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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新人谷往西再走五里,就是生长着大片大片铁树林的山地。
王动和石虎一人扛着一把漆黑的大斧子,约莫半柱香后来到了最近的一片铁树林前。
打眼一望,这些铁树差不多一个德行,几乎都是三人多高。
它们狭长的树叶是黑的,稀疏的枝杈是黑的,就连那碗口粗细的主干也是黑的,看上去虽是颇为怪异,可既然是树,想来也不会难砍到哪去。
王动和石虎站在树下稍作歇息后,抡起十来斤重的大斧子开始了伐木生涯。
可谁曾想一斧子下去,“当”的金铁交鸣声震得耳膜嗡嗡直响不说,两只手掌也被震的又麻又疼,然而那碗口粗黝黑发亮的树干上,却是只砍出了一道浅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痕迹。
“嘿!怪不得叫做铁树,这家伙可真够硬的!”
王动搓了搓手,抡起斧子瞄准了树干上的那道浅痕,再次恶狠狠的砍了上去。
“当……当……当……”
打铁般的声音不断响起,几步外对着铁树正犯愁的石虎不由的转过头。
看着每砍一下就是一龇牙,大斧子抡圆了对着树干直发狠的王动,他小眼睛瞪得溜圆满脸的不可思议,心惊肉跳道:“王动,你这么死命砍树,你的手不麻不疼?你是不是有啥绝招,你也教教俺。”
“不麻不疼?”
王动拄着斧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笑道:“这……这么硬的铁树,我的手也是骨连肉长的,怎会不麻不疼?”
“至于绝招吗?”
他嘿嘿一笑,冲着石虎俏皮的挤了挤眼,道:“我权当这铁树是费斌那个矮挫短的狗杂碎,砍他我还能不卖力?”
说话间,王动朝着掌心呸了两口唾沫双手搓了搓,一把抄起了斧头又一次咬牙砍了上去。
“对啊,俺咋没想到?嘿嘿,好法子,俺也来……”
大半个时辰后,突然就听“咔嚓嚓”一阵声响,一棵铁树被挥汗如雨的王动放倒在地,王动胡乱擦了把汗,搓了搓红肿的两只手掌,拎起斧头奔向了下一颗。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就在王动快要放倒第二棵铁树的时候,大汗淋漓的石虎终于把他那第一颗‘处女树’连砍带推的整倒在地上,随后一屁股坐在树干上,耷拉着肥厚的舌头“呼呼”直喘粗气。
“砰……”
尘土飞扬中,王动的第二颗铁树成功拿下,他舔了舔干巴开裂的嘴唇一屁股坐到了石虎身边,透过稀疏的树冠看了看天色,发现日头当空已是晌午。
王动侧耳朝着斜上方山脊的方向听了听,忽然面色一喜,扭头笑嘻嘻的看着石虎,道:“虎子,饿不饿?”
石虎哭丧着脸捂着干瘪的肚皮一个劲的点头。
“那你在这等着,我去找点吃的。”
“真的啊?嘿,俺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两炷香的时间后,王动拎着两只色彩斑斓的野鸡笑呵呵的走出了铁树林……
饱餐过细致鲜美的野鸡肉后,王动和石虎灭掉了地上的火堆,抄起斧子对着铁树又是一阵子忙活。
两个人又放倒了三颗铁树之后,不得不再次停下来休息,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王动借着休息的时间吐纳打坐,而石虎坐着坐着眼皮子打架,靠在一棵铁树上打起了盹。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呼吸吐纳,日头渐渐偏西,树林间的光线越来越黯淡。
忽然,王动面色一喜,就觉着几丝若有若无的热流凭空出现在了皮肤下的血肉里,他忙不迭的加紧催动着内息冲窍诀,可就是由于这一着急,那些若有若无的热流竟然一下消失不见。
“别泄气,再来!”
王动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静下心吐纳。
一次,二次,三次……
二十次,二十一次……
九十次……九十九次……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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