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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灿大惊失色。
难以置信的愣了许久,“殿,殿下……”
怎会如此?!
她脑中在一瞬间闪过了无数个可能性,可是……她明明已经心死,为何还会心中钝痛。
“呃!”
沈青拂轻呼一声,跌在鼓上,她疼得皱紧了眉头,“殿下,姐姐,妾失礼了,不小心崴了脚……”
楚灿松了口气。
好在这沈侧妃是个不中用的,连跳个舞都会出差错。
然而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
宁玄礼竟快速走到沈青拂跟前,一把抱起了她,神情紧张,皱紧了眉头,“你又不会跳舞,过来跳什么跳。”
沈青拂委屈的扁扁嘴,“妾是来祝殿下生辰喜乐的。”
宁玄礼倦懒的神色浮上一层悦色,似乎终日来的乏味也被一扫而空,他沉声淡笑,“孤知道,你脚还疼么?”
她吸了吸鼻子,“当然疼。”
“疼了,就长记性了,以后不要为难自已。”
两人这般日常的对话,仿佛凡俗夫妻一般,连点规矩都没有了,竟像是过了好几年日子似的夫妇。
楚灿震惊,震痛,一时间被惊得回不过神来。
她脑中一片空白。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
明明上一世,他宠了她三年。
明明他陪着她在木兰围场纵马游乐。
明明他送了她东珠一斛,黄金千两!
明明她应该是他的朱砂痣才对!
沈青拂从容的环上男人的颈项,婉转道,“这是楚姐姐和妾共同的心意,愿殿下生辰安乐,特意找人编排了盘鼓舞呢。”
“嗯,孤知道了。”
宁玄礼抱着她转身,看向楚灿,“灿灿,你费心了。”
楚灿在震惊中勉强回神,艰难的挤出一丝算不得好看的笑,“只要殿下高兴,妾费点心有什么关系。”
宁玄礼似有欣慰般看了她一眼,“阿拂崴了脚,不便走路,孤先送她回绽昙殿。”
“……是,恭送殿下。”
他就这样抱着沈侧妃离了芳华殿。
楚灿良久才僵硬的收回目光,阿拂,他竟这样喊她,叫的这样亲切,就因为这场舞吗?宁玄礼,你竟跟这世上肤浅的男人没有任何区别!
呵,我竟是自作自受,
搬起石头反而砸了自已的脚!
怜香硬着头皮,小心翼翼道,“主子,您……您切莫生气,今日若无您帮沈侧妃,她焉能受到殿下的重视啊?殿下对她只是一时兴趣,断不会对她动心的。”
惜玉面露难色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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