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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模糊的影像一直在脑海此起彼伏的游荡着,疼痛感让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长安!没事吧!”男人道。
竹长安对一张精致的脸颊有些印象回想着正是跳崖那日前来救自己的公子,见无恶意才缓缓问道:“你?你是谁?”
“我?呵呵”男人津笑着,月牙的弧度的嘴唇和弯眼中闪烁的眼睛,明亮处竟像是星星般夺目,除了长袍和中原人无异,就连长发散落过腰也是一副中原人的样子,只是一根发簪绑在头发上,可鬓边的青丝依旧绕起小卷儿。
“我是你弟弟!我叫。。。”男人顿了顿:“我叫牧秋歌!是你的弟弟,血脉相连的那种!”
“弟弟?血脉相连?”竹长安十分差异,不由得放大了瞳孔,去细看着眼前的男人,青丝盘发,漂色的长袍着身,确实让人目不转睛。
牧秋歌吩咐道:“镜子!”
只见一旁的侍卫便将镜子递过。
“你看看,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竹长安接过后,打量着镜子的自己和眼前的男人,当真是像的。
“所以,我是有家人的?”竹长安又惊又喜道,但眼球一转便起疑道:“长得像的有很多,唯有一点不同,那日我见你明明是外邦人,可我却是大梁子弟!”
牧秋歌缓缓道:“我们的父亲很有名,是大梁城内唯一的异姓王爷:萧故阳!”
“萧故阳?”竹长安重复着却有些惊奇,对此人的名号也是常听与耳,毕竟再江湖中唯一能和明教主匹敌的,称兄道弟的唯有萧故阳一人。
可竹长安好像想到什么一样,立马扶住身侧的牧秋歌问道:“可是萧故阳自从川渊三载当上贤王,后不就消失了吗?”
“那妹妹对江湖之中传言也知道不少,可知父亲娶的是谁吗?”
牧秋歌看着塔上的竹长安,纤纤玉手替他调整着鬓边的发丝,轻声问道。
竹长安睁大了眼睛,似乎再酝酿着情绪,难以置信的开口道:“燕云国主,端木妍?”
“没错,这就是你的身世,想来这个世上明确知道这一点的人不会超过三个,但若是被人无心察猜想来也会有些人能猜中!”
听着他的话,竹长安明显有些情绪崩溃,好像刚才的话语催促了她的情绪,双手抱着头便嘶吼着,像是不受控制一般。
“我的头好疼,我的头好疼呀!”
泪水像是不受控制般夺眶而出,如同穿线的珍珠一滴一滴的闪落着。
而一旁的牧秋歌,也是慢慢稳住她,紧抱着她的身躯,试图平复着她的心情。
“没事的,没事的,你要是不想听,弟弟就不说了!放心吧,阿姐,你受过的苦,我都会帮你补回来的!”
牧秋歌劝慰道,冷眼着一旁的小厮问道:“军医呢,军医,阿姐这是怎么了!”
军医:“太子殿下,公主想必是儿时受伤,忘记了一部分的记忆,经过悬崖摔伤,若不是有武功护体,可就不止头部重创这一点伤了!”
“你的意思是我阿姐的脑子从此就要坏了吗?一点伤?本王要你们是干什么的?”牧秋歌怒吼道。
军医也是吓得立马匍匐在地连忙说道:“微臣不是这个意思,还望殿下明察,臣是说公主受伤的头部可能会想起小时的记忆,所以现在新旧记忆参杂会让公主头疼欲裂,但是平复过后也是无碍的,只是。。。。。。”
“只是什么?说话说完全了!”
“只是可能时间会有些久!”
。。。。。。
“那本王就送阿姐回国,再也不要在戴在这个地方!”牧秋歌看着这低头正在恢复的竹长安,不禁环抱的更紧些。
“不,我不要,我要留下来,还有,我不管你叫端木秋歌还是牧秋歌,边疆马温一事想必与你脱不了干系,无论如何你得把先把解药给我!”竹长安怔了怔头脑,缕清着思绪回应道。
“为何?”牧秋歌哼笑道:“难不成是为了那个男人?也是,十里红妆的轿辇在朱雀街当真是威风呀!”
“你?你怎么知道?”
“我这次来中原就是为了找你呀,只是没等与你相认,你便嫁人了,还是我们的死对头,我怎么会不知道?燕舞楼上,小弟可是亲眼看着这场婚礼呀!”
竹长安用袖头擦拭着眼角的泪水,缓缓抬头看着他。
“怎么?想好了吗?回燕云当你的公主!”
“我不,我不管这个身份是真是假我都不会回去,我不可能单凭你一个人就放弃中原跟你走,且不说我成婚了,我也舍不得卑田园的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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