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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皇帝将手边的一本奏折直接丢过来,砸在他身上,不悦道:“这会儿你跟我规矩了,也没见你是个守规矩的人!如今你老子我都忙死了,你就帮个忙会怎么的?”
金六历来不爱饶舌,听了父亲的这话,便真坐了下来,开始认真地看奏折。
一夜过去了,皇帝起身,伸了个懒腰,瞥见矮桌上的儿子仍旧睡得十分香甜,手里还捏着朱砂笔,牵起嘴角笑了笑,对一旁的成矩吩咐道:“今儿个上朝就甭叫他了,等他睡醒了,让他到皇贵妃宫里去请个安再回去。”
“是。”成矩应了,朝一直候在殿外的和朗道,“今日便由你在此处服侍殿下了。”
还没等金六睡醒,长信便疾步往里头来,他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走快了便龇牙咧嘴的,和朗见他似乎十分着急,便笑道:“殿下昨夜在御书房陪伴陛下,方才睡下了,陛下恩旨,令殿下好生休息,你若无要事,便在外头吃上一盏茶,待殿下醒了,自会召你入内。”
长信犹豫了一下,点头。
金六这一觉,足足睡了三个时辰,等他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时分,他只觉腹中饥肠辘辘,便唤来殿前的小太监,打算淘弄些吃的过来,一直候在外头的长信扯着嗓子喊他:“璟王殿下!”
他往前两步,瞧着他满头大汗,便问:“这么火烧火燎的,找我做什么?”
“先前是急的,现在倒不那么着急了。”长信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今早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封书信,王妃瞧了书信之后就脸色煞白,赶着入宫找你,听闻你同陛下在御书房,惟有直接去了娘娘的寝宫,告诉我等陛下去上朝之后,便让你过去找她,可这都去了三个时辰了,真是急死个人!”
“我看看去!”金六疾步往后宫母亲的寝宫去,入宫之后,一眼便瞧见昏倒在长凳上的余冉,仍旧是满脸泪痕,又瞧见金贵妃坐在她身侧抹眼泪,心内一紧,忙上前问,“母妃,这是怎么了?”
“冉儿刚刚接到前线战报,卫国公亲率先锋营深入敌营探查,已失踪多日了。”金贵妃抬眼,两只眼睛通红。
“昨夜我还瞧见卫国公的奏折,说如今突厥首领染了恶疾,边关战事恐遭变数,奏请朝廷派兵增援呢!”金六大吃一惊。
金贵妃皱了皱眉头,听见他这样说,略想了一想,才又点头道:“那便是对了,想必便是卫国公得知突厥首领突然恶疾,这才想着深入敌营打探消息,只是,这件事不知该不该往上报?要报到什么程度?”
金六沉吟片刻,便道:“自然是要报,且要如实上报。”
金贵妃沉了一口气,看向金六:“卫国公乃一军主帅,擅自离营却不报备,这要是你父皇和大哥追究起来,只怕也是难逃一死······”
“不妨。”金六回头看了一眼满脸泪痕的余冉,笑了笑,道,“爹爹是马上得的江山,而且爹爹同卫国公是过命的交情,用人勿疑,疑人勿用!既是我爹爹托的卫国公,便自然不会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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