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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会累吧。”
七海建人像要找到个合适坐的姿势一样,换着手臂举起地幅度,他这样做也不是没有理由,他敏锐地听见了走廊上有人的脚步声,想换个位置,只是怀中的人软着直不起身,这才准备抱他走。
他的西装被手臂鼓胀的肌肉撑起结实的线条,手背上青筋凸起,但脸色分毫未变,呼吸都不见急促,好像两手空空,脚步缓慢而稳定。
华光莲家是典型的严父慈母,从会走路以来几乎没有被人用这样的姿势抱过,现在倒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坐在长辈的臂弯里,足尖触不到地,双条腿在空中荡来荡去,只好手臂攀着前辈的肩紧紧不放。
“前辈……要去哪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荡房间,他却像是害怕被人发现,只哑着嗓音问。
“有人来了。”七海建人往最角落的地方走去,一手垫着充当坐垫,另一只手抚着华光莲穿着西服也显得瘦弱的脊背,防止他掉下去。
一段时间接吻而产生的□□交换暂时缓解了omega发情期的不适,但身体仍然是滚烫而不受控制的,华光莲不想一不小心发出声音,被人发现端倪,把自己领带的下半截叠一叠,放在胀痛的、嫣红的双唇间,用牙齿咬住。
然后曲起身体趴伏在前辈饱满的胸膛上,乖顺地垂着头,争取做一个没有感知的人偶。
果不其然,几秒之后门被推开了。
“真是的,太久没人来,灯坏了都没人修。”来人开了灯,可能是太久没人来过,灯只能亮一半,另一半只有反射的微光,昏昏暗暗地只能看出大概轮廓。
敞开的门,带来的嘈杂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华光莲混沌的头脑深切地感受到他和前辈处境的不妙,假如明显刚刚亲吻过,此时仍保持着相当暧昧姿势的两个人,被同事发现……
他可能会羞愤地不想活了。
心中怀着这样惶急的心情,身体确是越来越热,仿佛一掐就能滴下滚烫的水珠,他额头紧贴着七海前辈的肩膀,用力地嘴唇泛白,柔软的身躯因为过度紧张而颤抖,每一声脚步,都要受惊般的颤一下。
脚步声逐渐近了。
但七海建人一点也不紧张,相反地,他的思绪在这种静谧中得到一种奇异的镇静,他绝不可能让华光莲的秘密被人发现,真的到了关键的时刻,他会使出不同常人的手段。
手中抚着紧张得像紧绷的琴弦般的脊背,七海建人却回想起还在学校的时候,他和同学一同喂养的那只流浪猫,瘦巴巴的一小只,浑身没有几两肉,胆小得很,放在手心里摸一摸,就炸着毛颤抖。
和此时的华光莲有点像。
脚步声停下了,就在极近的地方:“啊……在这里,找到了。”
七海建人和来人在同一个过道里,间距不过两三米,好在灯光很微弱,不细看应该是发现不了他们的。
来人把档案取下来,放在手里,头一转,看见了站在里面的人影,像一尊石像,幽幽地不知站了多久。
“啊!”
他被吓了一跳,差点撞到身后的档案架,惊吓过后,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犹豫地开口:
“七海……是你吗?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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