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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啊,听说九十年前,为了给这里栽树就花了不少钱!”什么都懂一点的叔叔对婶婶科普道。
“花了多少钱啊?”婶婶问,在一整天都被蛇歧八家的财力震撼过后,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太会因为金钱的数字被吓坏了。
“那时候的钱,和现在的钱,可不是一个概念的哟。”叔叔想起了网上一个流行的有点夸张说法,“十万颗树,还有东京都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皮,这么大一块地方,要是按照那时候的货币和现在地皮的商业价值出售的价格,这笔钱兴许可以买下美国不太富裕的一整个洲。”
“我的妈呀!”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婶婶还是被吓到了,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已经是十年前的说法了。”不远处的风魔小太郎听到叔叔和婶婶的对话,主动解释道,“十年前这个说法的确不算夸张,但自从日本房地产的经济泡沫被戳破后,整个日本,特别是东京的经济,至少倒退了二十年,现在就算是把整个明治神宫的这七十余公顷的土地连同在内的资源一起打包卖,也买不下美国一个贫瘠的洲。”
“大概也就够买下洛杉矶富人区最贵的十几座山头吧。”风魔小太郎又轻飘飘扔下这么一句。
嘶……倒抽凉气的声音响起,不仅是婶婶,还有不远处的陈处长和陈夫人。
“出来一趟真是见了世面了。”婶婶不由得感叹,她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冲风魔小太郎警惕地问道,“那这个明治神宫,不会也是你们家开的吧……不然怎么说在这里举办婚礼都要找关系,但你们直接能包场了呢?”
“不,您想多了。”风魔小太郎摇摇头,否认婶婶的说法,“明治神宫是日本政府和全日本人民的公有资产,它并不属于某个团体或者组织,更不专属于蛇歧八家。”
“那就好,那就好。”婶婶拍着胸脯大喘气,“你们家要是富成这样,那就是真的有点吓人了。”
“虽然明治神宫不是某个人的,但这座神社的建成,蛇歧八家当时是有出力的,那是个艰苦的年代,日本政府不该富裕,所以家族帮忙建造明治神宫,投入人力物力和财力,都是不求回报的。”风魔小太郎领着叔叔婶婶在一座很有年代感的石碑面前停了下来,念着石碑上刻在最上方的一个个名字,“橘千代、橘野原、宫本彻……这些都是家族的先贤,他们当时所缔造的组织,也就是现如今家族丸山建造所也岩流研究所的前身。”
叔叔和婶婶呆站在那座比人还高的巨大石碑前,石碑的正上方写着“明治神宫创立者”字样的日文,密密麻麻的全是名字,不仅有日本人,还有欧洲人甚至中国人,加起来大概有上百个,而风魔小太郎念的那几个名字,赫然排在最前几位。
叔叔婶婶无语凝噎,他们还能说什么呢,怪不得人家能把整个明治神宫包场,虽然这座神社不是人家家里开的,但却是人家家里出力建成的,出钱出力又出人,还是无偿的,简直相当于做慈善了,现在人家要用一下你这地方,你好意思不给人家用么?
难怪关系这么硬啊,政府都要给面子,这不妥妥的东京土皇帝么,此刻叔叔婶婶的心里才隐隐了解路明非娶了个怎样了不起的媳妇……以绘梨衣在这个家族的地位,说不定人家小时候都是骑在首相的头顶上、揪着天皇的胡子长大的!
更加沉默的是陈处长和陈夫人,他们虽然还远远够不上富人的程度,但在那座滨海小城,他们家怎么也算是中产阶级了,原本以为够一够,过几年陈处长的职位再升个一两级,一家人就有机会晋升为上层阶级,但此刻陈处长夫妻才深深体会到,中产和真正富人的差距比穷人和中产的差距都大,大了好几百倍,这种差距不仅仅是金钱方面的,人家是靠着世世代代原始资本的积累,积攒了过硬的声望,和当地的和政府还有民众都打下了不菲的关系,人脉、财富和势力都达到了一种极其恐怖的程度。
哪怕真是黑道起家,人家现在也已经形成了完整的商业体系,就像一棵盘根错杂的大树,深深扎根在日本这个国家的土地上,这根本不是一家公司或者一家企业能比的,因为这个家族几乎没有破产或者倾覆的可能性,除非日本毁灭。
比不了,完完全全比不了,甚至都没有嫉妒的必要……陈夫人此刻面色如土,这时候,她那和婶婶一家的攀比心已经完全不复存在了,因为当差距太大时,比较就失去了意义。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老路家的侄子就是娶了个好媳妇,婶婶他们就是能在人前出尽风头,而他们老陈家往上倒十辈也找不出家世这么显赫的亲戚,甚至以后佳佳无论如何也嫁不到这样的人家,陈夫人都不敢去考虑这种可能性。
也许一只青蛙待在井底的那段时光才是最幸福的,还能欺负一下小鱼小虫小虾米,因为一旦让它见识到了井外广阔的世界,它就会意识到自己多么渺小、多么卑微,在真正庞大的存在面前是多么不值一提……如果这只青蛙意志力不够坚强的话,说不定它会当场崩溃。
沿途行进的并不是很快,毕竟婚礼没必要催着赶着,就像是游览性质的,由黑道宗家的大人物们陪着婶婶他们游园,一边悠哉的闲逛,家主们一边为叔叔婶婶他们讲解着这座神社,乃至这个国家的历史与现状。
叔叔婶婶听的津津有味,因为蛇歧八家的家主们所讲述的,都是这个国家最真实、最不为人知的一面,和每天在电视上、在网络上看到的新闻报道完全不一样,叔叔表示自己涨了很多见识,而婶婶也听了个乐。
陈处长和陈夫人则是很自觉的领着佳佳,缓缓地落到人群的后方,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叔叔婶婶喝路鸣泽是人家蛇歧八家地坐上宾,可他们不是,说白了他们是来“蹭”婚宴的外人而已,至于那两千块的份子钱,想起来陈处长都觉得汗颜……哪怕上午的迪士尼都不止这个票价,更不用说还有下午这场包下了整个明治神宫的、看起来就规模隆重的宴席。
说的难听点,人家这么大的产业,这两千块的份子钱入的了人家的眼么?
“不过这座公园还真是大啊,我们走了这么久,都还没走到头呢。”婶婶今天穿的鞋子跟有点细还偏高,脚已经有点累了。
“这才哪到哪,都还没到一半呢。”叔叔说,“看到寺庙一样的建筑物才算走到中心的地方,还有,这里不是什么公园啊,这是明治神宫,总体算是一座超大型的神社。”
“还没走到一半啊?”婶婶脸苦了下来,“那这地方也太大了点,车子都不能开进来啊?在这里结个婚,还蛮辛苦的哟。”
“因为神社的规定,穿过鸟居后就只允许步行,机动车或者自行车都不允许在神社范围里出现,我们也不太好坏了规矩。”风魔小太郎笑着解释,“不过我们就快到了,就在前面,能看到围墙的地方,前面就是净手处了。”
“是么,终于快到了。”婶婶垫着脚看了看,前面是一片不算陡的上坡,她踮起脚勉强能看到建筑的边缘,于是婶婶卯足了干劲,加快步子,一鼓作气地冲了上去。
上坡后,婶婶愣住了,她完完全全呆在了原地,如果不是她惊恐的表情、吞咽口水的动作和忍不住打摆子的双腿,看起来就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法似的。
叔叔没有注意到婶婶的异样,因为他也一样,被定在了原地,瞪大眼睛,像是看见了鬼似的,一步也不敢再往前面迈。
明治神宫南参道的净手处前,身穿黑衣的男人们整齐的排列着,他们的腰间插着白鞘的短刀,胸口的怀里隐约能看到黑色的枪柄,穿着统一款式的纯黑色西装,他们站在掉了漆的巨大鸟居前,每个男人的脸上都戴着墨镜,但即便是被墨镜遮蔽,依然能从他们脸上露出的部分看出他们的庄严与肃穆。
毫无疑问,这是一群暴徒,凶神恶煞的暴徒,训练有素的暴徒,他们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群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猛鬼,压得人胸口闷闷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叔叔和婶婶甚至有种感觉,这里的每个人,手上都沾过血。
成百上千个,毫不夸张,这样凶狠的男人,这里至少聚集了上千个!
兢兢业业的小城市业务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手术下意识地把婶婶和路鸣泽护在身后,但仍然掩饰不住脸上的恐惧,如果不是老婆和孩子还在这里,只怕叔叔扭头,拔腿就要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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