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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虎道:“我,我真的不知道阮简的下落啊!他这些年来和我见面总共也就三次!他在不在坪洲城都不一定啊!”
“不可能,我们遭受伏击明显是两波人,肯定有所谓的阮简。”姝雪强调道。
闻言牧荼荼一愣,像是提炼出有用的信息一般:“所以我们只找贫窟区是错的?”
王二虎闻言有些搓楞,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到是姝雪没好气的松垮着脸色,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吵嚷道:“这眼看时间不等人,咱现在五个人连一个人都抓不住,怎么办啊!”
“查案就是这样的,往往耽搁的时间是最长久的,陈年旧事,那么多人都查不清送了命,我们能找出一点头绪已经很好了!”牧荼荼沉重的脸色,虽是劝慰到底有些闹心。
“切,还能怎么办?只能重查咯!”醉唳虽然接受了眼前这个事实,但是看向眼前的王二虎依旧眼神冒着火。
门外一声萧瑟,落叶随着风声的萧动,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妄昇的身影也出现在门内。
看见妄昇站在此处,牧荼荼的心才稍稍放松,叹了一口气道:“还以为你丢了呢!这样的话我可和你们堂主没交代的!”
闻言,醉唳走过去,抬起腿踢在他的身上,怒斥道:“干什么去了?”
而妄昇却是大口喘着粗气手里的刀刃显然是出鞘过的,这一路只怕是拼杀而来的。
“两件事!”妄昇看向牧荼荼,众人也将目光重新汇集道他身上,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我并不是贪玩,只是却县城打听情报了,原本想打探一番线索,只见顾罹的马车拥挤在街道,只怕他现在已经到了衙门交接工作了!”
众人一愣,绷紧的神经再次像琴弦一般,稍一触碰,下一秒就会崩弦,是让人错手不及的。
唯有牧荼荼一人有些发愣的眼神像是在想些什么,喃喃道:“这么快?这么快就来了!”
“怎么办?顾罹来了这案子可就更不好查了!”一旁的姝雪坦言道,着急直跺脚。
唯有赫连屮更关心妄昇那欲言又止的神情,走到他身旁,拍了拍肩膀问道:“第二件事呢?”
“哎呀这,这第一件事都措手不及,咱现在的问题是阮简,别被顾罹那家伙抢了先。”姝雪怒吼道。
第二件事?牧荼荼闻言才缓过神,看向妄昇,也是过度紧张,半天开不了口支支吾吾才说道:“我回来的时候,时候,又遇见偷,偷袭的了!”
又遇见偷袭的?众人一惊,很想听妄昇的下一句话,唯有赫连屮掏出自己的水壶递给他,猛地喝下几口水,水渍也顺着脖子流淌在衣领,算是缓解了紧张。
妄昇小心翼翼的从的口袋中取出一支箭头,呈递在诸位眼前,说道:“还是那个人,想来就是阮简!”
看着妄昇手里的断箭,醉唳撇了撇嘴不自觉的脚步后退,得亏刚才改口了,要不然同一时间,所谓的“阮简”跪在这里怎么可能还会去伏击妄昇?
“对,这就是几年前的官府军械,不过这些好像是顾王府的私藏军械,看材质就知道的,我虽扮做阮简,可到底是坐牢几年铁匠铺的能看出来,真没想到你们竟然得罪了他,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当过死侍的人,想来他不会放过你们的!”王二虎辩解道,眼里有谨慎和小心翼翼的模样。
到是一旁的赫连屮开口道:“想来武功不会差,但是要得到他的性子会很难。”
众人的目光再一次看向眼前的王二虎,他却是哭丧着脸喊道:“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赫连屮,你们军队对待触犯军法怎么处置?”牧荼荼看向赫连屮淡淡说道:“只要不死,那就往死里打,他只有一天时间!”
“明白!”赫连屮抱拳,转身拖着眼前被五花大绑的王二虎便拖到门外,角落里,是看不见他们的身影的,但是一声声的惨叫像是杀猪般,让房内的几人有些胆寒。
姝雪紧紧拽着牧荼荼的衣角凑过来:“这燕云的刑法这么惨吗?”
牧荼荼也有些忐忑,哭笑一声:“我也不知道的,但是想来对待犯人都是那条铁律吧!”
姝雪问道:“什么?”
“只要不死就往死里打!”醉唳说道:“我们醉冥堂的酷刑比这更甚!”
姝雪一副哭笑的表情眼神不在敢瞥向二人,只能抱紧眼前的牧荼荼寻求安慰:“真是一群活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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