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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晋一闻声抬头,表情登时冷了下来,看清楼上那人是陈向权,心里也忍不住生气。
当年杨晋一被南宫克几人羞辱,陈向权非但不帮他,事后还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也怪杨晋一心软,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和师娘实话实说,却没想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他。弟子比选大赛上,南宫克自己气火攻心而败,陈向权却硬要说是杨晋一出手不知轻重,冲上擂台扇了他一巴掌。
想到这件事,杨晋一脸颊又是一阵火辣,表情一冷,就欲还嘴,又看到一旁的赵化芝,心想自己师兄长珀是她在帮传,却不好对她无礼,当下态度恭敬,向赵化芝抱拳喊了一声,道:“赵师叔。”却对陈向权视而不见。
关于杨晋一的事情,赵化芝从祝宛如那里已经大致了解。
起先,她也气恼杨晋一违抗师命,但后来设身处地的一想,若是此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她赵化芝又有没有这个勇气忤逆一众正教前辈之命呢?且自从宗主师兄叶一城回山之后,对方整日闷闷不乐,旁人在他面前不小心提起杨晋一,他却不似以往别人提到叶万池那般愤怒,反倒哀叹连连,似是满怀心事,以她对叶一城的了解,她笃定这位宗主师兄是后悔了。
“师兄为什么要后悔呢?”
她心中不解,曾去剑冢峰问过叶灵珊,但听叶灵珊的话,当日的正教诸位掌门里,除了空明大师之外,包括她爹叶一城在内,行径十分可耻,而他杨晋一反倒是磊落坦荡的正人君子。叶灵珊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来时,成澜沧拍手叫好,让她这个做师叔的大是尴尬,认为叶灵珊这妮子爱屋及乌,却不知是非该当如何区分。
一年多前的有一日,她忽然听祝宛如说,般若寺的大师和宗主师兄在谈杨晋一的事情,祝宛如说从他们谈话的语气里可以听出,这位宗主师兄确是非常关心杨晋一的。后来祝宛如特意询问过对方,但宗主师兄从未道明心中所想,对杨晋一的事情也是缄口不言,只说般若寺的人见过对方,他在外行侠仗义,未行恶事。
三年间,般若寺的人频繁上山,多半也是为了和宗主师兄说他杨晋一的事情。可对于杨晋一,他们为何一说要说三年?宗主师兄为什么又对这些事情避而不谈呢?赵化芝也想不通。
杨晋一在山上的时候,她本也瞧不上对方,其原因就是杨晋一太笨。没曾想这小子去了剑冢峰几年,一夜之间连跨数个境界,在弟子比选大赛上大放异彩,让他们几位帮传执事脸面无光,峰上弟子背地里偷偷议论,还将他们几个和长老成澜沧相提并论,让她恼羞不已。虽说她现在的实力不如成澜沧,但在做弟子的时候,尚在初阳境的她却比大师兄成澜沧还要先步入明清境,只是后来遇到瓶颈,在明清境一直停滞不前,实力方才落在了其后。
此时杨晋一向她施礼,还开口叫了师叔,她虽没有开口答应,却也微微地与他颔首示意,一来她知师兄叶一城还是喜爱这个弟子,二来般若寺的和尚也说杨晋一在外锄强扶弱,并未做过什么大恶。
东方氏使者开口问道:“两位执事认得下面那位小兄弟麽?”
“非但认识,过去关系还不一般哩。”陈向权呵呵一笑,故意将声音提高了些,道:“这小子过去是我宗门的弟子,只因他大逆不道,违抗师命,和魔教人称兄道弟,还妄想刺杀正教前辈,嘿嘿。”
“哦?”东方氏使者眉头一凝,目光登时变得不善起来,道:“真如执事所说,剑宗却还留着他的性命,确实是心慈手软得很了。”
陈向权点头道:“我剑宗教规森严,出此一反骨,本当清理门户,却不知为何,我那宗主师兄突发善心,留了他一条小命,不然他怎还能在此丢人现眼。”当下故作叹息。
那使者盯着杨晋一,觑着眼,语气不善,用一口难听的中原话,冷冷道:“你不是剑宗的弟子,就不该再叫他作‘师叔’。”说着看了看陈向权。
杨晋一看他打扮,和三年前在东海海岛见过的人一般,知道他们是蓬莱来的,气道:“我喜欢怎么叫,关阁下什么事?再说,姓杨的叫得是‘赵师叔’,却没叫‘陈师叔’,又关他陈向权陈执事何事?”
陈向权见他杨晋一和刘扶苏、肖玉那两个家伙一般无二,对自己还是这般无礼,心中恼怒,斥责道:“师什么叔?谁是你师叔?我们剑宗可没你这号败类。”
杨晋一凝紧的眉头忽然舒展开,啧啧道:“陈执事,这么些年,你可是一点儿也没变。我没在山上的这些年,只怕你还在纵容南宫克凌弱暴寡,不将宗门规矩放在眼里。要我说,‘败类’二字,该当由您阁下笑纳,晚辈却是大不敢当。”头一偏,不去看他,却朝着二楼拱了拱手。
陈向权冷哼一声,翻过二楼的栏杆,轻飘飘落在四人桌前,道:“小东西,你骂谁是败类?”
“谁骂我,我骂谁;谁接话,我骂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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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向权抬手便是一掌,打向杨晋一左脸,速度之快,常人绝难反应得过来。要是以前,他杨晋一必然结结实实受了这一巴掌,但现在他既不是剑宗弟子,实力也今非昔比,自是不会再吃这哑巴亏,脑袋一偏,便轻松将对方的手躲开,左手还作势要去撩其下阴。
陈向权见他轻松躲过,心中又惊又怒,喝骂道:“小东西跟好不学好,跟坏要学坏,天生坏种,我正教人人得而诛之。”还手一挡,作势去打杨晋一的手。
殊不知杨晋一这一抓乃虚招,他招式未老,手腕一翻,自怀中取出一支长箫,却正是当年白灵赠给他的那支由真龙犄角所制而成的八玄,同时,趁着对方还挡之际,已从座位上跳起身来,和陈向权保持了一段距离。
杨晋一手持八玄,盯着对方,道:“大南北以大欺小,现在又想恃强凌弱,自己行事卑鄙,便觉人人都像你一般下流无耻,哈哈,剑宗上下,人人做事正派,唯有南北品德卑劣,可悲,可叹。”
那吃鹅腿的憨汉子问道:“大哥,这位小大哥说的‘南北’是什么?”
陈向权冷眼瞪着他,跨步上前,反手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只听“啪”得一声脆响,那憨汉子被陈向权一巴掌从座位上扇飞了出去,狼牙棒却紧握在手不松开。
“乌合之众!”陈向权冷冷道。
憨汉子跌飞出去,撞翻一桌食客的桌子,竟是哼也没哼一声,又从地上爬起来,怪叫一声,举起狼牙棒,呲牙咧嘴冲了过来。
陈向权理也不理,他那一巴掌原本就未用力,不然那憨汉子岂还有性命在?此下见对方不识好歹,又要来打,心中恼怒,就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却没想与这胖子一桌的其他两人,一个举刀,一个抡斧,齐向他面门斫下。
“找死!”
陈向权眉毛倒竖,法宝仙剑平腰画出一个半圆,剑气凛冽,店内懂点功夫的人都惊咦出了声。
杨晋一见这三人修为虽然修为低浅,但一个遭难,其他两个却也不会袖手旁观,心中登时大生钦佩之情,脚下动起,便要阻止陈向权伤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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