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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觉也按过来,摸了摸狗头,“毛毛。”
“小狗叫毛毛吗?”
许清觉点头。
李书妤拿掉了许清觉的帽子,拨了一下他被帽子压乱的头发,伸手去拿他一直背着的恐龙小宝。
许清觉转了个身,不让她拿。
“一直背着会很热,先给你拿掉好不好?”
许清觉摇头,“不拿······给妈妈。”
他声音有些含糊,表达也不清楚,李书妤并没有听清,怕惹哭他,没有再取。
家里有一些没来得及让许延带去揽星湾的玩具,李书妤将玩具找了出来,放在客厅让许清觉玩儿。
他是一个很乖的宝宝,一个人可以和狗玩儿很久的玩具。
中途渴了,指着自己的嘴巴,表示自己要喝水。
李书妤没照顾过这么大一点儿孩子,容色淡定,但心里紧张到不行,一直待在旁边看许清觉玩积木。
中午的时候,李书妤接到了陆堰森的电话,叫她一起吃午饭。
李书妤看了眼坐在沙发里,白白短短的脚搭在狗背上的宝宝,“不去了。”
陆堰森可能还在看文件,电话那头有纸页翻动时的“沙沙”声,“一个人吃饭多无聊?”
他放轻了声音拉长语调,“出来吧,陪一下孤寡老人。”
偶尔陆堰森会用这种打破上下级的暧昧语气,久而久之李书妤都习惯了,可有时还是难以回应他这种态度。
“不了,今天有事情。”
陆堰森没有勉强,并对李书妤的话有自己的理解,“你欠我一顿饭,明天还是后天,一定记得还上。”
李书妤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陆堰森已经挂断了电话。
对待性子冷淡的李书妤,陆堰森很有一套,那就是在不给她说拒绝的时间和机会。
*
“你说什么?”从会议室出来,许况神色带着刚训完下属人的冷峻。
何理硬着头皮说:“姚姨说,她有事情忙,把孩子送到太太那里了。”
身姿笔挺的人抬手扯开了领带,开完高强度的会议,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下属气完,又被阿姨暴击,半晌吐出一句:“简直胡闹。”
何理解释:“姚阿姨说,她丈夫摔伤了腿,着急赶回去照顾。”
许况抬眸瞥了何理一眼,“她丈夫去世十几年了。”
在许况充满威压的注视下,何理声音低了很多:“万一人家发展了昏黄恋呢。”
许况没有再听何理胡说八道,直接给姚阿姨打了电话。
“你把清觉送去书妤那里了?”
阿姨态度很高冷:“嗯。”
许况语结。
近乎死寂的沉默蔓延了好几秒,阿姨说:“小书留下孩子了。”
“······”
阿姨特意强调:“也让狗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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