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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萧故阳被荼满门时,他便来到羌族历经挫折成为羌族的首领。所以也是从这时起可现在他对外的名号便是:何为乐!”
竹长安闻言似有似无的点了点头,可赫连屮却是略有叹息道:“因为他,也是太子殿下一心想要超越的人。”
“不过,我想阿姊应该会与他聊得来吧!”
竹长安一怔问道:“为何?”
“他的性情太像萧故阳了,完全是一个江湖人的模样。若是能替萧故阳报仇血痕,我想他也不会成为权力的掌控者。”
竹长安心下了然,可依旧眉眼愁如绪,在思索着什么一样。
赫连屮:“阿姊还在担心什么?”
竹长安缓缓开口道:“可他是顾罹呀,我且不说能不能劝服何为乐,就算我能劝退羌族进攻顾罹也是会怀疑我的,别说什么羌族愿意接受我的收买,顾罹又不傻,这么多年的收买不都被杀的死相及惨,我又能算得了什么?若是顾罹一旦查出我和端木秋歌,和你有往来,那我岂不是死相更惨!”
“顾罹?真是麻烦,你们大梁人心计真是深沉!整不明白!”
忽而,一阵脚步声传来,竹长安有些心惊,转头看向赫连屮变想让他躲藏,可他却说道:“阿姊若是你想好了对策要找何为乐时,一定要叫上我呀,太子殿下命我时刻保护你的安危,绝不能让你在受伤了!”
竹长安点头示意道,连忙指了指脖子上的木哨,见此赫连屮再次翻窗而逃。
竹长安像是如释重负,缓缓坐在椅子上恢复了神色。只听门外传来声音:“夫人可在?”
“是谁?进来!”
“梁山,梁冉谦将军请您到政务军营一趟有要事相商!”
“要事?”竹长安思索着,起身便随之来到政务军营。
到底是政务军营,踏进来的每一步似乎都在诉说着庄重,威严。
竹长安看着眼前人满为患的军营,淡淡的缓缓走上台,坐在那把元帅交椅上问道:“不知道诸位叫我来可是要商议何事?”
“哎~”一阵叹息声传来,竹长安向下看去只见第二把交椅上做着的梁冉谦将军却是低垂着脑袋。
竹长安见状看向他,忙而不跌的问道:“梁老将军可是发什么事情了?”
在看向台下便说道:“既然诸位信得过我,把我叫来总应该说清原有吧,诸位也是知道的,我竹长安什么都可以不行,但是绝对不会抛弃同袍的。你们这般难言,我也很是内疚呀!遇见事情总要想办法解决才是!”
听此,众人的神色稍有缓和,露头的却是米钦:“将军,羌族乘乱已经打在咱们城下了,我们得到线报原想对抗,可是军营里的士兵有一部分是不能动的,剩下的便是在前日打仗受伤的士兵,我们总不好再让出兵呀!”
竹长安闻言,倒是对羌族二字来了精神,有些激动的神情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的将眼眸垂下,缓解着自己的情绪,想清这一切。
良久,竹长安依旧有些垂眸,长叹一口气看着眼前的众人投来的目光已经有些怀疑,似乎是放弃了从自己这里得到有用的价值。
竹长安自然是明白的,缓缓开口道:“我的计划是前去议和!我做出使,这样即便如何都可以等顾元帅回来。”
此言一出顿时吓坏了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而台下做着的梁冉谦也是一惊,不慎摔坏了手里的茶杯,猛然起身道:“不可,若是夫人有任何损失那是我们无法向顾元帅交代的呀!”
“是呀,是呀,夫人慎重,若是有意外,我们可怎么先顾元帅交代呀!”
“是呀,你可要想清楚,即便我们冒之大不韪也断然不能让您亲自投身虎穴!”
此起彼伏的争吵声让竹长安只感觉头疼,若是嘶喊起来,自己定然是比不过眼前这群男人的声音,只得猛地拿起笔筒摔打着桌面,这才有一点点的威慑作用。
“够了,我如今是将军,可你们最先想的还是夫人这个身份,太不拿我作为同袍了!”竹长安佯怒着,单手扶助额角,质问道:“你们为何不想想羌族一直不愿将和的原因是什么吗?难道每一次战争都要羌族在背后捣乱吗?”
梁冉谦:“这样说,竹将军是知道原因了?”
竹长安回绝道:“不知道,但是若是不去尝试,那便是死伤无数,那我先前如此费力的打赢那场战争又有何用?”
看着众人默默低下了脑袋,竹长安也只是叹息着,“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可事情的发展总不能是十全十美的,既然大家打算留住兵力和燕云拼,那羌族这边必须有人要去闯,那就让我去,也许能成功呢,我们的视角是不一样的。能劝的方式更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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