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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城的战斗场比起喜乐城大了数倍不止,光是观众入场的门便有八个之多。
至于选手入场的门则是从战斗场两边的透明管道踩着木板滑行出场,这段出场许多选手会提前先练习几个帅气流畅的动作,以免到时候在数万人面前丢人。
曾经有一位选手出场险些摔下来,这一幕被魔族同胞们嘲笑了整整一年的时间。
流光城的战斗场每天的战斗都被数万人关注,能登上这里的选手,一个个都不是无名之辈,他们实力雄厚,且追随者无数,每天都会有赌坊开盘,赌谁赢谁输。
祝星眠,月榕她们在魔族寂寂无名,本是没有资格站在流华的战斗场,是白榆利用魔尊的身份,帮她们弄到了名额。
月榕在上场前,还特意嘱咐白榆,让他帮忙去下注押眠眠赢,货币这种东西,无论在哪,当然是多多益善了。
为什么不押她自己,因为她实战的经验远没有眠眠丰富,这算是她的弱项了,她怕她刚一上场,就被对面打下去了。
“下一组出场选手是有狂战士之称的仓焘对战新人樱雨·魅·紫蝶灵儿。”
不用怀疑,这个超长的名字就是月榕为自己想的新名字。
祝星眠当即表示不理解,但大为震撼。
狂战士仓焘画着黑色眼线的眼睛不屑的看着月榕柔弱不堪的身躯,这样的小身板,他能一个打十个。
也不知主办方怎么想的,给他安排这么一个人,简直是侮辱他狂战士的名头。
他祭出他的魔器,是两柄暗红色的大斧头,斧子上汇聚着浓郁的魔器,一看就是柄厉害的魔器。
仓焘手执双板斧,狂傲的说,“小丫头,我看你还是趁早下去,免得我打烂你这如花似玉的脸。”
仓焘很强,但月榕也不会不战而退,也不甘示弱的说,“别狂啦,等会被我打败的话,狂战士要变成小可怜战士了。”
裁判高高放下手,仓焘率先执着双斧冲月榕冲过来,他不负狂战士之名,力大无穷,速度迅猛,他双斧带着疾风朝她攻来,浓郁的魔气将她包裹,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变得粘稠,被对方魔气包裹的月榕速度都慢了下来。
月榕堪堪提剑去挡,兵刃相接,对面的力气很大,震的她虎口发麻,仓焘眼神惊讶,声如洪钟,“没想到你这小丫头还能接我一招。”
他大笑一声,“试试我这招。”
月榕没有说话,她的剑对对方重武还是有点过于勉强了。
她本就不擅剑法,若是用阵法,她还在念口诀呢,对方已经一斧子砍过来了。
十余招过后,月榕精疲力尽,虎口被震的生疼,连剑都快要握不住了。
仓焘的眼神从最初的轻视,也变得有了几分敬意。
看起来瘦小的女子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舞台下的观众疯狂的呼喊狂战士的名字,仓焘是战斗场的常客了,他实力强大,一双板斧耍的虎虎生威,所以他在众多选手中也算得上是人气选手了。
下面有些喜欢其他选手的观众们见仓焘对战一个弱女子都迟迟决不出胜负,纷纷在下面喝着倒彩。
仓焘见状,也急着打败月榕,他又连劈数下,接着向上一挑,月榕手中的青荣剑被仓焘打出去了。
月榕想再去拾剑,已然来不及,只能侧身躲过仓焘的双斧,锋利的斧子擦着月榕的胳膊呼啸而过,虽然只是擦了个边,但也带下了月榕左胳膊上的一大片皮肉,殷红的血瞬间渗透她藕粉色的衣衫。
台下观战的云阑等人皆心头一紧,站起身细看,祝星眠亦眼神担忧,她紧紧握着手中的剑,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与仓焘拼个你死我活一样,白榆摸了摸鼻子,有几分心虚,月榕的对手是他挑选的,以祝星眠对月榕的在意程度,他真怕等会月榕被打成重伤后,祝星眠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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