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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建个大房子,一个东屋一个西屋,井水不犯河水,待有时间了,再把这一亩多地全部圈起来,建上高墙,把无患子树移到院子内种值,到夏天又可拿来遮阳,真是一举数得。
而且有那么大的地方后,她以后做澡豆都不用担心有人看到,要是有时间她还可研究胭脂水粉,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先赚了钱建了房再说。
宋青宛一个人想得入神,把完颜玉给搁在了一边,他没有接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她倒是忽略了。
猪胰子洗净去脂,豆粉家里有现成的,开始把猪胰子碾成糊糊,加上豆粉搅拌,醒一会儿,接着捏出形状,成了比巴掌还要小的澡豆。
大小同上次的差不多,以后不能再做大了,这样用起来时间短,她的生意可以一直做下去,最重要的一点,原料用得少了,售价照样不变。
把澡豆放在通风处,她也歇下来,只觉得累了一日,腰酸背痛的。
天色不早了,她烧了热水,先给完颜玉擦了身子,这次她用了澡豆,看到他瞪大了眼睛盯着她手上的东西瞧。
原本有些地方的血迹污迹拭擦不去的,用了这个就能擦得干干净净。
宋青宛帮他擦了上身,往下身瞥了一眼,想了想还是决定帮他换件干净的裤子。
都已经帮他打理了好几次了,虽然次次的都尴尬,但完颜玉学乖了,一但她的手停留在他腰间,他就僵直着身子,闭上双眼,不想不看。
宋青宛的眼神尽量避开敏感处,脱裤子的手速飞快,然而看着那处一点一点的起来,两个成年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红着脸把裤子换了,擦洗干净后,又换了药,接着把干爽的裤子换上,系好带子,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转身端着木盘往河边去。
来到河边洗衣裳,遇上村里的几个妇人,到傍晚天色暗了,大家伙从地里回来,身上的衣裳脏了换下,她们就会在这个时候来河边洗衣服。
宋青宛特意挑了一个远离她们的地方蹲下,手中的澡豆放在衣裳里遮住。
乘人不注意就用一下澡豆,那原先用木槌敲打半天的衣裳,这会儿只要擦上澡豆就很快的把衣裳洗干净了。
她不想久留,村里的妇人还在那儿一个劲的敲打,却见后来的宋青宛把衣裳洗干净走了,个个一脸的奇怪,“这孩子洗得也太快了,这庄户人家的衣裳最是脏,地里的土啊泥啊,不洗干净,晾干了也没法穿的。”
“是这个理,这孩子跟了葛山,怕是什么都不懂。”
“大丫这人的长相十里八乡真没得说,便是上县里头也不见得有这么好相貌的姑娘,可惜遇上这样的爹娘兄嫂。”
“你还去过县里头不成?镇上就不见你去过几次。”
接着传来一片笑声。
宋家院子,黄秋桂跪在田氏身前,“娘,大丫这次出嫁给了娘二十两,我是见着了的,大郎的脚还没有冶好,娘能不能借给我们大房三两银子上镇上医馆里冶去。”
田氏皱了眉,葛山给的二十两银子才到手,当夜就给了读书郎十两银子,今个儿读书郎没有去县学,过两日赶集,怕是要去的,有了这十两银子读书郎在知县面前谋份差事,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
可是看到大儿媳妇忽然跪在眼前要钱,心里头就一把火。
“家满他娘,不是我说你,镇上的医馆我也是去了的,那日大夫就说了,大郎这脚冶好也只有五成的希望,而且没有个三五两银子甭想呆医馆,咱们庄户人家的哪舍得把银子这样花的,读书郎要进县学,要读书写字,处处都要费银子。”
“你是看着我收了那二十两银子,可银子到了手,很快就拿出去的,哪有闲银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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