明显改善。”
谢荣:“……”好吧!那就不聊了。
人一走,老大夫就给老谢去了电话,“……给药的大夫是个看懂看人的人,抓住人的性格特点用药,是个有心人。药用的好,坚持半月之后,偶尔泡一泡,百病不缠身。”
好!
谢东胜挂了电话,问秘书,“矿场那边……金厂长没有求助?”
暂时没有。
“你多留意!”谢东胜脸上带上了几分肃杀,“有些时候,是得杀一儆百。”
是!
事实上,四爷今儿的事,办的并不如何顺利。厂里的几个领导回来,谁都没回自己的办公室去,都在大的会议室里呆着,当企业蒸蒸日上,发展势头良好的时候,都是有冲劲的。摊子越大,级别越高,大家的目标是一致的。
路秋山给倒水,石书J就喊:“要凉水,一天都忍着呢,一口水都没喝。”
副厂长齐南就说,“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保留一半领导层,干工人什么事?撺掇老矿工闹事,都是牛安军这一伙子的主意!真他娘的豁得出去,不怕酿成大事故。”
庞昌玉端着凉水咕咚咚的往下灌,就说,“本来留些实干的原班子领导,他们熟悉厂子,熟悉工人,也便于管理,不是不能考虑!可现在……我就觉得金厂长说的针对,这伙子就得从跟上给掀翻了。压根就不用客气!太他娘的气人了!”
路秋山心说,这是受了多大的气呀,把人气成这个样子了。
谷穗跟着去了,在外面也正灌水呢。在路秋山出来的时候就说,“……弄了一群炸山受伤残疾的离退休老矿工,把领导们堵在办公室里,一天别说吃饭喝水了,便是上厕所都费劲……”
这么缺德呀!
“可不是!”谷穗就说,“那个牛矿长说是身体不舒服,去检查去了。先是不在,后来找回来了,又一副拿那些老功臣没法子的样子……那样子真是……恨不能给俩巴掌。”
路秋山都觉得哪里不对,“厂长可不是个人气吞声的人,他没说啥?”
今儿一天,厂长没发一言。
路秋山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好说好话这好办……耍无赖这一套,那是找死呢。”
可不在找死呢吗?
四爷轻轻敲了敲桌子,“人家既然不想谈,那干脆就掀了桌子吧。这个掀桌子的人……大家别管,三天内,必有人掀!累了一天了,都早早回去歇着吧。缓着些,最多三天,必见结果。”
老石就看四爷:“把稳吗?”
把稳!
桐桐把掀桌子的人都给约出来了,常青山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之前,跟矿山所有的来往账目,从中谋得的私利,你全部返还!牛安民等人,到底在其中干了什么,你最清楚。”四爷看他,“把你自己的根底彻底挣脱干净,而后咱俩合作,万万不会叫你吃亏。你只看到了厨房刀具的利,岂不知真正的利在厨房电器。”
这玩意你也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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