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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军,贼人要杀过来了,该后撤了。”
护卫的提醒已经略有些晚了。高开领人藏身于此时,战线尚在百步之外,可眼下,魏军已然一路突破,快至眼前了。
“咱们回去找四郎。”高开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去劝慕容恪立即点燃烽火,旋即如来时般起身踩镫翻上了马,可高坐在鞍桥上的参军却就此成了不远处魏军弓弩集火的标靶。
“嗖嗖。”
两支劲道十足的翎羽就这样越过了阵前交错的战线,一枝射中了高开的肩头,另一枝则不偏不倚地穿透了他的后颈。高开的双手依旧死死攥着缰绳不放,两个眸子直勾勾地盯向一干正呼喊着拉拽自己的护卫。他张口吐舌想要嘱咐什么,但竟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随即鲜血涌出了脖颈,他的身躯晃了两晃后,便直接坠于马下。
“回撤,回撤。”
皇甫真带领着从浮桥绕袭而来的千名骑弩手已经试探冲击了两轮,魏军布起的盾橹大阵始终是坚立不乱。即使自己的任务只是充当佯攻的疑兵,可因对面劲弩造成的折损也属实令他心慌不止。
“使君,不得铁甲开路,儿郎们的射程又不及步弓步弩。这仗照此般打法,纯就是白白送死嘛!”
皇甫真清楚自己只是一介文官,根本无力弹压眼前几个长期统领具装精锐的骄横部将。然而,若是自己这侧佯攻不利,再被对方察觉,导致面前的冉魏甲士回撤他处,则必会给真正负责破阵的铁骑带来麻烦。
“进攻不能停。”尽管面前部将的眼中已然快蹿出了火苗,皇甫真仍然坚持道,“将旌旗都挪到中间来,让骑兵多从两翼出击袭扰,如此伤亡或可减少。切记,声势绝不能减弱。”
“领命。”部将们这次是咬着牙应了命,可皇甫真却不能保证他们不会再来集体逼宫。
“使君,快看!”
不过才刚低头叹息一声,一阵惊呼便指向了己方大纛方向燃起的一道烽火。
这是中军传给慕容霸的信号,也意味着这场血战,终于要走向尾声了。
而青烟也同样映入了冉闵的眼帘。在他的算计里,慕容恪手上一部分的具装铁骑正在连环马阵上绞杀,另一部分则被自己的排橹拦在了东侧。冉闵当然也怀疑过,先前在小寨歼灭的,包括正在绕袭己方侧翼的两支铁骑均是布下的疑兵,可就算真有自己未及料到的后手,又会从哪里发难呢?
“那边究竟是何处?”直到他抬头又向西望了一眼,刚刚斜沉的日头直直地射出强光,一团白晕刺得人根本睁不开眼睛。
“远端是河湾里的大片苇荡。有生于本地的斥候报过,水位不浅,还暗布着不少泥沼,每年汛时都要吃掉不少人,该不会藏有伏兵。”董闰清楚冉闵心中所忧,便自觉将情况如实禀告。
“汛时?当下乃是枯水时节,骑兵可以靠着战马蹚进深处!”冉闵唯有做起最坏的打算,“将剩下的弓弩手都带去防备,快去!”
满脸煞白的董闰疾驰离去了,可冉闵却无法在原地坐以待毙。张温带走的千余盾甲不可调回,否则自己的大军极可能被两侧凿个对穿。但那苇荡之中,若真的藏有具装铁骑,单指着董闰一部阻拦下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他未曾想到,背水结阵的虽是慕容恪,然而,整日来身处绝境的,却始终都是自己。不过,冉闵还握有最后的杀招,他要亲率禁卫去砍掉燕军的大纛。
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他自信一旦擒杀慕容恪,同样是疲累不已的燕军阵线自然就会土崩瓦解。
“嗷!”
千名铁骑在苇荡里泡了快一天一夜,个个均是怒火中烧。而此刻终于等到了中军烟起,连慕容霸自己都是迫不及待地下令吹响了冲锋的号角。顾不上心爱的战马亦是身心俱疲,铁骑儿郎们如同龇着獠牙的野兽,径直扑向了羸弱不堪的魏军侧翼。
抡着斧棒的盾卫骑兵突击在前。当持槊的铁甲被慕舆根统领着去稳固连环马阵后,半数的骑弩手也被皇甫真抽调走,去充当佯攻的疑兵。由此,他们这些以往只能打打下手的“二等”铁骑,终于等到了挑梁主攻的一天。盾卫骑兵虽是身上的护甲少,但是速度却相对更快,待到大致冲进了步兵弓弩的射程后,一面面骑盾纷纷举起,护住人与马的正面。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赶来迎击自己的箭矢却显得十分杂乱无章。
领军突击的慕容霸了然,这一切本就在自家计策的掌控之下。包括前方视线所及之处,并未出现哪怕一小段的盾墙排橹,这便说明那冉闵从攻夺小寨开始,一步一步地彻底落入了四兄的算计之内。而自己身后的强光白晕,估计也正刺得魏军弓弩难以仰头瞄射。天时地利人和,自家是尽皆占全,在他看来,廉台这一战,已然分出了高下。
“放!”
待到又是突进了百步,绣着“霸”字的刀旗晃了两晃,燕骑的弓弩便开始依令驰射反击。又是在日头的助力下,列阵不久的魏军步卒根本无法迎面辨清正泼洒下来的箭矢,瞬时出现大量死伤,他们本就杂乱的射击完全被压制了下去。再到了百步之内,不少胆裂的魏卒纷纷违令逃窜,而尚可一战的矛兵们则被董闰聚到身边,结成圆阵,意欲殊死一搏。燕人的盾卫骑兵冲至眼前,祭出了自己的杀招——一片脱手投掷的耳斧与短矛,借着战马的冲力,在密集的矛群中几乎是每击必中,每中必死。于是,魏军仅存的这点儿士气便彻底被击碎了。
接下来,狰狞恐怖的盾卫骑兵再度举起了标志性的连枷与战斧,骑弩手们也纷纷收起箭矢,抽出了腰间的战刃。随后,冉魏的阵线在这一波无可阻挡的冲击下一溃千里,骄横的勇士终也在铁蹄的驱赶下,变为四散逃命的羔羊。
此刻,慕容恪正杵在自己的大纛下,盯着高开横陈的尸身沉寂不语。他自幼便熟识这位忠厚勤恳的家臣,以致今日的一场惨胜,远远无法弥补至亲之人的逝去。他一直守在土坡高处,亲眼看着慕容霸的铁骑踏破了冉魏的军阵。满目悲怆地望着泒水南岸的这一场屠杀,自己竟然在一场预料中的猩红前泛出了酸楚——这是慕容恪累年征战中从未有过的困惑。
无奈的他只有闭合双眼,尝试着去厘清内心深处的哀恸,而依次飘过的,却是父母模糊的脸庞、慕容羽凄然的笑颜,以及妻子忧忡的面容。而后一声怒吼骤然贯穿了眼下还在厮杀的残阵,燕军都督猛地惊醒,在他的眼前,仿佛又飘过了一双愤恨且不甘的怒目。
“慕容恪,可敢与孤一战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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