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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点点头,又问:“那温夫人会怎么罚判?”
上官清想了想,温夫人虽因丧子之痛做出污蔑之举,但身为国公府姨娘,应该会从轻发落,“大约青灯古佛,面壁思过吧。”
宝珠“啊”了一声,真是便宜那个毒妇。
上官清手指轻点宝珠额头,“你呀,在京兆府,脖子伸的老长,可看出来什么名堂?”
宝珠嘿嘿一笑,“我可是看出来了,温夫人面目可憎,老鸨趋炎附势,张小蛮背德祸主,红玉姑娘真真可怜,周大人好大的嗓门。”
上官清低头一笑,“不得了,咱们宝珠连用三个成语,学问大有长进,可还有其他?”
宝珠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道:“还有,还有,燕王殿下长的真真好看!芝兰玉树,身姿挺拔,就是忒冷淡些。”
上官清微愣,随即笑道:“你最近话本子没少看,芝兰玉树都会用了,可造之才,若是以后首辅府落魄,还要靠你写话本子谋生。言归正传,明日一早你来听宣判,回府后详细与我说说。”
“宝珠记下了。”
次日一早,宝珠便去了京兆府,上官清在房中坐立难安,一颗心纠的七上八下,最怕李红玉被判流放,路途迢迢,国公府要对她下手,易如反掌。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宝珠回来。
“怎么样?”上官清紧紧盯着宝珠,像是在等自已的宣判。
“流放!”
上官清闭上眼睛,心坠谷底。
宝珠道:“今日国公本人亲自携温夫人前来,让王爷不要碍于身份,按律法宣判。”
最终,李红玉被判流放两千里,明日即行。
老鸨及众妓,还有张小蛮虽作伪证,但念在受人威胁,三年牢狱。
温夫人丧子令其心智蒙蔽,法华寺面壁思过两年,罚国公俸禄一年。
上官清听罢,暗自神伤,她救得了李红玉一时,救不了她一世,而这世间,又有多少女子在遭受李红玉之痛,恶霸欺凌,丈夫殴打,逼良为娼……
若是大梁有律法能保护女子……她无声叹息,这念头未免太狂妄。
“小姐,周大人宣判完之后,燕王殿下又说了一番话,宝珠不明白。”
“他说什么?”
宝珠学着燕王的神态和语气道:“李红玉流放,恐途中有不测,被人劫走亦未可知,本王允许国公派人亲自押解,直至凉州,本王手书一封,李红玉可携带至凉州,交与刺史,听从安置。”
上官清眼睛一亮,“真的?他真这么说?”
宝珠点点头。
太好了,上官清微微放下心来,燕王这席话看似是怕李红玉逃走,实则在保护她。现在全京城都知道国公府亲自押解犯人,若是中途出了岔子,国公府轻则办事不利之罪,重则公报私仇之嫌,实乃一招反客为主的妙计。
上官清忍不住细细回忆那人的眉眼,浓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眸,鼻挺唇薄,冷峻的外表下也有副慈悲心肠,难怪爹爹在朝堂上时时被他气的脸绿,又常常骂大哥赶不上燕王殿下的一根脚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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