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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沈青棠娇躯玲珑,半跪在榻上,他冷不防吓了一跳,好险才稳住身形,好叫自己显得不那么慌乱。
“何事?”他嗓音微哑,一双鹰眸从她身上移开,缓缓望向帐顶。
沈青棠瞧着那双素来冷冰冰的鹰眸里,露出初醒的迷蒙,倒显得比素日可亲许多。
她乖乖跪坐在榻边,歪着头问道:“爷昨儿不是叫玉奴来伺候晨起更衣?”
赵渊恍然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退到屏风外候着。”他总算缓过神来,吩咐道。
独寝二十余年,这还是头回有小娘子这般,不知避讳地跑到他榻上的。
就好像有一只柔软的玉手,堂而皇之伸进了他的寝衣里——有一种被入侵了领地的异样感。
沈青棠懵懂地颔首:“玉奴这还是头回伺候人更衣呢,爷可否指点一二?”
她说着,粉腮爬上一抹绯红,似是羞极了。
“去熏笼旁取衣裳来。”他吩咐着。
“玉奴遵命。”她兴冲冲而去,背影窈窕灵动。
赵渊紫金色的官服便挂在熏笼旁的衣架上,熏了浅淡的冷松香。
沈青棠瞧见挂在革带上的金鱼袋,伸出玉手比了比,竟比她的手掌还长
“也不知这人是如何玩得动这样长的物什的……手指可真灵活……”她想起初见赵渊时,他坐在白鹭堂中,漫不经心把玩金鱼袋的情形。
赵渊略整了整仪容,从屏风后走出,便听得她在嘀嘀咕咕地念叨,嗓音软软甜甜。
他忍不住驻足,略略听了一会儿,才轻咳一声。
“衣裳还没取来?”
沈青棠猝然回神,连忙将宽大的官服抱起,迈着小碎步走到他跟前。
赵渊长手长脚,沈青棠却个子娇小,无论如何也没法将官服披到他的肩膀上。
啧,没用的小矮瓜。
他面无表情地将官服接过,自顾自披上,曲起手指锁盘扣。
沈青棠想起若扇的教导,犹豫地伸出手,轻轻扯了扯他的后腰处。
“怎的?”赵渊的脊背下意识微微绷紧,难以忽视那只小手在腰上乱摸的触感,垂眸问道。
“衣裳皱了,玉奴替爷抻一抻……”她仿佛不知道自己是在勾、引他一般,神色无辜,两弯浓密的羽睫垂着。
原来如此,赵渊想着,素日里他并不曾注意过后腰是否有褶皱,想来是今日有人从旁看着,才发现了吧……
腰上猝然被人圈住,他回神,只见她正将革带绕在他的腰上,一双藕臂亦像藤蔓一般,轻软地拢着他的腰身。
“玉奴替爷扣革带。”她依旧是那副无辜的神情,一本正经地低头倒弄着嵌玉的革带。
她是故意的——赵渊眉头微拧。
虽面上一派清纯无辜,可那眼底飞速而逝的那抹狡黠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沈青棠。”他头回唤她的名字,连名带姓的,语带威胁。
沈青棠心里一跳,慢慢仰头瞧他:“爷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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