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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周南愣怔,“卑职就这么差劲?”
沈东湛立在门口打量了他一眼,“男不成,女不就,注孤寡!”
周南:“……”
不带这么损的!
“爷,解个呗?”周南跟进屋,快速点了烛火。
沈东湛横了他一眼,“早点娶妻生子,不就解了?”
“爷,这事不靠谱。”周南赶紧倒了杯水,“您这现成的都还没成亲,我这八字都不知道去哪儿找一撇的,怎么可能赶在您前头呢!”
沈东湛紧了紧手中杯盏,“以后少提这茬!”
“是!”周南嘿嘿的干笑两声,终是将视线落在了自家爷的唇上,“爷,您这……”
沈东湛眉心微蹙。
周南指了指他的唇,“皮破,出血!”
沈东湛:“……”
哪壶不开,提哪壶!
“爷,这苏阉狗下嘴忑狠了点,您以后还是防着点为好,免得来日旁人问起来,您这脸上又是巴掌印,又是齿痕的,容易叫人误会!”周南觉得,自己这是好心,毕竟善意的提醒是为了保全自家爷的颜面。
若是哪天被人知道,自家爷这面上的伤痕,都是拜一阉人所赐,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你身上没伤?”沈东湛伸手摸了摸自个的唇,拜苏幕所赐,齿痕很是清晰,而且是那种,傻子一看都知道你被“狗咬了”的。
周南想着,我这伤都是刀剑伤,跟您这可不一样。
当然,这话不敢说,不然他家爷能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爷,你能别把卑职……与东厂那些狗东西对比吗?”周南委屈巴巴的望着他。
沈东湛面色陡沉,“说人话!”
“卑职好歹是七尺男儿,他们是阉人,两者不能相提并论!”周南刻意挺直了脊背,“爷,您说是不是?”
沈东湛没搭理他,若有所思的,好似在想些什么。
“爷?”周南凑了上去,“您怎么了?”
沈东湛抬了眼帘,默默的低头瞧着自个的胸前,伸手摸了摸。
周南骇然心惊,慌忙捂着自个胸前,连退数步,“爷,您在干什么呢?”
“好像有点不太一样。”沈东湛自言自语。
周南摸了摸自个的胸,“爷,您有病?”
“你才有病!”沈东湛眉心紧蹙,仿佛发现了什么大事,神情格外凝重,“你过来,让我摸一下!”
周南:“??”
爷,不带这么玩的!
“过来!”沈东湛低喝。
周南垮着一张脸,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三个字,小心翼翼的挪动步子,大有视死如归之态,“您……悠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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