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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妈妈有些愧疚的看着她说,“你爸爸又发脾气了,不过我哄好了,已经睡下了。”
“没事。”连萤挽起袖子,“妈,时间很晚了,你也去休息吧,这些我来收拾就好。”
“你都在外跑了一天了,你去休息,我来收拾吧。”
“我来就好!你快去休息!你照顾爸爸比我在外面辛苦。”
连妈妈看着连萤麻利的收拾着地面的狼藉,心里十分愧疚,红着眼说,“萤萤,是爸妈对不起你。”
“妈!”连萤及时打住了连妈妈的自哀自怨,“你们没有什么对不起我,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本来就是要同甘苦共患难的,而且我也长大了,我能分担这个家了,不要再把我当小女孩看了。”
连妈妈哽咽着点了头。
连萤把连妈妈劝回了房间后,再次收拾家里的狼藉。
再收拾地上玻璃碎片时,手指被划破,顿时血流如注。
她急忙用冷水冲洗伤口,想用冷水止血,却发现怎么也止不住,只能用纱布裹着伤口去了先前的诊所。
林医生还在,见连萤去而复返,有些诧异。
不等他问出口,连萤就说到,“这次是又受伤了。”
林医生似乎已经习惯了,取了碘伏和棉棒开始给她处理伤口。
……
扶软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了。
即使睡了很久,可她依旧觉得身体很疲乏。
浑身酸软不说,双腿稍微一用力就发抖。
而这一切,都是拜陆砚臣那个狗男人所赐!
昨晚第一次的时候,他大概是尝到了甜头,缠着她不眠不休折腾了一晚。
快天亮的时候才在她哭着求他的时候放过了她。
关键这男人特别卑劣,一边折腾她还一边逼着她叫他老公。
以前她觉得衣冠禽兽是个形容词,经历了昨晚,她才意识到这是个动词!
她又躺了五分钟,这五分钟里,她在心里把陆砚臣那个狗男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才挣扎着起了床。
下楼的时候,她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双腿间的酸痛,又在心里把陆砚臣骂了一遍。
周管家正在监工佣人们打扫卫生,见扶软下来,立刻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四少奶奶醒啦?我马上去给你弄吃的。”
扶软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周管家说,“饭菜要热一下,四少奶奶可以先喝汤,我一直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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