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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重要的事…或人?
竹心走到帐前,两女还在帐内叽叽喳喳。
竹心眉头挑起,眼里是化不开的思绪:“完了,这柳溪瀚不会缠上笠画了吧?笠画呢傻妮子,别被这厮拐跑了才是。”
“以后得看着些,让笠画小心这种粘人精。”
既然她们还在帐内,竹心也不太好意思进去,只得站在帐外,欣赏着满天呼啸的风沙。
这里的风沙比边疆沙地的还要大,芜凉地处沙漠中心,可以说是整片沙地的汇聚地。
传言芜凉有大阵,可吸引方圆十里的沙土凝聚成保护层,以此来抵御大能的侵犯。
但也是传言,记载里芜凉被大军压境时,也没有这种惊天动地的阵法出现。
竹心抬起头,眯上了眼睛。
还没到芜凉,这里驻军地的风沙便已经隐隐遮住天空,给其披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婚纱。
风卷黄沙遮皓月,枪挥红缨拦星河。竹心好像依稀明白,芜凉军队为何强大了。在这既无春雨梨花,也无歌舞升平的大漠中,除了训练,他们也没什么娱乐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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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赏月呢?”柳溪瀚珊珊从帐内走出来,看见竹心站在一边,于是怪声怪气地问道。
柳溪瀚装模作样地做出眺望的模样,脸上的得意却藏也藏不住,她不停晃着脑袋:“这风沙大的眼都睁不开,哪有月亮啊?”
竹心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面无表情说道:“以后没事别来找笠画。”
说罢便自顾自走进帐内,也没再搭理柳溪瀚。
“嘿!你不叫我找我偏要找!”柳溪瀚猛地一甩秀发,豪横无比。
“回来了?”笠画正躺在床上歇息,见竹心回来后笑着问道。
竹心见到笠画后脸色缓和了几分,轻声应了一声。
那模样简直像是在外受气的孩童回家时看到桌上摆着心爱的奶汤子一样。
“不早了,早些歇息吧。”竹心坐在椅子上,嘱咐道。
笠画闻言小脸一红,一时间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她其实蛮困的,但又怕竹心休息不好,毕竟这帐内只有一张床。
“我…我还不困,可以晚些再睡。”笠画斟酌着开口。
竹心看了眼笠画快要粘到一起的眼皮,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床边。
笠画见竹心靠近,心头一紧,双手牢牢拽住被褥,视线在各个角落上来回移动,压根不敢抬眼看竹心。
竹心上前,一句话也不说,伸手摁住笠画的脑袋讲她摁倒在床上,然后修长的手指遮住她的眼睛,声音里有些蛊惑的意味:
“都迷糊成这样了…还说不困?是不困还是怕我?”
笠画:“…?”
这是竹心?不不不不可能!
不待她开口,竹心便已经抽身离开,只是眸光里还带着些探究。
笠画下意识地揉揉脑袋,她倒不是怕竹心,对她来讲两人现在是相依为命,竹心是不可能害她的,她只是觉得这样子有些过于暧昧了。
军帐里的火苗轻轻摇曳,竹心嘴角勾起柔和的笑意,安抚道:“没事,你睡吧,我给你守夜,毕竟我平时睡的时间也挺少的,不差这一晚。”
“放心,有我在,没人会在你睡着时进入这个帐篷内。”
笠画闻言,也不再纠结。就算自己送竹心脸色他都不一定要,自己在这瞎担心个什么劲儿呢。
笠画轻轻合上眼睛,下一瞬困意便如潮水般涌来,呼吸渐渐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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