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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直接开骂毫无差别。
京城那帮官家小姐贬损人没这么大胆。
“妹妹……妹妹难道是说我跟禽兽一样?”
她吸了口气,瞪大双眼看了看冷眼旁观的涂意芝与靳月夔。
这两人但凡不是傻子,肯定能听出来翎儿在辱骂她。
“这话说的……姐姐哪里像猴了?人家卖艺不卖身。”
出乎甄映雪的意料,翎儿看见她求助的眼神,不光不发怵,反而说得更露骨。
靳月夔铁青着脸,沉默不语,丝毫没有帮甄映雪说话的意思。
涂意芝的耳朵像跟着眼睛一起失明了,从头至尾浑然不觉。
这两人跟着翎儿一起失心疯了吗?
若是在京城,早有公子出来护花了。
且不说几乎没有男人见她不动心,能干看着她受委屈。
单是容许泼妇当自己面骂街,就拂了那些公子哥儿的颜面,没人忍得了。
以往遭遇的官家小姐基于类似原因不得不忍气吞声。
甄映雪经过那么多阵仗,无一不是别人被迫吞下哑巴亏,哪似今天这般?
“意、意郎……你如此认为?”
她眼泪汪汪地望向涂意芝。
涂公子好像刚刚知道她们在交谈似的,这才有了点反应。
“我知你气不顺,不要为难她。她终究是位姑娘家。昨夜的事,实属我的过错。”
他跟翎儿说完,转问靳月夔。
“事已至此,敢问靳兄有何打算?倘若仍想与甄姑娘结为夫妻,涂某愿承担甄姑娘一部分的嫁妆。”
涂公子这句话问得欠揍。
他昨晚与甄映雪共度完良宵,第二天问其他男人要不要娶她?
不如直接裁块绿布送他做帽子。
靳月夔咬了咬牙,发作不出来。
甄映雪承认是她自己成天往男人房间里跑。
涂公子双眼不便,两人谁缠着谁一目了然。
“涂公子与映雪无亲无故,替她出嫁妆是唯恐天下不知你二人的关系?”
靳月夔由牙缝里挤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