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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下柔也笑了,他说,“我不喝酒,也会去找女人,而且找很多女人。”
“想不到你竟是酒色之徒。”
“彼此彼此。”
两人大笑,笑的大梁上尘土片片落下,他们似乎没有发觉,接着喝酒,花下柔将喝酒的碗摔下,摔的粉碎,“我不高兴用碗喝了,我现在要用酒坛喝。”
“我也是。”春宵忽然将酒坛摔碎,对着柜台大吼,“来酒,用大酒坛。”
酒已送来,是大酒坛,解开泥封,春宵忽然甩了下鼻涕,就将头伸了进去,大口了喝了几下,忽然说,“我要去找女人。”
“对。”花下柔一拍桌子,酒坛顿时被震碎,“我要找很多女人。”
“你胃口看来很不错。”
“喝过酒后,我胃口一向都会很好。”
两人又在大笑,大笑着手握住手,走向外面。
他们好像要去找女人了,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不找到很像样的女人,他们绝不肯罢休。
光滑而平坦的道路宛如女人的小腹,花下柔忽然觉得自己放荡极了。
这个时候从远方疾驰一辆马车,停在不远处就不走了,两个女人慢慢走下来,他们相互看了一眼,两人眼睛中都已发出了光。
无论谁看到这两人的目光,都不会相信他们是当世一流剑客,死在他们剑锋下的人看到他们这幅嘴脸,一定觉得死的很冤枉,很不值。
他们两人正想个法子去勾引她们,没想到她们根本就不用勾引,竟已送上门了。
“我叫桃桃。”
“我叫果果。”
她们笑的甜又媚,笑的仿佛将躯体里所有情感与情欲彻底笑出去。
桃桃忽然靠在春宵的身上,“你们去醉仙楼?还是去得月楼?”
春宵的手忽然握住她的腰肢,顿时呼吸都已变粗,对着花下柔说,“我们想去郊外散散步。”
“为什么?”
“呆房间里很闷,我很不喜欢。”
“言之有理。”
阳光渐渐已西移,马车停靠在林子里。
女人们已疲倦、无力,脸颊上的神情都已憔悴而没有一丝活力,他们的酒意渐渐已清醒,他们清醒的时候,就要去杀人。
春宵身上的女人犹在熟睡,他并不在乎。
花下柔却压在女人身上,他讨厌被别人压着,特别是休息的时候,他只喜欢压着女人。
黄昏还未至,秋风中已有凉意。
花下柔激灵灵抖了抖,山坡上的草柔软而懂人,“你醒了?”
“是的。”春宵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冷静,很稳定。
“我们该走了。”花下柔说走就走,忽然一脚将女人踢飞。
两个女人都已被踢飞,尖叫着翻了十几个跟头,停在马车边,柔软的躯体上没有一件衣衫,她们已遍体鳞伤,咬牙泪水如雨般滚落。
“原来你非但是酒色之徒,而且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彼此彼此。”花下柔冷笑,冷的连秋风中都已带着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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