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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坤和赵明月在酒楼里慢悠悠吃着饭,顺便商议了下一步打算。说完了正事,凌坤又想要一壶酒喝。赵明月怕他不安好心,便断然拒绝。
凌坤央求道:“明月,你看面对此情此景还有此美人,我若不喝一杯酒,会被雷劈的。”
赵明月噗嗤笑道:“雷要劈了你也是因为你坏事做多了,并不是没喝这一壶酒。”
“哎,真不给喝?”凌坤满脸遗憾道。
“不给。”赵明月坚定地说。
……
两人说完正事后,声音不知不觉大了些,竟被旁边一人听到,此刻居然插嘴说道:“咳咳,这位兄弟如不嫌弃,老哥哥可以敬你一杯。”
凌坤和赵明月闻言抬头看,邻桌坐着一个男人,40多岁的样子,面色红润,剑眉星目,鼻直口方,竟是个美男子,只是顶着一头耀眼的白发。
凌坤本来就想喝酒,再加上人家说得谦虚,你若不喝便是嫌弃,于是忙说:“岂敢岂敢,感谢兄台赏酒。”说着将茶碗里的茶水一口喝掉,双手捧着碗递到白发人面前。
赵明月气得咬牙切齿,狠狠剁了他一脚,堂堂大宋柱国大将军,既然卑躬屈膝讨酒喝,简直丢死人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给他要一壶,不,要两壶,醉死他。
白发人提起酒坛给凌坤满满倒了一碗说道:“在下这是一壶相思苦酒,兄弟你有如此美女相伴,活得洒脱自在,未必能喝的惯啊。”
“喝得惯。”凌坤豪气地说:“酒是一样的酒,兄台相思,便是相思苦酒,兄弟得意,那便是美酒一壶,来,兄台我敬你。”
“说得好!”白发人哈哈大笑,与凌坤碰了碗,咕嘟喝了一大口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我今日如此萎靡不振,你却如此意气风发,不都是一个情字闹得,干酒何事?来兄弟,干一杯。”
“兄台说得真好。”凌坤与白发人碰碗后也咕嘟喝了一大口赞叹道,他自来到宋朝,就是为赵明月活着,为她高兴而高兴,为她难过而难过,说到底就是一个“情”字便能总结,他觉得这白发人不仅有故事,还有水平。
“兄弟真乃同道之人,在下顾唯益,请教兄弟高姓大名。”
“兄弟凌坤,中原人氏,幸会幸会。”凌坤抱拳道。
两人本是萍水相逢,本想喝一碗酒点头而过,不料越喝越投机,不知不觉已经喝了三碗。
赵明月在一边又好气又好笑,盯着凌坤问道:“顾大哥因为相思才讲得这么深刻,你如此感同身受是为何,也在相思着谁吗?”
“唔。”凌坤和顾唯益同时吓了一跳,若被赵明月误会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于是赶紧摇手道:“不是不是,我相思什么,只是看到顾大哥满头相思发有感而发而已。”
“哈哈,相思发,凌兄弟这个词用得好,我这就是相思发,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兄弟,相思苦啊。”顾唯益说着仰天长叹,眼泪汪汪。
凌坤怕他哭出来尴尬,忙劝道:“顾大哥,其实您也不用这么难过,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大哥心中有念想,其实才是幸福的嘛。”
顾唯益腾地一下站起来,紧紧握住凌坤的手,激动地说:“兄弟真乃顾某的知己,我虽然苦,可是我愿意,我不后悔。”
赵明月在一边听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对着情诗,越听越酸,浑身鸡皮疙瘩嗖嗖往外冒,便用脚尖提凌坤的小腿道:“别喝了,走吧,我觉着好冷。”
“冷吗,好好,走,马上走。”与顾唯益这一番深度探讨,让凌坤更把张明月当做手心里的宝,抱拳对顾唯益说:“顾兄,我不能陪你喝了,咱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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