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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像往常一样芦根的母亲荷花,仍然提着小瓦罐儿和小竹篮儿来给芦根送饭,当他看到芦根的茅草庵儿里又多了几个大西瓜,她更加诧异起来,立即向芦根询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不会又是金老寨背来的吧?!”
芦根噘着嘴回答母亲道:“就是金老寨背来的……他挑几个儿大瓜想让俺
爹回来吃。”
荷花的眼圈儿湿润了,掏出手绢儿沾了沾眼睛,向儿子说道:“即便是你爹回来咱们仨人也吃不了这么多瓜。”
她向河滩望了望:“你和在滩里干活儿的乡亲们一起吃吧!给你爹留一个西瓜就够了。”
她转过头去望着村寨的方向叹气道:“金老寨生活够艰难啦……不能白吃他的瓜。”
迟了两天荷花给芦根送过早饭,其实芦根一天只吃两顿饭,半晌午吃一顿、早饭当做午饭吃,半下午吃一顿、午饭当做晚饭吃。荷花把盛馍饭的东西送回家里,就在家里拿上一把铜钱儿装在兜里,草帽也忘记戴了,急急忙忙把两条美丽的长辫盘在头上,就顶着烈日风风火火到古寨北边去找金老寨的瓜地给金老寨送瓜钱。走到半路上才意识到忘记戴遮阳的草帽了,她感到毒辣辣的太阳晒得头皮发麻。
寨北的田地里热得像蒸笼、一点儿凉风也没有,正是中午时分,太阳就像火炉悬挂在空中,烤得庄稼软绵绵地垂下了脑袋。
秋庄稼还没有成熟,庄稼地里中耕锄草的季节已经过去,田野里几乎一个人影儿也看不到。
在这静悄悄的闷热中,只有翠绿色的蝈蝈兴趣盎然地在高粱和黄豆地里、翘着羽翅“吱吱吱吱”鸣叫着招引异性。
荷花只听说金老寨瓜地的大致方向,但一次也没去过金老寨的瓜地。在这闷热的庄稼地里七摸八找,气喘吁吁热得汗水湿透了衣服。
她热得头脑有点儿眩晕,不小心被庄稼绊了一跤,兜里的铜钱掉落在了地上,她把沾着泥土的铜子儿逐个儿捡起,自语道:“这地上的虚土都烫手!”
她一身汗水终于找到了金老寨的瓜地,她一下惊呆了……她吃惊地看到,瓜地里无论熟瓜生瓜都成了一地烂瓜,看瓜的瓜棚也倒了,她意识到一定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老寨……老寨……金老寨……”她一边跑向倒塌的瓜棚,一边呼喊着。
她惊慌地跑到破烂瓜棚跟前,吃惊地看到金老寨被压在瓜棚里边在痛苦地呻吟。她使出浑身的力量把几根粗棍儿搬开,好不容易把金老寨扒拉出来,金老寨鼻青脸肿变了人样儿,好像腰部受了重创,已经不能站立,只能侧滚在地上。
“老寨啊!”荷花含着眼泪向金老寨问道,“这究竟是咋回事儿哇?”
金老寨“哇”的一声趴在烫手的泥地上大哭起来,哭得荷花也跟着流起泪来。
荷花擦了擦眼泪说道:“老寨啊……你别哭,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啦?”
金老寨止住哭声向荷花哭诉起来……
就在当天上午,金老寨正在瓜地里为西瓜剔除疯秧,以免疯秧占取瓜儿过多的养分影响瓜儿的生长。古寨的甄保长派来一个年轻跑腿的来到瓜地,要老金寨挑几个个儿大的好西瓜送到保长家里,说是保长家里有客人要吃他的西瓜。
金老寨对保长派来的人说道:“你没看俺正在干活?俺离不开瓜地,你就随便挑几个好西瓜给保长送去吧。”
来人向金老寨瞪起了眼睛:“甄保长说要你亲自送去!要你亲自切开看看是熟瓜还是生瓜。”
“看看你这年轻人说的……”金老寨勉强笑了笑,“俺要你挑的肯定都是熟瓜好瓜,又不要你的瓜钱,就几个瓜……谁给甄保长送去不都一样吗?!”
听了这话来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俺再说一遍,甄保长要你老寨亲自送去!你敢不亲自送去?甄保长要你亲自送去是抬举你!你要是不识抬举,你就等着瞧吧!”
来人向地上“咔”地吐了一口口水:“不要瓜钱?不要瓜钱也是甄保长高看你!”
金老寨心里觉得有点儿憋气,心想,俺老寨一不欠你甄保长的钱,二不欠你甄保长的情,与你甄保长非亲非故,你甄保长凭啥想吃俺的瓜还这么气横?!
“等着瞧个啥?”金老寨的憨劲儿上来了,对那个年轻人吼叫起来,“俺又不是甄保长的长工、短工,俺种瓜又没拿甄保长的工钱,这是俺自己的地俺自己的瓜!俺想给谁送就给谁送,俺不想给谁送就不给谁送!咋啦?!”
甄保长派来的年轻人听了,气得两只眼球快冒了出来:“好好好!你这个傻蛋老寨,你就等着瞧吧!让你这穷傻蛋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狐假虎威的保长亲信,气呼呼地一溜烟儿跑了回去。
这里说到村庄里的“保长”,不得不啰唆几句。因为“保长”这个“官衔”是个历史概念,不得不从历史上说起。
“保长”这个不是官官儿的“官衔”,在中国漫长的封建社会里频繁演变着叫法儿,不过变来变去万变不离其宗,实际上也就是一个村庄大权独揽的头头儿、没有皇宫的土皇帝,官不大但权力不小,统管着村庄里的百姓死活。中国农村的联保制度,大约起源于宋朝王安石变法,十户为一保设“保长”,每五十户为一大保设“大保长”,每十大保也就是大约五百人左右设“保正”一名、“副保正”一名。“保正”掌管本地的户籍治安、调解民事纠纷和训练壮勇配合官府剿匪灭贼等事情。封建社会“皇权不下县”,县里的县官(知县或县令)就代表朝廷通过许多农村“保正”对百姓施行统治管理。后来的朝代一直“换汤不换药”地延续下来。虽然元朝又生出了对农村百姓统治更加没有人性的“联甲连坐法”,但到了明朝就被“里甲制度”取代了。“里甲制度”与“联甲连坐法”相比,对农民的统治稍微宽松文明了一些。后来到了清朝,满族统治者在农村又建立了类似元朝的“保甲制度”,每个村庄设有管着百姓死活的村官儿“理正”,对劳苦大众的统治与元朝一样残酷。到了民国初期,在农村一些地方逐渐废除了最基层,也是王朝统治的终端“甲长”制和“理正”、“保正”的叫法儿,称呼统一改成了“保长”。“水浒传”里的晁天王晁盖,就是宋朝当地农村的一个“保正”,所以在晁盖没上梁山之前,人们都呼喊他“晁保正”。民国这种换汤不换药的农村制度细小的改变,虽说从根本上难于改变穷苦劳农的悲惨命运,但也不能不说是一种历史的小小进步。明显的进步就是“保长”无论种族姓氏,可以民选和撤换、违法可纠。
话说倔强的金老寨几句气话像拔了老虎嘴上的胡子,还没吃一顿饭的工夫,甄保长就派来了一帮打手,每人手里都掂着一根结实的木棍,像一群恶狼一起向金老寨的瓜地袭来。到了瓜地见瓜就砸,吓得金老寨躲藏在看瓜棚里,但也没能幸免。这群恶狼把金老寨打得哭爹叫娘,还不解恨,又把瓜棚砸了个稀巴烂。
荷花听完金老寨的诉说,心中只觉得一阵儿刺痛,眼睛里像着了火烧得视线模糊起来,荷花愤怒得口中再也寻觅不到任何想要表达的语言。她感到救人要紧,得赶快把金老寨弄到“活菩萨”老郎中那儿疗伤,但金老寨被打得像瘫痪了一样走不成路,她也背不动金老寨,她在瓜地里急得团团转。
她惊慌失措地想找到背动老寨的男人,可四周的庄稼地里一个人影儿也没有。
她情急之下尖着嗓子用劲儿喊道:“哪儿有人啊?快来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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