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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风,阿南睡得安稳,至晌午才懒懒起身,只见满室衣香鬓影,珠光宝气,亮得晃眼。
白芍早早起身,备下数十套衣裙,俱是颜色鲜嫩的春衫,此刻在软榻上码成数堆小山,似乎还觉着不够,仍旧翻墙倒柜找着。
那头的京墨也没闲着,她把匣子里久不用的簪子全都翻出来擦了一遍,摊满整张书桌不算,便是连吃茶的矮桌也没放过,似乎有些疑惑,正拿着册子一一核对,满头汗。
江篱正给冬青梳头,扯得冬青龇牙咧嘴。
四个人都穿了同款嫩粉色的春衫,甚至还熏了香。
“你们这是约好一同去相看郎君么?”安南从首饰堆里掏出茶壶,喝了一口冷茶,这才调侃几人。
白芍低头整理衣裳的动作没有停,口中却不住抱怨:“咱们都知道,这表姑娘是个顶号的,自小就没什么坏心眼儿,可她说那话,跟咱们姑娘过得多差似的!”
“是啊,是啊。”冬青啃着一块儿饴糖,咧着嘴仰头道,“咱们姑娘可是当朝三品的都督夫人呢!”
冬青这话说出来,屋内戛然沉默,众人都看向阿南。
安南不以为意,只将杯子里茶喝完,打了个哈欠悠闲地问:“昨儿个的云片糕还有么?”
横竖不要挤在一处伤春悲秋,让他们找些事做做也是好的。
“知道你爱吃,都给你留着呢!”京墨丢下手里的册子,赶着跑出去取。
刚出门,就只听到“嘭——”的一巨响。众人都吓坏了,全丢掉手上的东西跑出去看。
只见京墨被人撞了个人仰马翻,口中、手上、脸上全是血,刚换上的粉色衫裙也沾染了血污,十分骇人。
冬青平日里和京墨最投契,见了这样,也不顾自己只梳了半边头,手里的糖都吓掉了,扑过去抱住京墨,“哇——”一声哭了出来。
倒是京墨稳重些,反过来安抚她道:“你别急,瞧着吓人倒不妨事,只是和她撞在一处了,口鼻出了血,我不知道拿手去抹,这才周身都是。”
白芍忙去搀扶,帮着京墨处理伤口。
阿南这才抽出空来细看罪魁祸首,竟是昨日跟在元芙身边的侍女半夏。
京墨撞伤了鼻子,伤得却不重,只是给吓坏了有些呆,倒是冬青呜呜咽咽停不下来。
安南瞧见见半夏头上有个小小的包,虽没受伤,但周身上下衣裙脏污,裙摆还破了几块儿,一双眼睛到处看,支支吾吾不敢吭声,心头一紧。
安南让几个丫头都下去了,这才问半夏道:“你是来找我哭的么?”
半夏顿悟,“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连滚带爬往前来,两只手死死抓住了安南的裙摆,凄惨道:“表姑娘,救命,救命啊!”
阿南猜到了几分,霎时间白了脸。
半夏放开她的裙摆,转而死死抱住她的腿,哭道:“表姑娘,求你救救我家姑娘,她自小养在家里金尊玉贵,油皮都不曾破一点儿。”
说到这里,她似乎又响起什么,便又哀嚎道:“我早先都跪下劝她了,偏姑娘不听我的,这事儿若是被大爷知道了,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阿南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低声道:“你先不要着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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